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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他爹第一次夸他,阿寶有些不習慣,但心里還是美滋滋的。 以前,他總想著自己,覺得什么好東西都應該是自己的,因為娘也是這么說的。娘以前總對巧心和巧靈說,要讓著他。時間久了,他也就覺得理所當然了。 可是后來,他也不記得是從哪一日起,他娘就不再偏袒他了。 一開始他在心里還有些不情愿。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有了好吃的,好玩的,他也想著巧心巧靈幾個了。他發現,分享好像比自己獨占還要快樂。 木藍說,“歇了這幾天了,明天我就去鋪子里?!笔″X不如賺錢,往后還是得想辦法把生意做好,日子才能過好。 就在第二天木藍要去鋪子里的時候,在巷口見到了縣長的那輛小汽車正往這邊開來。而另一個方向,警察局的胡局長正帶著一隊人列隊跑步往這邊趕來。木藍心里感到奇怪,這是出了什么大事嗎?! 路上的其他人顯然也是覺得稀奇,都駐足往這邊看。 小汽車開得快,轉眼間就在柳樹巷口停下。劉縣長從小汽車上下來。他穿著中山裝,戴著副金絲邊的眼鏡,梳著分頭,笑瞇瞇地問木藍,“這巷子里住的陳家是哪一家?” 原來這時候的巷子里沒有門牌,想要快點找到陳家的大門,還得找個熟人帶路才行。方才他見到木藍剛好從這巷子里出來,猜想她應該是住在這條巷子里頭的人,這才上前問她。要放在平時,劉縣長怎么也得擺擺架子,但難得他今天心情好,正好路邊有許多人駐足觀看,他也愿意顯露出個平易近人的姿態給人看。 柳樹巷很長,木藍在這里住了一段時日,也不是認識巷子里的所有住戶,只和根生家來往比較多。其他臉熟的,也只是出入時碰到點個頭而已,至于他們都姓甚名誰,木藍卻是不怎么了解。因此,她也不知道,這巷子里除了自家,還有哪家是姓陳的。反正怎么想,也不可能是找他們家的。 木藍說,“對不住,我還趕時間要去鋪子里?!?/br> 結果,話音剛落,胡局長也帶著一隊人跑著到了跟前。他們的腿比不上縣長的小汽車開得快,但就在劉縣長跟木藍說話的工夫,他們緊趕慢趕總算是也跑到了柳樹巷口。 胡局長喘著氣,攔在了木藍前頭,哼哧哼哧緩了半天這才說道,“你先別走,有天大的好事!” 他認得木藍,上回辦了個拐賣孩子的大案子,木藍就是當時的苦主,后來還送了塊明鏡高懸的匾額給他。他一收到,當即就叫人把那塊大匾額掛在了他的辦公桌正后方,墻壁上最顯眼的位置。那匾額往這位置一掛,只要有人來找他,一進門就能看得到那四個大字。 因此,他一聽說上回給他送匾額的,就是劉大帥家少爺的恩人,掛了電話當即興奮地背著手在地上走了好幾圈,“他娘的這不是緣分嗎?!” 好事?還天大的?木藍表示不信,“我還要趕著去開鋪子,你別擋著我,耽誤了我做生意?!?/br> “嗐,還做什么生意???”胡局長滿臉堆笑,又看了一眼劉縣長,“對不住了,這事是大帥交給我親自督辦?!毖韵轮?,是讓劉縣長別搶功,這是他的差事。 胡局長是劉大帥一手提拔上來的,跟劉縣長不是一路人,也從來沒在意過劉縣長的臉色。 而劉縣長是留洋回來的,家里的叔叔在省城任職,這才謀了個縣長的職位。原本他上頭有人,自己又有文化,也是沒把胡局長這種丘八大老粗放在眼里的。 可最近劉縣長在省城的叔叔被查出來貪墨,栽了跟頭,他沒有了靠山,急著再找一個。說來也是巧了,他昨晚就聽說了劉大帥家的少爺在自己管轄的正源縣落難的事。 這么好的一個機會放在眼前,就好比是瞌睡時遇到了枕頭,他哪能輕易放過。要是從此靠上了劉大帥,那可比從前的靠山牢靠百倍。 劉縣長沒理胡局長,笑著看木藍,“原來劉公子就在你們府上?那咱們快走吧。等到了家里,我再詳細說給你聽?!?/br> “到底是怎么回事?劉家少爺又是誰?”木藍問,“你們怕不是搞錯了?!?/br> “沒錯沒錯?!焙珠L搶先一步,“劉大帥的獨子劉耀祖,此刻就在你們家。大帥身邊的張副官昨晚上給我來了電話,說是先讓我們安頓好少爺,大帥過兩日可能要親自來接少爺回省城?!?/br> 劉耀祖?木藍尋思著,家里此刻除了巧心阿寶和巧靈,就是根生了……對了,她突然想起,聽阿寶說起過,根生的大名好像是叫劉耀祖,根生是他的小名。 這時,圍觀的人比剛才更多了。因顧忌著劉縣長和胡局長都在場,人們不敢大聲議論。但聽了這則驚天新聞,忍不住都竊竊私語了起來。 正源縣地方不大,不到一頓飯的工夫,大帥糟糠葬身火海,小少爺流落正源縣的消息,就跟插上了翅膀一樣,傳遍了整個縣城。 “怎么可能?這也太過離奇了?!庇腥吮硎静恍?。 “不可能有假,劉縣長和胡局長親口說的,當時不少人都聽到了?!?/br> 還有人嘆氣,替根生娘惋惜,“一個人帶著孩子,辛辛苦苦熬了這么多年。只要再多活一兩日,就是大帥夫人了呀,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怎么在這當口,就死于非命了呢?!?/br> “誰說不是呢!但你再往深里想,怎么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這當口死了,你說巧不巧?!碑斎涣?,這些話也就背地里說說,誰也不敢大張旗鼓地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