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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憶墨接過勝利品說道:一條就夠了。 他們回去的途中路過一空曠地帶,表皮裸露,幾根小草堅強的生長著。沿著此地向上看去,頭頂上的山不見頂,并且零星的長著幾棵大樹,樹的年紀應該也不小了,樹根盤根錯節裸露于表層。林憶墨估算著山有多高,肯定不及珠穆朗瑪峰。 你是在這里撿的我是嗎? 墨軒點了點頭。 我是從山上掉下來的還是被遺棄在這里。 兩者都有。你下落的地方有散落的樹干,應該下落時落在樹上,然后樹干承受不了你的體重后,最后落在地上。五花蛇本是生長在深水處,而你本受了傷,應該是某人想讓你偽裝成被毒蛇咬傷又跌入山崖死亡。 想來也是如此。但是誰要害我呢?我現在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要是敵人站在我面前都不識得。林憶墨又轉頭看看墨軒繼續說道:你瞧我不會武功,飯做得還不錯,要不這樣,以后我給你做煮飯婆子你保我一條命,可好? 墨軒并未應答,朝著小屋的方向走去。 林憶墨見他并未給答復只當他答應了。 太陽老公公在東半球上了一天班又接著跑到西半球去了,月亮只好帶著它那不太亮的光頂替太陽,還好能給在晚上找回家路的人一些光明。 林憶墨將桌子搬到屋外想借著月光用餐,她舉起倒滿水假裝是酒的杯子,對著一輪明月說道: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不對現在是四個人。林憶墨凝神片刻后,望著墨軒說道:看我干嗎?吃菜。 銀白色的月光無法照亮所有地方,同樣也穿不透人心。林憶墨只覺被一種叫做悲傷的情愫包圍著。若是當初沒有看那本書,便不會卷入是是非非當中。難道這一切是命中注定的。 一聲慘叫打破了林憶墨的沉思。 墨軒手握著劍朝聲音的方向趕去,林憶墨跟在其后面。 林憶墨趕到時墨軒正蹲著檢查尸體,她靠近一看,這具尸體應該是個男性,眼鏡凹陷,嘴巴凹陷,面目猙獰。 墨軒突然道:他應該是被吸干精氣而亡。 吸干精氣?應該是被鬼或者妖所害,而且有可能是個女的,電視里就這么演的。 電視里是哪位先生。墨軒問道。 蒲松齡。 他為何有如此高見。 這到問倒了林憶墨。多半是這些先人對未知的世界充分發揮自己的想象力。 沒救了是吧! 兇手一定還在附近,我們四處找找。 于是兩人分開尋找,林憶墨見半個人影都沒有,回了案發現場。 原本應該是兩個人在等她,一個躺地上,一個站著,現在居然有三個。墨軒這么快便逮到了兇手。 那人一直在喊自己冤枉。 林憶墨湊過去問道:你是誰?為何半夜不好好在家睡覺,在外面瞎晃悠。 那人說:在下齊明,景城人士,想去京城考狀元光宗耀祖,奈何又落榜。恰巧今天趕路時遇見慘叫聲,躲得不敢出來。你大可以問問這位公子是在何處找到我的。 墨軒道:他不是妖也不是鬼。 這這...不是第一起了,我我還看見過別的。 林憶墨問:在哪里? 景城。 第17章 有美男兮2 天空正泛起魚肚白,林憶墨等三人乘著清晨微弱的光芒往景城趕去。 到達景城門口,天便亮了起來。沿街的商販打開門擺出商品開始叫賣。 路上的行人漸漸多了,林憶墨見著一位穿著道士服裝,正閉眼坐在那曬日光浴,身前的桌子上寫著景城百曉生。他右手邊的牌子山寫有神機妙算。 林憶墨心想現在的騙子這么早就起來工作,也真是不容易啊! 墨軒走過去問:先生可知最近城中有何異動。 那自稱百曉生的男子睜開一直眼睛,沒有說出一句話,倒是伸出手示意墨軒先給銀子。墨軒會意從錢袋中拿出一些銀兩,對方卻不接,然后指了指墨軒手中的佩劍。 墨軒:這寶劍無法給予先生。您只要告訴我想要的,多少錢我都給先生。 那位先生道:錢多少無所謂,只不過難得一見的寶物才最珍貴。 墨軒正要回什么,林憶墨連忙拉住墨軒的衣袖,在他耳邊說道:我想到一個好去處。 接著三人離開百曉生的攤位。 墨軒問:何處? 這一般一個地方發生奇聞異事,都會成為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通常會在茶館,酒館等地方,所以我們到那兒打聽打聽。 林憶墨找了個地處繁華地帶的茶館,入座后對墨軒道:這次恐怕得你破費了,等我知道自己是誰后,一定加倍重謝。 墨軒并未應答。 店小二正忙著招呼其他桌的客人,林憶墨看著齊明說:你家住附近嗎? 齊明道:是的。 家里人供你讀書,不安排個書童。 齊明臉上的笑容僵住很快恢復:從京城回景城的路程遙遠,本來身上的銀子不是特別多,后來那書童挨不住饑餓跑了,但是因為在下上有父母只能堅持回來。這次沒中,原想做個生意好好供養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