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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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表從前,且說一個月前,李麗突圍時戰馬被絆倒慘遭俘虜后,因為是年僅20多歲的姑娘,被俘時又穿著修長的女馬靴,性感撩人,當晚敵人就用下流手段對她進行了輪jian,蹂躪后用鐵囚車押往濟州女牢,車過落鳳村時,被革命政權地下組織發現,連夜發出「又有女戰將,不幸被敵俘,腳鐐套戰靴,囚車解女牢」的密碼電報給魯南女子游擊隊。 因落鳳村是敵人從前線押解被俘女將士去濟南女牢的必經之路,敵人押解普通女俘虜一般是用戰馬,押解級別較高的被俘女將則用鐵囚車,魯南女游擊隊長楊阿嬌參加革命前,曾十多次跟村里的鄉親們親眼目睹過前線被俘的娘子軍女將士被敵人押往濟州女牢,她永遠也忘不了押解敵人喜笑顏開的丑態和被俘女將們哀愁和不屈的眼神,尤其是她的jiejie、原娘子軍沂蒙地區游擊女司令楊阿香在山區反掃蕩戰斗中被俘后,被敵人押往女牢時的情景她更是不會忘記,那是一個寒雨菲菲的冬日,她看到左鄰右舍的鄉親們紛紛往村口跑,一路悲憤地說著:「唉!前面又過囚車了!又有女革命遭罪了,聽說還是個女官呢!」 「好象是老楊家當娘子軍的那個大閨女?」 阿嬌急忙奔到村口,只見一輛鐵囚車在北方軍戒備森嚴的押解下,正「吱呀、吱呀」地從村口的土路經過,囚車中站著一個年輕女人,正是她那參加革命后三年未見的jiejie楊阿香,只見楊阿香頭戴鋼盔、臉上沾滿了黑黑的硝煙,身著軍裝,雙手被銬,足蹬已套了腳鐐的棕色高筒戰靴,皮帶、武裝帶還在,槍匣和空刀鞘還掛在腰間,顯然才被俘不久,剛剛從戰場上被押下來,她原先的麻花辮已被剪短,梳著發髻,盡管身戴鐐銬,她仍然英姿颯爽,艱難地在囚籠中舉起戴銬的雙手,向圍觀的老鄉們告別:「鄉親們!小女子楊阿香辜負了你們,戰敗被俘,這就被押去女牢了!別在敵人面前哭!他們日子長不了了!北伐軍馬上就會來了!娘子軍萬歲……」 阿嬌一邊流著淚看著被俘后堅貞不屈的jiejie,一邊聽到押解敵人的議論,原來,北方軍發動了對游擊區的冬季「大掃蕩」,進行所謂的「五路圍剿」,游擊女司令楊阿香組織山區的零散部隊抵抗,她親任「反圍剿」戰斗前敵女總指揮,在粉碎敵人第四路「圍剿」的戰斗中,她沖鋒陷陣,連人帶馬落入敵人的陷坑中,被敵撓鉤手鉤出,負傷后不幸被俘。 楊阿香是敵人在「大掃蕩」中俘虜的級別最高的娘子軍地方女干部,北方軍高層命令將這位被俘的前敵女總指揮直接從戰場押赴女牢受審,三個星期后,阿嬌就聽到了jiejie在濟州女牢中面對敵人的酷刑拷問堅貞不屈、英勇就義的惡耗,她為給jiejie報仇,毅然參加了魯南女子游擊隊,在戰斗中成長為一位女游擊隊長,她發誓一定要盡可能地劫持囚車,解救被押送的女戰俘,讓她們免遭女牢折磨的厄運。 一年來,女子游擊隊前后解救了十多名被押送的娘子軍被俘女指揮員,也付出了數次解救失敗,30多名女游擊隊員先后犧牲的慘重代價,可女隊長楊阿嬌覺得,只要能救出娘子軍正規軍的被俘女將,她們游擊隊姐妹們付出的犧牲算不了什幺! 這次接電獲悉又有北伐女將被敵俘虜,將要押到女牢受辱,她立即派出女政委陳紅帶領全部女游擊隊員夜襲囚車,但遭到押解敵人意料不到的瘋狂反撲,由于對敵戰斗力估計不足,游擊隊損失極大,被迫撤退,陳紅和十多名女游擊隊員掩護大隊撤離,在用機槍和手榴彈大量殺傷敵人押解部隊后,彈藥告罄,她們與敵人進行了悲壯的白刃格斗,最終體力不支相繼落入敵手,當頑強抵抗到最后的女政委陳紅被敵兵打掉步槍,打昏在關押李麗的囚車旁,戴上手銬腳鐐時,營救行動宣告失??! 被打得暈頭轉向、損失慘重的北方軍對被俘的進行了報復性的酷刑摧殘,十幾名女游擊隊員被敵人撕下她們的綁腿,一個個絞死在大樹下,營救行動的女指揮官陳紅被俘后則當著囚車里李麗的面遭到了幾個敵人極為殘酷下流的輪番折磨,受盡凌辱后被活埋。 為防止女子游擊隊再次劫獄,夜長夢多,敵人決定就地殺害李麗,行刑的當天,敵人趕來了三鄉八村的鄉親,在鄉親們面前,李麗被敵人卸掉了鐐銬,脫掉了馬靴,受了最后一次蹂躪,隨后被五花大綁押到村外的亂石崗,這位娘子軍優秀的騎兵女軍官,被俘后仍堅貞不屈的忠貞女兒高喊:「被俘姐妹萬歲!革命婦女抓不完!」 的口號英勇就義。 再說李琳終于得知李麗就義的詳情后,悲憤之余,心中暗暗揣度:由女將們指揮的娘子軍在北伐正面戰場往往都是勢如破竹,所向無敵,可是最近短短幾個月,百分之八十的女戰將卻都在攻擊女牢,解救女俘的次要戰役方向戰敗被俘,使娘子軍短期面臨無將可派的窘境,這是為什幺? 李琳和她的女參謀們分析了一宿,認為其中除戰術指揮方面的失誤外,更主要的原因是輕敵,從女游擊隊解救李麗失敗的戰例看,敵人半夜遭到突襲后并沒有驚惶失措,居然還能夠組織起成功的反擊,說明這些押送女俘、防守女牢的北方軍戰斗力極強,應是敵人的精銳部隊,跟正面戰場那些一聽娘子軍沖鋒號聲就高喊:「姑奶奶饒命!」 的散兵游勇不可同日而語。 李麗想到守牢之敵的兇猛,又想到萬一戰敗被俘后女牢中難以想象的凌辱,心中第一次有了怯戰之意,她發電 給陳金鳳,告知尚未找到女游擊隊,要求原地待命休整,女騎兵們在村中天天為老百姓挑水、劈柴,對窮苦的山村婦女們進行革命教育,教她們讀書識字、騎馬打槍,軍民融洽,鄉親們都親切地稱她們是「姑娘兵」。 再說女營長葛娟帶著幾位女騎兵前去與女子游擊隊接頭商量合兵之事,歷經數天,找了無數個山頭,問了許多老鄉,終于查到了游擊隊的駐地,聯系上了電臺,但同時也被敵人竊聽到,走漏了風聲,北方軍指揮部得悉娘子軍異動密報后,立即命令河島芳子加強女牢戒備,同時緊急部署剛剛組建完成的北方女師,準備迎敵。 再說找到深山中的女子游擊隊,見到楊阿嬌,楊阿嬌高興地抱住她說:「娘子軍jiejie!我們想死你們了!我前天還特地派女偵察連長瓊花帶了人去找你們呢!她沒回來,你們倒先來了!」 武裝姐妹們見面分外親切,葛娟傳達了李琳的作戰命令,約定了合擊日期和會合地點后,興奮地回落鳳村復命,幾位女騎兵跨馬揚鞭,馳過了一個個村莊,突然,前面樹林里響起一陣零亂的槍聲和吵嚷聲,葛娟和幾個女兵趕快放倒戰馬隱蔽觀察,不一會,槍聲停止了,只見幾個扎著小短腿、穿著緞子衫、斜戴禮帽、歪挎盒子槍的男人拎著麻繩向剛才槍響的地方奔去,嘴里還興奮的叫嚷著什幺,葛娟知道這是地方土財主的保安隊,也稱還鄉團,她命令女兵們不要出聲,抽出手槍,準備應變。 幾分鐘后,那幾個還鄉團員罵罵咧咧地從草溝里押出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女人來:「媽的!小娘們!打傷了我們弟兄還想跑!捆緊點!捆緊點!」 葛娟看到,這個女人大約二十來歲,梳著一條麻花辮,上身穿著籃印花土布,腰間扎著皮帶,皮帶上掛著一個空槍匣,下身穿著打了補丁的小紅花褲,褲管塞在腳上的一雙黑色中筒女皮靴里,臉上有被樹枝刮破的血痕,籃印花布已被撕破,只剩幾片布條勉強遮住胸部,走路一瘸一拐的,很明顯剛才被俘時跟還鄉團進行過激烈的搏斗,一個還鄉團員惡狠狠地用樹枝抽打她,罵道:「瓊花你個死丫頭,兩年前居然從我們老爺的洞房里逃走了!想不到今天也穿上皮靴,當了女匪頭了!押到寨子里去,看老爺怎幺收拾你!」 葛娟這才知道這位被俘的女干部原來就是前天出來準備與她們聯絡的游擊隊女偵察連長瓊花,瓊花杏眼圓瞪:「我就是瓊花!你們解我請賞去吧!」 幾個還鄉團押著她,看著這位衣衫襤褸的年輕姑娘被皮帶緊勒、皮靴緊裹露出的誘人曲線,不禁心猿意馬起來,幾個壞蛋突然同時使個眼色,將瓊花摁到在地,胡喊什幺:「管他媽什幺老爺!弟兄們先上嘍!」 說著一個家伙就去解她的皮帶,另一個去按她的大腿,其余兩個搶著去脫她的皮靴、褪小花褲,瓊花嬌斥:「流氓!無恥!」 極力掙扎!奮力抬起腳上的女戰靴,將幾個敵人踢得直哼哼,但她終究是個柔弱姑娘家,被俘時又耗盡了力氣,漸漸不支,被敵人扯掉了皮帶,褪去了女靴,壓在地上。 緊急關頭,只聽「叭!叭!」 幾聲倩脆的槍響,壓在瓊花身上的還鄉團報銷了三個,其余幾個不明就里,嚇得屁滾尿流,丟下槍慌里慌張三散逃跑,葛娟她們舉著手槍追擊,可是幾個還鄉團跑得比兔子還快,哪里追得上! 葛娟救起瓊花,解開她身上的繩索,幫她系好皮帶,穿上戰靴,險些受辱的瓊花撲進葛娟的懷里放聲大哭! 原來瓊花她們在尋找女騎兵團路上不慎遭遇了地主劉老三的還鄉團,雙方發生激戰,幾名女游擊隊員犧牲后,寡不敵眾的瓊花慘遭俘虜。葛娟觀察了周圍的環境,說:「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將瓊花扶上自己的戰馬,二人合乘,準備撤退。 突然,林子里人影晃動,槍聲大作,幾十個還鄉團已圍了上來:「不許動!殺了我們兄弟,搶了老爺的妞還想跑!」 葛娟等人一邊向敵人激烈射擊,一邊策馬揚鞭撤退,還鄉團見她們人少,膽氣頓生,也在劉老三的惡管家、馬隊教頭胡文彪帶領下,騎馬追了上來!一陣亂槍之后,幾名女騎兵相繼中彈落馬犧牲,葛娟帶著瓊花,馬力不支,漸漸被趕上,她瞄準還鄉團頭目胡文彪扣動了扳機,可是槍沒響! 「哈!沒子彈啦!」 胡文彪高興地大嚷,葛娟抽出了她的女式戰刀,迎著沖上來的敵人一陣滾瓜切菜地砍殺,幾個還鄉團哭爹喊娘地被砍下馬來! 可是還鄉團馬隊越圍越多,盡管葛娟刀法嫻熟,劈倒不少敵人,可還要保護瓊花,漸漸體力不支,身上也幾處被創,一旁督戰的胡文彪見有機可乘,打馬上前撲向葛娟,胡文彪刀法刁鉆,刀沉力大,葛娟招架十幾回合后漸漸乏力,香汗淋漓,順著大腿流滿了半馬靴,狡猾的胡文彪還不時往瓊花身上招呼,葛娟不禁有點手忙亂,胡文彪鋼刀直奔她面門而來,葛娟猛一低頭,「乒」的一聲,頭盔被打掉,露出一頭烏黑的長發,胡文彪見了,才知道敵人原來是一員英姿颯爽的女將! 胡文彪狂喊:「弟兄們!別開槍!是個女的!是個女的!抓活的!」 還鄉團立馬炸開了鍋,都在笑喊:「抓到后給弟兄們玩玩!」 葛娟又羞又怒,刀法漸亂,胡文彪瞅個破綻,兩馬并頭時,猛一刀磕飛葛娟的戰刀,同時伸手揪住她的武裝帶,葛 娟畢竟是女性,身段輕柔,竟被膀大腰圓的胡文彪一手提起離開馬鞍,走馬活擒! 瓊花眼睜睜看了葛娟被擒的慘烈一幕,不禁嚶嚀一聲,昏倒在馬下,再次被俘!且說胡文彪將葛娟重重地扔在地上,大喊:「把這臭娘們給我捆上!」 還鄉團們紛涌而上,葛娟早已戰得筋疲力盡,更被摔得眼冒金星,任憑敵人攏肩搭背,戴手銬的戴手銬,上腳鐐的上腳鐐,被捆綁時更是被敵人sao擾戲弄,苦不堪言! 不幾時,她已是渾身鐐銬!還鄉團唯一的一副女式鐐銬用在葛娟身上,敵人只得將同時被俘的瓊花用麻繩捆綁起來,惡狠狠地對她說:「媽的!只剩一副鐐銬了,先用在女軍官身上,便宜你個死丫頭了!」 土霸王劉老三正在大堂上和師爺賭牌,聽得還鄉團來報,說管家抓到了兩年前逃跑的丫頭瓊花,不禁高興得眉開眼笑,又聽說還俘虜了娘子軍正規軍的一名女騎兵營長,更是欣喜若狂,一疊聲地狂叫:「押上來!押上來!」 不一會,隨著一陣鐐銬的叮當聲和兩個女人的怒罵聲,幾個還鄉團員推桑著被俘的葛娟和瓊花押進堂來,只見女營長葛娟秀發零亂、軍裝不整、大腿幾處受了刀傷,馬褲上血跡斑斑,盡管雙手被銬,馬靴上也已套上了粗大的腳鐐,可她仍高昂著頭,挺立不屈。 劉老三從沒見過全副武裝的女軍官,除了偶爾抓到過幾個女游擊隊員外,他的還鄉團也是第一次俘獲娘子軍的營級女軍官,劉老三圍著葛娟細細打量,發現這位被俘女軍官面容娟秀、雙峰高聳,盡管戴著鐐銬,但她高挑的身材、腰間的皮帶和腳上的馬靴卻勾勒出一股成熟少婦的性感韻味,更平添幾分英氣。 劉老三邊看邊想:「媽的!這當兵的女人就是跟鄉村妹子不一樣……老子還沒玩過女軍官呢!」 想著想著不禁哈喇子直流,犯了老毛病,起了壞心思,他一邊嘀咕道:「讓老爺看看姑娘的傷重不重?」 一邊伸出一只手去摸葛娟的大腿,另一只手去解葛娟軍裝上的風紀扣,葛娟又羞又怒,嬌斥:「狗地主!臭手拿開!別碰我!」 舉起戴銬的雙手揮動鐵鏈砸向劉老三,劉老三猝不及防,給一鐵鏈打了個三腳朝天,他氣急狂吼:「弟兄們!給我把這臭娘們兒扒光!」 幾個還鄉團上來就要脫葛娟的軍裝,突然,一旁的師爺喊道:「慢!住手!」 師爺趴在劉老三耳邊悄聲嘀咕道:「三老爺,不是小人擋您的興致,這女人不比尋常的民女村姑,可是女性戰俘,還是個女軍官!最好是解到北方獻給大帥玩玩,再說她還沒招供,不可胡來!況且您還有瓊花那死丫頭嘛!」 說罷,師爺走到葛娟面前,干咳兩聲,搖頭晃腦假斯文道:「小姐受驚了! 咱老爺原本是綠林粗人,不知禮數,望見諒,我們吳大帥一直教導我們要優待俘虜,尤其對小姐這樣的被俘女將可更要憐香惜玉!況且日前北京又下達了一個什幺「優待女俘虜條例」,兄弟們就更是不敢造次啦!我保證小姐在此免受非禮! 另請小姐告知在下此行何意,有何密事,但如果堅持不招,皮rou之苦可難免哪!」 「哼!娘子軍的秘密,你們休想得到!有多少酷刑,盡管來吧!姑娘我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娘子軍!」 「奶奶的,嘴還挺硬!我劉老-=&98;&122;&50;&48;&50;&49;&46;&99;&111;&109;=-三對付女人的土刑可不比濟州女牢的差!弟兄們,給她來個‘搓肋骨’!」 葛娟掙扎著被按倒在地,幾個敵人扛來一根粗大的原木,壓在她的胸部,木頭兩端各站上一個敵人,不停地用腳踩動木頭,木棍從胸口滾到大腿根,又從大腿根滾回到小肚子,來回的碾壓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劉老三見她仍不屈服,又不斷地叫狗腿子們站上木棍去加碼,葛娟忍痛熬刑,一聲不哼。 劉老三喝問:「滋味好不好受?說還是不說!」 「呸!」 一口含著血水的唾液噴了劉老三一臉,他氣急敗壞地高叫:「上烙刑!上電刑!還有……還有……玉女凳梯、猿猴獻果!」 葛娟咬牙熬過了一道道的酷刑,只字未吐,劉老三怎幺也想不到這幺一個柔弱的女子竟然如此的意志如鋼,堅貞不屈。他開始絕望了,狠狠地說:「好!女騎兵!我讓你騎騎木驢!」 還鄉團又將葛娟以騎馬的姿勢捆在釘滿木釘的木架上,施了一遍「仙女騎木驢」的女刑,葛娟終于忍受不住這毫無人性的女式酷刑,嬌呼一聲昏死過去,不多時被涼水澆醒,劉老三湊過去,可他仍然看到的是葛娟緊閉的雙唇,不屈的目光! 他沮喪地朝師爺揮揮手:「臭娘們!還挺倔!先押到土牢里再說!跟弟兄們講,這是要解到北邊兒給大帥親手折磨的女俘,誰都不許碰!」 葛娟高喊著:「狗地主!這樣侮辱被俘女將!不得好死!」 被踢打著關進了劉老三私設的土牢。 葛娟受刑時,瓊花在旁一直流著淚,她看著葛娟一次次痛苦地昏倒,聽到葛娟一聲聲慘呼,她的心里又恨又怕! 葛娟被押走后,劉老三涎笑著問道:「怎幺樣?瓊花姑娘,女連長,是不是該你來告訴我呀!」 瓊花怒喝:「呸!姑娘要 學娘子軍,決不向你們這些惡魔投降!」 師爺嘿嘿一笑:「弟兄們,瓊花姑娘想做女英雄,先給她上老虎凳!」 如狼似虎的還鄉團立馬將她捆上刑架,脫掉她的女戰靴,在她的腳下墊上磚塊,一塊,兩塊,三塊…… 瓊花的表情越來越痛苦,呼吸越來越急促,豆大的汗珠滴落下來,一個叫王二狗的狗腿子喝問:「小娘們!說不說!不說再加磚!」 到底是年輕姑娘,瓊花終于痛的受不了了,哀求道:「二狗!看在都是同村鄉親的份上,別…別加了!」 「那哪成!我得靠三爺賞飯吃呢!嘿嘿,熬不住啦!早招了不就什幺事都結了?」 王二狗惡狠狠地又加上了一塊厚磚,瓊花大腿根一陣鉆心地疼,她徹底崩潰了!斷斷續續地向劉老三供出了女子游擊隊的駐地,編制人數,裝備和活動規律等情況,在受火烙雙峰酷刑時,她又供出了她所知道的與女騎兵團聯合作戰的軍事計劃。 劉老三得意洋洋,讓瓊花在供述狀上畫上押,連夜趕制了兩部囚車,命令師爺帶著供狀和胡文彪一起押解葛娟和瓊花,送往附近的北方女軍駐地向河島芳子邀功報信,芳子得了如此重要的情報,又憑空抓了一個娘子軍女將,大喜過望,賞給師爺500塊大方,又將葛娟提審了一次,照樣是一陣嚴刑拷打。 芳子親自執鞭拷問葛娟:「你先在本姑娘這受點罪,等活捉了陳金鳳和李琳,再讓你們姐妹在女牢里團聚!」 葛娟堅貞不屈、凜然回道:「呸!不要高興得太早!金鳳姐和李琳妹一定會打下女牢,活捉你這魔女為被俘的姐妹報仇!」 芳子下令將兩個女俘虜押在軍中,同時召集女軍頭目部署偷襲魯南女子游擊隊、活捉楊阿嬌的作戰行動,她命令胡文彪回村后搶一些藍印花布和小花褲,準備偽裝成瓊花她們的女子偵察連,胡文彪率狗腿子們在村子里看到穿花布的姑娘就扒衣服,脫褲子,弄得雞飛狗跳。 好不容易湊了六七套衣服,向芳子交差領賞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