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跳動的心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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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居然打了一口井,這家人真是繼承著古老的農耕文化的血脈,寸金寸土的花園里開辟了一塊菜地,稀稀拉拉長著時蔬。 鈺要洗澡,自己燒了水,卻要舒書幫她站崗。 哼,誰是誰的戰利品了?心里不情不愿,結果還不是穩穩當當站在浴室外,聽里邊水聲嘩啦啦。 鈺一開門出來,身上穿著長袖襯衫裙,露出一截光滑白凈的小腿。舒書一看見那白花花的臉蛋,就把人推進去壓在墻上。 她已經把臉上的妝卸了,現在眼睛下方只有淺淺的青色,唇色也沒那么駭人,脖子也好得差不多了。 按著人歪嘴呲牙,惡狠狠盯著她,意思是呵斥她怎么把臉上東西洗干凈了,然又想著辦法現在該拿什么標記。 鈺本來被嚇一跳,小心翼翼等著他動作,又被他假意兇狠的表情逗笑。 舒書正發愁著呢,看到這人犯了錯還笑,低頭懲罰x地把她脖子咬住。 又不舍得真下口咬,愣在這個動作,直到口水溢出唇角。 知道了。 本來只是簡單地標記一下,磨蹭著就慢慢變了味。 冰冷的唇流連在肩頸,手指笨拙地想要解開襯衫裙前襟的扣子,較勁半天,最后還是鈺自己動手解開的。 簡潔可愛的少女內衣,包裹著小巧的胸乳,手掌屈起就是全部的弧度。 舒書停住動作。 這不是一場對等的關系,年紀和身份都不是,莫名而來的道德感有些荒謬,讓她想笑,但面對鈺就是會變成這種情況。 她越縱容順從,就越讓舒書羞愧,自己的不對等掠奪。 最終是放開了人,替她攏好衣襟。 鈺抓著她的手,一臉無措,問她,是不是她做錯什么了。 舒書搖頭,“太小了,”她說。 鈺低頭抱著他的腰,不吭聲,也不讓他走。 舒書極為罕見地心里一緊,她想,自己快變成人了,而后又想到情景副本里的那個少女,那一眼,像破敗的娃娃,帶著瀕死的凄美,兩幅畫面居然就奇異地重合了。 于是對鈺更加憐愛,仿佛離開她,她就不能在末世里獨自生存了一樣,不用再扮成男孩,用身體交易換取兩塊面包果腹。 拍著鈺的背,明白她的顧慮不過就是她握著她岌岌可危的脆弱生命,錯了,兩人應該是食物來源的對等交換。 她提供給鈺b營地更好的環境,鈺給她避免變成喪尸的新鮮血液,所以不需要她再格外拿出別的東西當籌碼。 雖然驚奇自己怎么在這種時候被道德感束縛,當起了柳下惠,但也希望事情就到此結束,剛剛那一瞬不過就是錯覺。 鈺也沒有再提起過這事,舒書想,可能任務會失敗,游戲以她生命的終結而結束,也就這么陪著鈺,把末世文過成了種田文。 鈺不敢一個人睡覺,總是會夢見張牙舞爪的喪尸向她撲來,于是把舒書當抱枕,舒書也由得她。 不管她提什么要求,舒書都盡量滿足。喜歡花,舒書就把那陽臺上的花帶回來,想看書,舒書把半個書店都搬來。 夜晚就摟著鈺,盯著窗戶發呆,她有多久沒做過夢了呢? 想念總愛把眼鏡架在鼻尖的老師,也想念師母做的紅燒rou,和每次都在她腳邊轉圈圈的馬爾濟斯小狗。 可能是身體機能恢復了,于是開始制造傷感情緒,不知道為什么臉龐也是濕漉漉的。 像每次抱起小狗,它都熱情地把舌頭往你臉上招呼。 現在幾乎是不可能的,于是拉回思緒,懷里半抱著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醒的,唇貼在她的臉上,一點點的舔舐。 不是小狗,是她養的人類崽子。 伸手隔開她的唇,才發現濕漉的大部分來自淚腺。 被擋開的臉又貼上來,唇精準抓取的,不再是臉龐,而是她的唇。 舒書嫌棄自己,把頭別開。 如果是她,那是絕對不可能去親吻一個喪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