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頁
聲音很不穩。 溫予清因為堅定地認為她懷孕了, 好幾天對她連親親抱抱的動作都很少,更別談...... 我問了醫生, 說可以。 溫予清壓著嗓子回了一句,額頭已有汗珠滲出。 畢竟,現在連懷沒懷孕都還不能確診。 傅珍心身體一麻,手頓時就松了勁, 臉紅成一片。 溫予清喘著粗氣反手抓握著傅珍心的手,拿出,重重地親了一口, 而后讓她圈住自己緊繃不已的腰背。 我今天很開心。 至少為什么開心傅珍心卻是沒有機會問出來了。 忍了幾天,溫予清顯得特別的急躁, 動作卻還算得上溫柔, 在沙發上壓抑克制地來了一次, 他似乎終于解了一點心火,緊繃住的肌rou線條都松馳了一些,一邊一下又一下地輕啄著傅珍心紅艷艷的嘴唇,一邊眼睛黑到發亮地看著她。 傅珍心根本不敢抬眼,臉上又熱又燙,汗津津的手指緊緊地抓著身下歐式沙發上的金絲絨面料,呼吸亂著節奏,卷翹濕潤的睫毛更是不停地來回顫抖。 寶貝,舒服嗎? 溫柔暗啞的一聲響起。 顫抖的睫毛倏地一下停住,傅珍心瞪大眼,極度震驚地抬頭看向溫予清。 溫予清額頭的汗珠子還在不停地往下滴落,眉毛、眼睫上都是濕淋淋的,連眼里似乎都落進了水珠,瑩潤、亮得刺眼。 看到傅珍心睜圓了眼看著他,溫予清黑亮如墨玉的眼睛微微睜大勾起,歪了下頭無聲地繼續詢問。 傅珍心的臉轟地一樣,瞬間紅的似滴血的瑪瑙。 他們的性事上,一向都是比較沉默克制,仿佛靜默電影里的快進動作,只有無聲的激烈碰撞。事后,兩人更是如包裹在甜蜜的糖液里,周身都是香甜的氣息縈繞流淌,一切盡在不言中。哪里像這樣...... 溫予清還勾挑著眉,眼神無聲地認真詢問著,極為有耐心地等待著身下人的答案。 傅珍心頓時就羞得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呼吸屏住、牙齒緊咬拼命地抵制著血液洶涌,話卻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的,只能仰著紅撲撲的小臉,眼睛濕潤、可憐兮兮又帶羞惱地看著溫予清。 溫予清被看得呼吸一滯,身體的肌rou瞬間又緊繃起來,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撫摸上傅珍心的眉眼,口里喃喃:我想讓你舒服,很舒服。 那樣他會覺得公平。因為,他的每一根神經都已經舒爽到發麻。 傅珍心實在是受不了,抬起雙臂一鼓作氣地拉下溫予清,狠狠地親吻上去,堵住他不依不饒的話。 耳邊總算是清靜了,身體的熱意卻一直未能消。周圍的空氣是潮濕悶熱的,似能蓋滅那漸漸又被點燃的炎星,火星卻一直未滅,反而跟隨著他們,從客廳的沙發漫延到了臥室,而后火星轟的一下突起,變成火苗,燃燒得更濃、更烈。 懷里的人睡的很熟,仿佛累到極點,呼吸都沉重綿長。 溫予清輕輕地抽出手臂,借著窗外透進來的隱約一點月光又細細地描繪了一遍傅珍心,而后在她潔白的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翻身下床。 彎腰從地上撿起黑色西褲利落地套上,溫予清走到客廳,從沙發上拿起黑色襯衫隨手往身上一套,只簡單地扣了一顆腰腹間的紐扣,便從西裝外套里拿出煙與打火機,還有另一樣東西走去了陽臺。 今夜的月亮很圓也很亮,在絲絲襲來的寒氣中透著清冷又皎潔的光輝。 溫予清點燃了煙,倚著欄桿咬著煙輕輕地吸了一口,黑眸低垂,專注地看著手里的東西。 那是一張薄薄的燙金名片,在清冷的月光中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面的文字。 華耀康成集團。 以及,董事長張迎華。 白天景樹衡手術后竟然不過兩小時便醒了,在醫生特意囑咐病房里不要留太多人后,溫予清首先走出了病房,而后終于得了自由的張迎華緊跟其后。 景征榮跟趙佳音都正激動地看著剛剛蘇醒的景樹衡,誰都沒有在意到他們兩個。 溫予清直直走到走廊盡頭的吸煙處,面無表情地點了一支抽,而后單腿微屈,倚著雪白的墻壁看著窗外靜靜地抽煙,對跟過來的張迎華熟視無睹。 張迎華先是以一種極其惋惜的目光定定地看了溫予清好久,而后才淡淡地開口。 知道我是誰嗎? 溫予清倚著墻壁抽著煙,連眼神都沒波動一下。 我知道你是誰? 張迎華對溫予清的冷淡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微微側頭避開一點煙味繼續說道:我是華耀康成集團的張迎華。 男人身形未變,張迎華眼角的余光卻看到他夾著煙的手明顯一頓,雖不過一秒的時間。 張迎華立刻瞇了下眼,緩緩勾起了唇,其實,相對于那姓景的,我對你,反倒是更感興趣一些。 張迎華的聲音輕淡而緩慢,幽幽出了口,便帶了一點引誘的味道。 就憑她華耀集團掌權人的身份,就足夠誘人。 溫予清這次卻沒再有一絲一毫的反應,目光飄渺地看著遠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張迎華等了幾秒,沒等到回應,只能說得更加直白直接,我現在正好缺一個結婚對象,我覺得,你就挺合適的。 張迎華面上帶著笑,說得很真心實意。不論外貌氣度還是家世,溫予清的確實極為合適她。 溫予清停住抽煙的動作,側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