【四】你和天下都是我的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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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有蠻奴,頻繁sao擾邊關。將士戍邊,卻要求按兵不動。敵人愈發囂張,燒殺擄掠,無惡不作,邊境村落如蝗蟲過境。朝廷重文輕武,群臣在書里摸索治兵之道。他們妙筆生花,口若懸河,若是違背了文官的意愿,一紙參劾,武將又是更迭。 叁日已到,舒書說的話應驗。本朝武將虞問寬,被貶謫,由杜平暫任其位。而參劾他的主要官員,卻也被罰俸叁月。 起因是,那虞問寬手握兵權,行兵打仗卻受文官牽制,心中不忿,放任手下斬殺入境蠻奴,將其頭顱懸掛于高墻之上,激怒了對方。后匈奴舉兵壓境,虞借此領兵直上,殺得敵方落荒而逃,退后百里。邊境之亂,止。 帝念其功,又看在其父太常寺卿,兢兢業業主持祭祀事宜,免死罪,勒令回京。群臣又奏,虞問寬擅自帶兵,有今日一戰,來日恐有作亂之心,不可留?;实垡宦暫浅?,此事揭過,休要再論。 朝中風波暫平,趁著公主回宮,舒書天一黑就直接過去。 臨進門,裝模作樣清了清嗓子,昂首挺胸,提步跨過門檻,邊走邊說道:“仙人誠不欺我?!?/br> 進屋尋人,書桌旁立著兩根腕粗的蠟燭,壁前高低四盞落地燈,屋里有如白晝。封傾月一襲素衣,坐在桌前,執筆落字,聽到他的聲音,頭也不抬,自顧自寫著東西。 “自家的狗,自是知道主子的動向?!?/br> 這話說的,舒書兩叁步跨過去,看著她說:“公主不信?!?/br> 約摸是寫完了,封傾月放下筆,這才抬頭看他一眼:“投機取巧還是別有目的,都是我小瞧了你?!钡饶赏?,拾起紙對折,放進準備好的信封里,喚來門口的宮女,將東西遞給她。 那宮女一語不發接過信封,轉身出門,并且順手把門關上了。屋里就剩兩人,舒書也不客氣,自己尋了地方坐下,把她的手爐抱在懷里,又給自己倒了茶,慢慢啜飲起來,屋里四周都是炭盆,很是暖和。 “公主不信,卻又不殺我,為何?” “你怎知我不殺你?”她書桌旁正好立著一劍架,“噌”的一聲,寒光一閃,舒書的肩上一重,那劍壓著她的肩膀,怕是微一用力,她的項上人頭就要落地。 “哈哈,”舒書一笑,“公主早就摸清了我的底細,自然是知道我不過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內侍?!睘榱巳松戆踩?,她兩指夾著劍刃移開,站起身,往封傾月方向走去,奪掉她手中的劍扔在地上。 “公主要殺我,自然是要等到我托出仙人的話之后,再隨便尋個什么借口,奪我性命即可?!彼阶咴浇?,逼得封傾月背靠書桌,再退后不得。 她比尋常女子都高一些,舒書一個男身,也只高她半頭,話說到最后,兩人幾乎是面貼面站立。她抬手,撫上對方的臉,“但若是想讓我說出仙人的旨意,那也必然是要我先快活一番,不枉人間走一趟,算是嘗過富貴花的滋味?!?/br> 封傾月的眼神無半點波瀾,好似任由他動作,待他的手逐漸往下,放到她衣襟的時候,才抬手制住。 “我怎知你無半點隱瞞,或是編些瞎話騙我?” 舒書反握住她的手,“上次公主說,親王或將軍隊藏于深山,我可以為公主繪制一張那山中的地圖,公主信與不信,一驗便知?!?/br> 封傾月抽回手,一哂:“條件?!?/br> 舒書會心一笑,伸手擒住她的下巴抬起,逼得她抬頭對視,說道:“先收取一些定金罷?!睂⒁徽f完,覆唇下去,撬開她的唇,舌頭趁機而入,攻城掠池,一番掃蕩。 封傾月瞪大了眼,未想到的變故打破了她表面的鎮定,亂了陣腳,只能慌張推聳,卻被那人圈住肩膀,雙手被迫撐在他胸前,大腦一片空白。手動作不得,一時想到把那人的舌頭推出去,才一動作,卻是著了他的道,竟是主動將自己的送上去與他裹纏!心里焦急,想要說話制止,卻只能“嗚嗚”出聲,口中津液也尋隙落出,更是又氣又惱,漲紅了眼,殺意迸起,卻猛遭一股吸力,腿腳發軟,半坐在桌邊。 那物在口中滑動,終于尋著機會把它推開,蓄了力準備狠狠咬下去,沒想到它竟倏地退了出去。當即舉了袖子擦嘴,蹲下身拾劍,氣紅了眼,想也沒想就舉劍刺了過去。 舒書端坐在桌前,提筆在紙上繪畫,沒動分毫,那劍也不過是懸停在她眉前叁分。 在叁思量,終是沒有刺下去,封傾月斂目呼氣,克制又克制,轉身行至桌前端了茶水漱口。 書桌前卻傳來笑聲:“那杯子是我的?!?/br> 這番火上澆油讓她再忍耐不得,只將杯子摔過去,咬牙切齒:“閉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