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誰說結束()
所幸,雷峻墨走了,他一走,仿佛病房內不再那么壓抑。 拿什么還? 拿什么還…… 這句話,就像咒語一樣,在腦海里反反復復。 目光所及的天花板蒼白得很,如同她此時心境。 身上疼痛的地方多了去了,但她不至于傻到連自己失了貞都感覺不出。 “出院我來接你,抱歉,蕭引的事已解決?!?/br> “我和他已經分手,媒t報道會壓住?!?/br> “波及到你,我父親讓我跟你道歉?!?/br> 信息上的幾個字就那樣“站”在那,雖然在道歉,但欒雪始終字里行間看不出一點誠懇。 父親…… 如果不是雷峻墨,估計這幾條信息,他也不會發。 雷澈是個工作狂,當初簽訂協議的時候,欒雪就知道,他的愛人這輩子都不會是她,甚至于是個女人。 這種癡心妄想的劇情,她連想都不敢想。 窗外的陽光照在樹葉,隨風斑駁陸離。 她長直的睫毛與初生的嬰兒無異。 并不像其他大多數的女子那樣偏愛故意的卷翹,側顏落寞地看向窗外,有些凄涼。 想到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母親的現狀,她的微不足道……… 不過說白了和雷澈各取所需,拿了錢就一拍兩散。 可欒雪驚覺了自己再也掙脫不了的羈絆。 是如同刻在心尖的魔咒,奪走她貞潔,卻又幫了她的雷峻墨。 一旦在心里默念這三個字,四肢百骸如地崩山搖。 ——— 等到雷峻墨忙完公事再次出現在門口。 幾位醫生對他匯報完欒雪的病情,恭恭敬敬的樣子被他用這扇病房的門隔開。 徒留他和欒雪二人。 于淑華至今未歸,雷峻墨只是報了地址給雷澈,讓他去接回來。 接回來還有得談,若是不回…… 思及此,他冷笑。 也就罷了…… 她坐在窗戶邊,將臉埋在了雙腿之間。 病號服的藍白條看起來讓她特別瘦弱,有些皮包骨的錯覺,小小的一團縮在椅子上。 肩膀一聳一聳,總以為她應該是在哭。 手背上是剛被拔去針眼貼上的白色醫用止血貼,顯得她弱不禁風。 雷峻墨自認自己是個不會哄小孩的人,但她若是真的想哭,他還給欒雪一些空間。 眼下看來,開完會還未來得及回去換衣服就跑來陪伴,有些多余。 站在她身側看她墨發披散開,隱隱約約的那種抽泣聲夾雜了幾絲嬌媚。 閻王這個綽號至少雷峻墨在某一刻覺得很貼切。 他不為任何女人所徹底地心動。 本想轉身離開去抽煙,可她的手掌收緊在自己的膝蓋兩側。 “抬頭?!?/br> 雷峻墨用著命令的語氣,仿佛用慣了對待嫌疑人的那種腔調。 不抬? 看著像是乖乖兔,卻也有倔強的一面。 雷峻墨失去耐心的那一剎那轉身,制服的衣袖被一只正在顫抖的手扯住,“我……” 抄在口袋的手想要撇開她,稍一回握,發覺欒雪的手全是手汗。 他側身而視,并沒有看欒雪如他所命令那般抬起頭來。 誰有空聽她說你我卻不言明。 失去了點耐心,可雷峻墨也不知自己此時為何會嘴角揚起一絲冷然的淡笑,將手緩緩竄入了她的后腦,順滑的墨發從他手指一一拂過,掌心托著她的后腦發絲觸感極好。 “啊——” 欒雪的身子一僵,吃痛地被迫抬頭。 冷淡疏離的眼眸與欒雪的淚眼婆娑四目相對。 無力地反握住他青筋爆起的手背,試圖減輕痛意。 見她雙頰泛紅鋪散著情欲的熱氣,雷峻墨似乎意識到她眸中微動一掠而過的晶瑩光影,是藥力過猛未褪的動情,并非在哭。 這女人…… 露出了一節皓腕,光是她濕濡的手心不經意覆在他手背,雷峻墨竟然也會有需要小心翼翼克制呼吸的時候。 雷峻墨咬緊了后槽牙,這女人又tamade在勾引自己。 聽到她帶著哭腔說的那句“不要………別告訴醫生………”時,忍不住一手鉗制住她的手腕。 近在咫尺的臉,墨眸微瞇透著嘲諷,聲如古鐘低沉輕笑著,“想要?” 欒雪在雷峻墨面前猶如被獵鷹踩在腳底的小動物不敢動彈一分。 腦后沒有減輕一絲痛意,可她殘存的意志也知曉,越是掙扎越是疼。 眼下她越是疼……花徑內涌出的愛液卻越是泛濫成災。 止不住的濕濡讓欒雪以為自己失了禁。 “看來你不長記性?!?/br> 雷峻墨直起了身子,漫不經心地上下打量,一腳踏在空余的椅面,輕推至墻角。 一手鉗制住她的雙手反扣在椅背,欒雪見他不知從哪拿出的手銬,手腕一涼被緊鎖。 驚慌失措的同時,卻被他又在一瞬間拉直了雙腳。 “不要……” 雷峻墨挑起她下頜,任由欒雪被銬住的雙腳并攏。 “明明這么sao喜歡勾引我,未退的藥力,怎么見我就犯了?” 欺身而上,膝蓋頂開雙腳之間,波瀾不驚的眼眸絲毫沒有放過她臉上的變化,“雙腳并攏摩擦更有快感是不是?自己乖乖地再打開些?!?/br> 手腳都不能動,一分一秒地消逝如同對她宛如度日如年的臨刑。 下唇被自己緊咬出血,欒雪閉眼不敢再看。 雷峻墨的膝蓋有意分開她的雙腿,一手撐在墻面。 病號服的褲子這點薄厚對雷峻墨的手指而言輕易可破。 撕拉的聲音響起。 欒雪卻不受控制地顫抖起身子來。 “求你………” 在他印象里,欒雪始終是個沒有朝氣的女孩子,若不是她有一雙讓人移不開眼的手腳,雷峻墨想必不會多看一眼。 “求我?呵………求我,就念我的名字?!?/br> 未穿內褲的下體在他扯破褲子的那一瞬間被他指尖觸碰。 腿根處的嫩rou被他觸及,酥麻的感受遍布全身。 鼻間嬌哼不經意噴灑而出,原本側開頭去的欒雪忽然回頭,與雷峻墨湊巧貼著側臉。 “哼唔唔唔………~你……你是………” 這種如神祗一般存在的男人,欒雪怎么輕易喊出那三個字。 脖頸交纏著,貝齒終于忍不住咬在他制服的衣領,不規律的輕重呼吸又細數鉆入他的后頸寬背。 雷峻墨將她推向椅背,手掌扼住欒雪的肩頭。 穿著一身制服的雷峻墨還穿戴完整,就連警帽都未脫下。 食指鉆入她的花徑似乎看她不滿足,中指也跟著順滑的蜜液探入。 這是他常用來夾煙的兩根手指,如今卻在她的甬道進出。 “非要長記性才會老實,你好好看看之前我怎么用手指奪去你的貞c?!?/br> 那一晚,她是在幫他啊。 可為何,此時卻有一種錯覺。 他的手指有著一張無形的網,網住了她全身的感官,那么暢快想要不停索取,又混雜著一些痛苦不堪。 呼吸被雷峻墨的手指c控著輕重緩急。 花徑的水液被挑逗著奏出yin靡的聲響。 身子被他的手指拋高,感受到了他那么用力又急促,原本一絲都沒有褶皺的制服,在他右臂肌rou緊繃的那一刻,終于多了幾道。 即便欒雪怎么不經意瞥了一眼他的神色,亦或是不看,他的嘴角始終緊抿著,像是隱忍,又像是厭惡。 如同煩透了她此時yin靡動了情欲的雙眼,指尖進出全是蹭過欒雪敏感的每一處。 “不要了……別……手別再攪了~” 她聽見自己終于忍不住的呻吟,渴望身子有個依靠的支點,卻偏偏在高潮xiele身子的那一刻,那股力量掙脫分了心的雷峻墨摁住她肩膀的手,找死般地闖入雷峻墨的脖頸之間,一口咬下。 “唔~” 過了電的身子靠在雷峻墨的懷里。 從欒雪被他搗爛的花xue里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沾染了太多yin液白漿。 椅面已然濕透,她胸前劇烈起伏。 “沒良心的小東西,幫你還咬人?” 還有微微的刺痛在脖間,欒雪無力抬眼,瞥見一滴血珠溢出。 拉回一些神智,想要發聲時,口中被他粘膩的手指塞住噤了聲。 “唔唔唔~~” “粉舌從他兩指之間的指縫頂出,妖嬈亂舞舔舐著。 隱隱可見欒雪的xiaoxue一張一合,雷峻墨竟然有了一絲與他多年欲念違背的想法。 想進入她的xiaoxue,剮蹭過她花徑里的每一寸軟rou,讓她失聲痛哭。 每舔一下指尖,他的欲望腫脹幾分。 意識到她此時的妖媚只是因為被下藥的欲念驅使。 并非如愿地聽到她喊出“雷峻墨”,破例在病房內點燃了一根煙,打開了窗。 這特么的是在做什么。 雷峻墨忍不住在心里自我嘲諷。 她的手腳被手銬銬住不能動,他對著窗外呼出一口煙。 眼神瞥向她高潮余韻未退散的臉,嘴角叼著煙打開了她手腳的手銬。 “你這腳腕,未免太細了,學舞蹈的都不吃飯找死呢?” 欒雪心中一顫,想要緩緩起身。 見他一身白色的警服恢復挺拔的樣子,步履維艱地想要去拿紙巾收拾自己下身的殘局。 擦肩而過的那一刻,手臂被雷峻墨緊握著推到窗戶前。 狠戾的眸光像刀子刮在她身上,冷笑道:“把老子手當工具用,誰跟你說結束了?” 欒雪想要驚呼的那一瞬間,被雷峻墨反手鉗制捂住了嘴,嘴角的煙還在燃燒,右手又進入了反趴在窗臺的欒雪那張花xue小嘴。 溫熱的花xue讓他喉結微動,覺得有些渴。 “唔~~哼唔唔唔?!?/br> 煙灰墜落在病號服上,雷峻墨這回竟然有些溫柔得異樣。 一語不發地在欒雪身后捂著她嘴不讓她出聲,讓她有些想看雷峻墨此時的眼神,會是怎樣的………ρO1⑧Ac.cδΜ(po18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