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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傅珍心好不容易開了口,聲音卻被溫予清身上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蓋過。 瞬間,傅珍心的勇氣消失,羞恥心回家了。 溫予清仿佛對這個電話在意料之中,又抱著傅珍心緩了一會,才把下巴搭在傅珍心的肩膀上,掏出手機接起。 傅珍心只在電話剛接起的時候,聽到里面說什么誰醒了,再想聽清楚些,便被脖頸上突然襲來的軟濕觸感給打斷了。 溫予清一邊聽著電話,一邊用嘴唇在傅珍心白皙滑嫩的脖頸上一下一下蜻蜓點水般地親吻著。 傅珍心僵硬了一下,而后使勁朝著另一側伸長著脖子,即像是躲避又像是在方便他親吻。 先把人送去醫院,我一會過去。 傅珍心終于在溫予清的最后一句話中回過神。 這、這,又不成啦? 傅珍心的身體還熱著,心卻哇涼哇涼。 懷里的人所有的渴望在她濕漉漉的雙眸里展現無遺,溫予清滾動了一下喉結,幾乎用盡了全部的理智才終于壓制住了奔騰翻涌著欲望。 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擋得了這種誘惑,他也不能。尤其在酒后,理智搖搖欲墜。 其實他并不清心寡欲,相反,他極為熱衷去做這種身體交纏、氣息相融的事。這讓他覺得充實,安心,滿足。 以前沒做,只是沒遇到讓他想做的那個人而已。 寶貝,再等等好嗎?我很快就回來。 溫予清的聲音暗啞得不行,嗓子跟身體像是有把火在燒一樣,干渴焦躁。 他眼里的難耐與掙扎快要溢出眼眶。 傅珍心癟著嘴,點了點頭。寶貝兩個字實在太動聽了,尤其配著他沙啞難耐的聲音。 對了,把你手機給我。 傅珍心突然想起什么,直接從溫予清手里拿過手機,手指不停地點了點,然后把手機遞給溫予清。 溫予清低頭看了一眼。 手機剛剛被輸入了一個手機號碼,特別醒目的是它的備注。 心心小寶貝兒。 溫予清勾著唇笑了起來。 把手機放進口袋,溫予清剛深吸一口氣,扣好襯衫紐扣,剛克制著想轉身就走,傅珍心卻突然一把拽住了他。 等等,再等一會,我們速戰速決。 傅珍心忽然踮著腳、抬起兩條手臂緊緊地勾住了溫予清的脖子。 溫予清愣了一下,喃喃開口:我......沒那么快。 雖然他真的很想,但是時間真的是來不及了,景征榮從來沒有那么多耐心。 傅珍心不想浪費時間去解釋,仰著頭,撅著嘴巴朝他親過去。 爭分奪秒。 很快,溫予清應該也是反應過來了,反客為主,緊緊地摟著傅珍心纖細的腰,低頭狂亂地親吻了起來。 好了,好了。 說速戰速決就是速戰速決,傅珍心親了兩三分鐘就趕緊把沉迷不已,忘了時間的人腦袋狠狠搬開。 你不是還有要緊事嗎?快點去吧。 傅珍心的嘴唇被親的紅如胭脂,沾著不知誰的口液,水潤發光,一張一合地勾著人。 溫予清低頭看了一眼自已的身下,鼓鼓囊囊地支起了一個大包,這樣子要怎么出去?他的身體幾乎已經到了爆炸的極限,他簡直想不管不顧地就地解決了眼前的人。 到底,還是因為傅珍心的話清醒了過來。 捧著傅珍心的臉又狠狠地親了一口,溫予清喘粗氣低喃一句:等我回來。 嗯。拜拜。 傅珍心笑瞇瞇地朝著溫予清揮著小手說再見。 讓你昨晚不回來,讓你把我吊在半空中。 景征榮喝了溫予清讓送的醒酒湯,整個人似乎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 昨晚的那個黑裙女孩已經被送進了醫院,在衛生間里暈了一個晚上又被凍了一個晚上,剛剛才在醫院醒了過來。還好,只是輕微的腦震蕩。 溫予清本來以為是景征榮動作太粗暴搞出了事,還想著這次該怎么善后,結果便聽說那個女孩并沒有被動過,腦震蕩還是她自己摔倒的。 這個出乎他的意料。 房間里的兩個靜靜面對著,一個默默無聲地站著,一個低眉垂眼地躺在床上抽著煙。 昨晚,我突然發現她比阿清你挑的那個差的遠了,不知怎么的,就倒盡了胃口。 景征榮的話說的很刺耳,但是臉上的不自在卻怎么都瞞不過別人。 景征榮咬牙狠狠地吸了一口煙。 你能想到,外表看起來浪蕩不羈,風流成性的他竟然他么的還有著男人的貞cao觀? 這年頭連女人都沒他這么矯情了。 他是想放縱的,但是不知為什么,在那個黑紗裙女孩脫了衣服朝他靠過來的時候,他犯了惡心,也真的沖到了衛生間嘔吐了起來,不是因為喝醉酒的吐,是真的從心里感到惡心。 他想,在他的記憶深處還是打印上了母親給他的教誨。 一生一世一個女人? 諷刺吧? 但這個,景征榮無論如何都不會對溫予清承認的。他只會用更惡心冰冷的話去惡心他。 雖然沒睡成女人,但是從今以后,他們依舊不再是兄弟。趙佳音是他的繼母,是個女人,他不想跟個女人動手。這所有的報復,就由他兒子來承受吧。 以后,他只會以男人的手段對付他。 溫予清面色沒有絲毫變化,聲音平靜地說:那,我把她給你叫過來? 景征榮抽煙的動作一頓,而后冷嗤一聲,說的話更毒:我嫌臟,尤其是你用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