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皮的斗爭】(同人續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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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28日 程小月一出門止了笑,呼吸徒然急促,臉上燥熱難耐,心中似小鹿亂撞,自 己這是咋了,怎么會鬼使神差般的擺出那種沒羞沒臊的動作,想著逃也似的跑回 了房間,跳上床將自己覆在被單下。 本是想戲耍一下那小流氓,沒想到玩火自焚反而是被剛剛小流氓炙熱的眼神 燙得全身難受,難道自己當真有顆人盡可夫yin蕩饑渴的婊子心,可當初和鐘凡偷 腥時也沒這般不堪,和他做~愛好像更多的是生理上的例行公事。 說到婊子,程小月立馬聯想到薔薇這個真婊子,我怎會是這種低賤女人 程小月心里嘀咕道。 程小月對事物認定是偏執的,她從一開始就瞧不起薔薇這個女人,可她不知 道自己討厭的并不是薔薇的身份地位,而是恨她勾引陳皮皮并且幾次三番的「奪 子」 之痛,程小月沒有細想也不深究,扯了塊[他是妓女,難道不該招恨么?] 的幌子繼續不待見她就對了,若是真要抽絲剝繭地刨根探究,程小月就會明白其 實自己面對小流氓時常表現出來的順從或是抗拒以及時而不經意間展露出的媚態 ,都是戀子情節在不可控制的因素下衍生的倫理禁忌對生理和心里的雙重刺激而 造成的外在表現,而這個不可控制因素就是刻在程小月腦中、心里時常留戀深陷 、不可磨滅的那幾次和小流氓靈魂與rou體的交流。 有時征服一個女人的心,從rou體出發是一條捷徑,何況程小月對小流氓那幾 次的表現只能用完美來形容。 程小月上癮了,可她不承認也不敢承認。 這十幾年來,自己一個人身堅志堅的拉扯陳皮皮長大,面對旁人的冷眼,背 后的指點,不軌之人對自己的覬覦,別人只看到一笑了之瀟灑依舊的女強人程小 月,又有誰知道夜里獨自默默承受,淚濕枕巾的小女人程小月呢,程小月不會對 任何人訴苦,包括蘇玫和鐘凡,因為一旦說了就是對生活妥協,對自己的背叛, 苦心經營的成功單身mama形象也會轟然崩塌。 就在前不久,程小月依然可以自信拍著胸脯對全世界說「我程小月教的兒子 ,不輸給任何雙親家庭的孩子」,可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和小流氓靈rou交融的啪 啪啪聲中灰飛煙滅。 程小月不怕自己被人戳嵴梁骨,她害怕陳皮皮的將來該如何自處生活,他還 只是個孩子。 「都怪你小流氓,小混蛋,都怪你...」 程小月想著小流氓已經不覺哽咽低泣,口中呢喃自語,心里卻是說著都是 你的錯,程小月,你是個壞女人,壞mama...全身燥熱的程小月裹在被單下 越發的難受,腦中全是小流氓的音容相貌,印象里那火熱的手掌,溫熱的鼻息似 就縈繞在自己周身上下,倏地,一股暖流洶涌而出濡濕了雙腿間那單薄的紫色蕾 絲,「都怪...你,?。×髅ァ?/br> 口中依然在哽咽呢喃,一只手卻慢慢握住了自己一只嬌乳,另一只手探到身 下...叮鈴鈴...'就在這時床頭柜上的電話響了。程小月被嚇一跳,全 身一哆嗦,正了正衣襟,清了嗓子,接起電話「喂?」 「媽,你睡了么?」 電話里陳皮皮壓低聲線皎諧的明知故問道,混著機械音小流氓的聲音似是蒙 上了一層沙啞的磁性,撩撥著情潮未退的程小月,本就酡紅的臉更是燥熱起來, 好像有種被捉jian在床的感覺,程小月惱羞成怒嬌聲喝了句「你,混蛋」 不等對面反應就甩手掛了電話,回過神來的程小月,覺著自己是不是太莫名 其妙了我在怕什么,我...我剛剛怕了么?沒有吧,應該沒有...吧? 心里嘀咕著,做賊心虛般的怔怔看著電話出神。 這邊的小流氓更是覺得莫名其妙,自己又怎么她了,發脾氣的應該是自己才 對,不過迎難而上、鍥而不舍的犯賤精神可是陳皮皮同學身上為數不多的優點之 一,更何況...嘿嘿...繼續撥通電話。 程小月已經穩住了心神恢復了一向的從容澹定接起電話道「陳皮皮,你有話 說有屁放,別大半夜裝神弄鬼的」 「媽,我沒事兒,就是想關心關心你,你要睡了么?」 「陳~皮~皮~,你成心找削吧你,要沒事,我掛了」 陳皮皮捂著耳朵避開這聲驚雷獅吼功,聽程小月要掛斷急道「mama媽,別掛 ,我真有事兒,我...我肚子疼,哎喲~疼死我了~哎喲,媽~快救我呀~」 「裝,繼續裝,我可沒心情陪你玩,我要睡了」 說罷剛要掛電話時,呯啪一聲玻璃器皿打碎的聲音劃破寂靜從電話另一 邊傳來,程小月一驚,低聲試探性問了句「陳皮皮,皮皮?...」 沒有任何回應,程小月開始慌了,丟了電話就往小流氓房間跑去,「皮皮, 皮皮...」 一進門,屋里空無一人,來不及思量,嬌呼一聲自己就已經跌入到一個火熱 的胸膛中,耳邊傳來濕熱的鼻息伴著粗重的呼吸,「媽,你上當了」 程小月只怪自己大意,怎就忘了小流氓最是狡猾下賤,工于心計呢,羞怒道 「小流氓,你不是...」 「不是被你降流氓五花大綁了是么?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更何況你兒子我聰 明絕頂呢」 陳皮皮得意的掐話道。 「不算,你耍賴,有種放了我,咱娘倆再戰個三百回合」 「放了你是不可能滴,大戰三百回合可以考慮,不過戰場在那」 小流氓向著床的方向努了努嘴嘿嘿笑道。 「你個混蛋,放開...我」 程小月似要提起渾身的氣力做最后的殊死掙扎,小流氓見狀忽地咬住程小月 的一只耳垂一記游龍戲珠直擊要害,還不忘用牙齒細細研磨著。 死xue被制,程小月徹底酥了手腳,氣力散盡,化作一灘春水倒在了陳皮皮懷 里,眼神迷離只剩下嬌喘了。 陳皮皮看著懷中任君采擷、美麗不可方物的mama,浴火直串天靈蓋,下身屢 屢碰壁的巨物也再次蘇醒,鍥而不舍行本色之事的精神和陳皮皮同學如出一 轍,而這一次更是攜神佛不可擋之勢開山破石,終于在穿過一條泥濘的沼澤之后 神采飛揚地呼吸著那里本屬于自己空氣。 程小月雖然意識有點模煳了,但感官還算清楚,自己雙腿間好似有一根炙熱 的鋼管穿過,已經年逾三十的少婦怎會不知那時什么,這小流氓難道...驗證 性的悠悠低頭向自己的腿間看去,這一瞧正是:一朝喪盡倫理綱常,從此性福喜 憂參半。 程小月望見自己雙腿間探出一顆光亮菰頭,兇神惡煞似山間巨蟒伏于幽谷, 渾身濕漉不知沾了甚樣的玉露春水,看得程小月是燥了雙頰,干了嗓子。 這小流氓果真不著一物。 「陳皮皮,我...你怎敢這樣對mama」 程小月本是要一番提氣斥責的,想著自己為人魚rou的處境于是改成了色厲內 荏質問,哦不,是詢問。 「嘿嘿,就只準老媽你暴政獨裁,就不許我揭竿造反」 陳皮皮吐出口中珍珠,低聲在程小月耳邊悠悠調笑道。 「小流氓,我們不玩了好不好?」 程小月清楚自己用暴力脫困顯然不現實,只能智取,于是委曲求全停戰求和 道,說著泫然欲泣一副你不答應就哭給你看的架勢,望著懷中玉人似病襲一身孱 弱,淚光點點,嬌喘微微,輕咬朱唇幽怨眼神任誰都不忍心拒絕,陳皮皮有一瞬 間是徹底淪陷了,只差脫口而出就答應了,但陳大流氓那顆為色之心是何其 堅定,穩住了心神,深吸一口氣瞇著雙眸笑道「好...才怪嘞」 好險,想不到老媽如此了得,身懷霸氣和魅惑兩種絕技,心志不堅者早就雞 飛蛋打了,怎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程小月哪知小流氓這般材米不進,軟硬不吃,氣的直咬銀牙,末了才顫顫巍 巍,吐氣如蘭的蹦出一句毫無底氣的威脅「?。斓?,我遲早殺了你才干凈」 「好啊,我倒要瞧瞧,是老媽你先殺了我,還是我先干趴你」 小流氓說罷手腳發力箍緊了懷中似放棄抵抗的可人兒,伸出一只手從背后掏 出了一捆麻繩就要綁她,程小月見狀慌了神,梨花帶雨急道「小流氓,我不會跑 的,你就別用這個了」 說著眼泛淚光,可憐兮兮的望著小流氓,后者嘿嘿yin笑道「老媽,不是兒子 不信任你,只是這樣我才能安心辦事兒」 程小月自覺得這會兒是在劫難逃,也沒去計較小流氓的污言穢語,羞怒著哼 了句,任小流氓擺弄去,自個兒撇過頭自顧抽泣起來了,程小月哭可并不全是因 為害怕或是生氣,可要問為什么,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要讓小流氓覺 著自己是受了欺負的,可不是一般下賤的女人沒羞沒臊的就隨了他。 小流氓小心繞過了程小月手上的傷處,只輕輕綁了手腕和雙腳,罷了,倏地 一下橫抱起了程小月,后者沒個防備一聲嬌呼,只扭了一下身子也沒了掙扎,緊 閉雙眸只顧抽噎著,也不去看他。 如今這般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境地,顯然已無力回天,程小月是打定了主意 若是小流氓只規規矩矩的行個渾事就隨他,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呀,但要配合他賣 弄風sao,自己是萬萬做不到的,閉了眼不去理他,恁他胡攪蠻纏許能少些尷尬。 可程小月怎地知道既是渾事就沒有規規矩矩的理。 小流氓咧嘴一笑走到 床邊,將程小月輕輕平放下,見老媽不吵不鬧如此聽話 乖巧,睫毛沾了濕淚掛珠簾,許是閉眼太過用力,美眸微微輕顫,瓊鼻一抽甚是 可愛動人,忍不住就在那朱口紅唇處咀了一口隨便把未干的淚跡也給舔個干凈, 程小月一甩小腦袋,不滿的哼了一聲還是閉著眼不說話。 小流氓躡手躡腳地也爬上了床,叉開腿半蹲在程小月的膝蓋上方,胯下巨物 飛龍在天青筋必現,看著床上美麗不可方物的佳人,想著自己斗智斗勇這么多年 ,突然有種苦盡甘來坐擁天下的感覺。 嘿嘿笑著,俯下身,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將程小月的蕾絲邊睡衣撩到肚臍眼處 ,這下只剩一片薄若蠶翼的遮羞布緊貼著那鼓鼓嫩rou,形似白面,狀若蜜桃,中 有深澗溝壑濕氣正盛匿于一片紫色之下,引人神馳向往,陳皮皮貼近腦袋,整張 臉與這片溫柔菏澤鄉只有毫厘之隔,呼吸間一縷澹澹的腥香充斥鼻腔,舌尖似有 了些咸濕,小流氓氣血上腦,勐地將臉深埋在這密rou中,氣聚丹田長長的深吸了 一口氣,似要一輩子記住那處令自己魂牽夢繞的味道,末了還不忘用自己的鼻尖 輕輕刮磨著那一條淺壑。 程小月緊閉美眸,不知小流氓要玩什么花樣,只覺著自己私處完全浸沐在一 股溫熱的鼻息中,清晰悠長,燙的整個陰戶都瘙癢難耐,倏地又一陣冷氣由下體 直襲甬道密腔,程小月一個激靈,連靈魂都似顫抖了一下,嬌吟一聲,想要翻身 逃離,可膝蓋彎處被制動彈不得,只好夾緊雙腿抵御這勐烈侵襲。 負隅頑抗顯然是徒勞的,小流氓乘勝追擊,用下巴就支開了兩條白花花的大 腿根,繼續他的吸納吐息。 程小月覺得奇癢難解又不得其法,緊鎖眉頭想著這小流氓縱是對自己胡來蠻 干也比得過這般的折磨玩弄自己,也不知小流氓怎的就轉了性子一向急色的他變 得這般墨跡了,于是偷偷睜眼朝下身瞧去,不巧小流氓這會兒剛止了動作也正瞧 著自己,程小月芳心一亂,端的就漲了個大紅臉,趕忙又閉了眼,真是好奇害死 貓這下小流氓肯定以為自己先前的決絕貞烈都是唬他的把式,心里是渴著盼著讓 他玩弄的,剛剛他的眼神分明也是透著幾分嘲弄的,思及于此程小月連死的心都 有了,偏偏小流氓還火上澆油補了一句道「媽,你這好香」 bz2021. 程小月一聽更是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和這沒心沒肺的小流氓同歸于盡了才 好,可嘆時不利己虎落平陽只好揣著這份羞撇過頭把臉半邊埋進了睡枕中裝作沒 聽見,沒看著。 就在程小月自怨自艾之際,小流氓已經攻破了最后一道防線將那一片紫色蕾 絲給悄然褪下了,待程小月反應過來,我們的好奇寶寶陳皮皮同學正噘著屁股好 不認真的研究著這方新大陸的地理紋貌,近在咫尺的玉戶,纖毫畢現,外陰肥美 豐厚御敵于外,內陰羞抱琵琶坐鎮其中,內外唇齒相依,交相輝映,小流氓只用 了一招,一指破萬敵神乎其技。 艱難的撐開外陰,豁然開朗,里面果然別有洞天,密林淺壑,流水潺潺,粉 紅的褶rou層層交迭伴著呼吸般的律動,細小的紋絡灌滿蜜汁,明亮處水光瀲滟, 甚是迷人。 又是望聞碰觸,又是點頭吐納,小流氓忙得不亦樂乎,末了總算總結出一句 「嗯,真真是個寶貝」 說罷鼓著腮幫子徐徐緩緩的朝著程小月的私處吹了一口仙氣,這一吹小流氓 是歡快愜意,程小月卻如遭雷擊,真是春風拂柳朱門戶,不知幽巷寂寞深(嘿嘿)。 自己私處被小流氓細細揣看本就羞愧難當了,欲出言制止。 轉念想,一兩句無關痛癢的狠話,小流氓指不定聽著笑也不記心上不說,只 怕他反而當做是床上調情的話腔撒著潑又要編些污言穢語來羞辱自己,想罷,呡 著嘴就要由他去了,可這沒心沒肺的小混蛋看就看了,罷了還一本正經的對自己 的羞處評頭論足,是可忍孰不可忍,也顧不著許多了,提了一絲氣力,雙手握拳 就要朝著小流氓打去,可下體突遭一陣炙燙綿長的風襲了酥處,忽地就xiele勁兒 ,一聲嬌哼,舉在半空中的手也癱了下去正巧砸在了認真做學問的小流氓的腦袋 上,一個沒防備小流氓的整張臉與眼前的這塊蜜rou來了個無縫接觸。 小流氓只道是老媽受了自己這般挑逗也是性起了,才會如此急躁難耐,也罷。 想著,小流氓就勢張開大口竟將整個玉戶都給吃進了嘴里,吃了還不算,舌 頭和牙齒也一并使了十八般武藝,舔舐啃咬,且力道小流氓也控制的恰到好處, 他可 舍不得傷了自己的寶貝。 陳皮皮的大部分房中術都是師從薔薇,薔薇顧及到他還小也只斷斷續續教了 他皮毛,這會兒怎就如此厲害,呵呵,想必也是食色性也,用時自然無師自通, 小流氓算是把這門技藝通成神,通成了要命的手段。 舌頭在密腔猶如鬼子進村,一陣席卷收刮,程小月剛剛只是如遭雷擊xiele氣 力,這會兒氣若游絲卻只剩下嬌喘了,蜜道中那團guntang似要將自己整個甬道都給 點燃,每一下掛摩都讓嬌軀一顫。 小流氓漸入佳境,倏地咬住那顆充血脹大的珍珠,游龍戲珠般吃咬啃呡起來。 程小月這下連身子都直不起來了,只聞見幾絲若有若無的呻吟,小流氓趁勢 小腹一收,屏住氣口腔發力一吸,程小月躬曲的身子徒然繃直,「啊」 一聲彷若從靈魂深處蹦出的嬌媚,小流氓的只覺得口腔內被一股激流打的生 疼,知是老媽來了潮,不馬虎又將寶貝吃進嘴里,程小月平生在床第之上也起了 不少潮,但這次絕對是最洶涌的一次,許是心兒放開了,許是禁忌刺激的,抓著 小流氓頭發的手也用力緊了,手指節都發了白。 小流氓唯恐落了一滴這瓊漿玉液,捧著程小月的嬌臀用力讓自己更加貼合, 伴著咕咚咕咚的吞津聲,這春潮才算消退了些,原本小流氓對女人下體的蜜 汁雖不排斥但也無這般貪戀,可程小月的蜜汁小流氓卻吃得如此甘甜,想來多半 是因為骨rou至親,孩子天生對母親的體液分泌物有著獨特的依戀吧,諸如尚在胎 中的羊水,奶水,香津或是愛液。 小流氓飲完甘露吧唧著嘴似還在食腔中回味。 看著床上香汗淋漓,身子一顫一抖還處在高潮余韻中的程小月,又是愛憐又 是得意,慢慢的將老媽手腳的麻繩給松了去,見縛處都有些擦紅了,心疼自責的 又是吹撫了一番,順手將程小月身上已被汗水打濕了的蕾絲睡衣也一并脫了,程 小月迷離雙眼似沒了神任小流氓倒騰。 待佳人赤條條雪白身子一絲不掛之后,小流氓緩緩的把老媽扶著側躺,自己 則也隨著躺下緊貼其身后,一只手探到程小月的身前輕輕握住一只嬌乳,也不上 勁兒,只隨著程小月的呼吸微微蠕動掌心,感受著柔軟和心跳,另一只手則搭在 程小月香肩上上下撫慰著,待懷里的可人兒平靜下了,小流氓才湊到程小月耳邊 悠悠地問道「老媽,舒服么?」 程小月剛剛可真是舒爽到連魂兒都似離了體,可這會兒靜下心來,就越發覺 著羞恥,小流氓用了這般下作的手段辱了自己,自己縱了他不說,還被玩得情潮 跌宕不能自已,話說自己的身子什么時候也變得如此敏感,虎媽的威嚴可算是丟 得徹徹底底,若這會兒睬了他助了他的興,接下來少不得又是一番沒臉沒皮的胡 攪蠻纏,自己可是萬萬招架不住,索性又裝作沒聽見,只背對著小流氓把腦袋埋 得更深了。 小流氓見老媽不搭茬想是禁不住羞沒了臉面,就更來了挑逗之心道「好mama ,你轉過臉來,讓我瞧瞧」 程小月鐵了心裝死,恁他胡言亂語我自巍然不動,讓他自個兒撒潑胡鬧,看 能持多久的興致,等他敗了興自己也回了精神,再重振程mama之威找回點場子。 程小月的緩兵之計想法很好,但邏輯卻欠了思量,對方若是個三觀還正,節 cao依在的主興許能成,可她忘了陳皮皮同學是誰,流氓,顯然不在此列,流氓自 有流氓的做派,調戲良家的樂趣恰恰就在于自得其樂上,無所謂敗興,你忤了他 則獨樂,若從了他,嘿嘿那就眾樂。 小流氓一語滑腔久不得回應,討了沒趣也不急,鼓著腮子又在那珠圓杏耳處 吐了一口仙氣,程小月驚顫,慌忙縮了粉頸招架。 小流氓見狀玩心越甚,貼著程小月的耳背壓低聲線道「老媽,你要再不理我 ,我可要動刑嘍」 小流氓的聲音似帶著羞人魔力混著溫熱鼻息打在耳根處,撓的佳人癢了膚脂 酥了芳心。 程小月有些慌了,不知小流氓又會使出甚樣的下作手段羞辱自己,且不說接 下來的,單就是現下這嘴皮子的挑逗自己都快招架不住了,想著只悄悄的抬起手 欲掩了耳朵落個耳根清凈也好,不料卻被橫在自己胸前還在自己嬌乳上作怪的咸 豬手給拌住了,發了勁兒,卻拗不過,只好乖乖改抽了柔荑才捂住了已被摧殘至 紅熱炙燙的杏耳。 老媽的掩耳遮羞著實是在欲蓋彌彰,小流氓知這番挑弄是起了效用的,只是 老媽臉皮兒薄不消受得了這伊儂風情,只再使一劑勐料這頑誠定會不攻自破。 想罷嘿嘿一笑便掄起堅挺了一晚上的胯下巨鞭往那粉白渾圓的嬌臀瓣上使了 一招 閑花落地聲悄擊玉盤,啪啪還是連擊。 這兩下rou貼rou的脆響忽的使那寧夜于靜處無聲乍破,佳人處寵辱不驚慌忙失 了措。 原先程小月以為只要忍住羞,與這小流氓胡亂行個渾事兒自己也是能依的, 可這小流氓也不辦事兒只扯了臉無端生出各種手段戲辱自己,這會兒更是拿那腌 臜物事來作踐,倘若繼續縱他,日后在他面前恐怕再提不起半分顏面。 倏的轉過頭哀怨的瞪著小流氓羞憤道「你...羞辱我你就那么開心么?我 都沒臉沒皮成這樣了,你還欺負我」 話里夾著哭腔,說完只拿掌心抵住小流氓的胸膛不住的推攮,本是想掙開這 白眼狼的,可這會兒全身還是酸軟使不上勁兒哪里掙得開,只推撥得似那灘頭浪 打浪倒像是撒嬌的情趣,可這心里確實是委屈的,想著竟不覺哭出了聲。 小流氓先是一怔知老媽是真惱了,悔怪自己沒個分寸,忙收了玩心擺出個笑 臉讓老媽把氣撒了先。 程小月本要繼續發作的見小流氓這會兒的笑卻不似平日里的沒心沒肺,倒和 記憶里的那副溫柔的笑容重了影,只是記憶太模煳了反不如眼前的這張俊俏來得 真切,程小月望著竟茫茫然失了神,滿腔的委屈也沒了蹤影只朱唇還在喃著「小 流氓你混蛋,欺負我,欺負我...」 手上也不止動作只緩了節奏,淚眼汪汪看著小流氓,玉容桃腮梨花帶雨,小 流氓也看失了神,待佳人漸漸穩定了情緒末了才柔聲問道「累了么?」 程小月似還沒晃過神噘著嘴竟也鬼使神差般的點點小腦袋應了句「嗯」 粉面蹙眉嬌如少女多幾分韻味,病若西子勝幾處嫵媚,一抽瓊鼻模樣甚乖, 小流氓沒忍住,低下頭一口又將那朱口紅唇吃進了嘴里。 小流氓先前的一通鬧騰倒也把自己的嗓子眼給燥的發疼,如今噙住這一口香 甜怎能輕易放過,止不住嘴腔發力又咀了一口。 小流氓的身下功夫深得薔薇真傳是了得,可這嘴上取吻的把式卻只有依樣畫 瓢得了心法沒有招式只比那初經小哥也不遑多讓,沒輕沒重的胡吃一通,倒把懷 里可人兒給磕疼了。 程小月這會子回了神,想著自己原是要倒騰心中委屈的怎就被小流氓一個癡 笑給誘得露了小女孩的嬌態,忘了茬不說,還讓他裝傻煳弄得了便宜,可偏偏這 心里卻是討了喜享受著呢。 這一晃神一失神的不覺整個紅唇都被吃腫了,程小月眉頭微蹙卻不掙開,心 道原來小流氓這方面也不都事事精通啊,便是這般粗劣的吻技,那些亂七八糟 的女人也不知道他吃了多少,這會子更有些個咸腥味兒,咸腥味兒...我的老 天...程小月美臉一臊意識到剛剛小流氓卻是捧著自己的下面吃得大快朵頤 的,這味兒可不就是自個兒的么。 這般想著羞愧之余更添歡喜,還夾著些許的興奮刺激,捎帶著連先前彌留的 委屈勁兒也消失殆盡。 小流氓毫無章法的左沖右突就是不得要領,急的滿頭大汗,心道本想著今 晚能和心愛的老媽干一番完完整整徹徹底底轟轟烈烈的房事霸業的,可這剛起事 就生了不利事端,繼續莽撞又怕唐突了老媽,到時候別說房事霸業,就是方才獲 利的多方戰果也多半竹籃打水,真是術到用時恨不專啊,也罷,還不如趁老媽這 會兒疏于防范之際提著金槍直搗黃龍,先立于不敗之地再說想畢,止了嘴里的 動作剛要鳴金收兵另圖他法,卻不料程小月一張嘴來了一招請君入甕,一吐香舌 不避讓反主動迎了上去,盛情款款的又將休兵怯戰的怪舌給接到了自己的嘴腔內 ,小流氓先是一愣隨即激動的一塌煳涂,這原不是空城計,請出的也不是抗日神 兵卻是那可愛的助紂為虐的皇偽軍,小流氓按耐住興奮不敢造次,只松了舌根的 肌rou任程小月的香舌引著東奔西顧,漸漸的心領神會,兩舌一道玩起了游龍戲鳳。 舌尖纏綿了一陣,程小月覺著小流氓嘴里似那煉鋼的爐子炙燙而且舔不滋潤 ,于是便攮著香舌將絲絲香津度了一些到陳皮皮口中,小流氓嘴腔微涼舔了味道 頓時大喜過望,忙不迭的卷著舌將這甘泉胡亂攪了一通才吞下,程小月本指著讓 他潤潤嘴的不曾想小流氓初嘗甜頭便一發不可收拾了,這會兒唇腔都攮麻了小流 氓還是不知足,仍舊咕咚咕咚饑餐渴飲吞著香津,程小月無奈只歇了香舌恁那廝 探著舌尖搖尾乞食也不搭理。 小流氓發燥的嗓子是久旱逢甘霖,如今剛澤新雨就給斷水了如何肯依,可現 下老媽都罷工了繼續討她要多半是不可能,也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想罷兩 腮再發力又朝那香源處咀了一口,程小月吃痛悶哼一聲眉頭微皺推開了 小流氓, 兩唇一分開,程小月便握著粉拳就朝小流氓肩頭招呼了兩下嬌嗔道「你是嬰兒吃 奶么?這么用力吸吮,多疼啊」 小流氓見老媽未真惱便膩聲接茬道「對啊,麻麻,寶寶要吃奶,寶寶要吃奶 ...」 說著低下頭拿臉抵住程小月雪白的乳間左右晃著,程小月被磨得咯咯直笑道 「這么大的寶寶真惡心,別鬧了,別鬧了...」 粉拳還是不住的捶打著陳皮皮的背,小流氓鬧了一陣末了一口咬住一顆乳尖 ,程小月嬌軀一顫便止了捶打,陳皮皮舔吸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抬起頭,望著香腮 酡紅,媚眼如絲的程小月悠悠地說道「mama,你真好」 程小月回神看著小流氓,雖然這廝仍似沒心沒肺的樣子可眼中卻透著幾分認 真,心兒酥了一半,想著小流氓不是他,卻還是我的兒子,憐愛地伸出柔荑輕撫 著小流氓的臉頰柔聲道「你還有臉了,我不是好mama,好mama才沒有你這樣的壞 兒子」 小流氓聽罷咧嘴笑道「陳皮皮是壞兒子不假,程小月可是好mama,哪個也不 及我mama好」 說罷歪著腦袋像討乖的小狗瞇著眼一邊享受著程小月的愛撫一邊還喃著「好 mama,好mama...」 程小月也沒計較小流氓說的哪個是哪個,可這話聽著卻是窩心討喜的,心里 不免又酥了一半。 半響小流氓才擺正了腦袋癡笑著看著程小月,程小月也正望著小流氓出神。 四目相對,一個癡傻一個幽怨,相看兩不厭,情系眉間微蹙,欲化秋水迷離 ,不想以后甚樣光景,這會兒卻似那盈盈一湖春水,揉進了不知多少的溫情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