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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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臥室,她跪在床邊,伸手去摸枕頭底下的錢包。 屋子里忽然暗下來,是靳浮白拉了窗簾。 他比她更先一步把她的錢包拿在手里,用長錢包拍在她臀上:“陪我睡一會兒?!?/br> 靳浮白從身后擁她在懷里,向芋和他一同滾倒在床上。 他聲音很低,揉著她手上松松的戒指,溫熱呼吸順著她頸窩散開:“手這么細呢?” 第23章 醋意 手扶上她的腰線 大年初一這天, 朋友圈刷到的都是煙花、對聯、餃子里的硬幣,再往前翻翻,還能看見別人秀出來的年夜飯。 這樣喜慶的日子, 向芋幾乎是陪著靳浮白睡過去的。 這段“戀愛”來得稍微有些意外, 但也不是全然無跡可尋。 從靳浮白出現在向芋家小區里,從向芋在除夕的入夜時分把頭探出陽臺窗口,說不上是誰的明推暗就更多一些。 向芋手上圈著戒指,被靳浮白攬著腰躺在床上。 厚重的窗簾擋住所有光線,身邊的人呼吸勻稱。 起初她還以為她對這段感情足夠淡定, 開始得不喜不悲, 其實不是的。 她躺在靳浮白懷里, 心里有涌動不安的喜愛和溫情。 他們兩個人對春晚重播都沒什么興趣,睡醒了就挑一部片子窩在床上看。 不知道靳浮白哪來的這些電影光盤, 居然都是未刪減版。 看到長吻畫面,靳浮白也會把她抱過去深吻, 但吻以外的事情,他們倒是沒做什么,頂多相擁入眠, 昏昏沉沉地度過了這次在一起的第一天。 初二這天。靳浮白起得很早,向芋睜開眼睛時,他已經穿好了大衣。 她睡意朦朧地問他:“你要出去?” 靳浮白湊過來吻她, 順便把手伸進被子里揩油。 他指尖有些微涼, 觸碰到她敏感的地方,激得向芋向后縮,不滿地問他:“問你去哪呢!” “下樓取煙?!?/br> 難怪她覺得靳浮白和平時有什么不同,原來是從昨天起,他一直沒抽煙。 向芋從柔軟的被子里坐起來, 她身上穿著靳浮白一件襯衫。 他的襯衫很少淺色,深色占大多數,現在穿在她身上的是那種接近于黑色的藍,在床上窩了一夜,布料褶皺,扣子也被他開了兩顆。 她這樣坐起來,領口滑到肩膀處。 很難說不旖.旎。 靳浮白起床時怕吵醒她,沒把窗簾全部拉開,只拉開一點縫隙。 現在這個縫隙里透出來一束陽光,正好落在她肩上,皮膚細膩,白得晃眼。 向芋對他的目光視而不見,伸長胳膊拿起床頭的煙盒,晃一晃:“這里不是還有煙,三支呢?!?/br> 她說的那盒煙擺在床頭好幾個月,清潔工不敢隨便扔,但連她都見過這盒煙不止一次,煙絲早就干了,根本沒法兒抽。 可靳浮白視線順著她的肩向下,瞥見一小截凸起的弧度,一時鬼迷心竅,真就順著向芋的話脫掉大衣,接過煙:“那就抽這個?!?/br> 沉香條也沒有,他就這么點燃煙,剛吸一口,被嗆得直咳嗽。 向芋還嚇了一跳,幫他拍背:“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煙絲干,辣嗓子。 靳浮白被嗆得沒說出話,擺擺手,繼續咳嗽。 向芋不抽煙,不懂這些,按照自己的理解勸人:“大早晨起來就抽煙,咳嗽了吧?” 邊勸還邊幫他拍背,一臉埋怨,又摸出一瓶礦泉水,“要不要喝水?” 靳浮白接過礦泉水看了一眼,干脆地把水瓶丟在一旁,玻璃瓶落進床里發出一點悶響,下一刻他拉了向芋的手腕,把人按進床里深吻。 吻完才說,和早起抽煙沒什么關系,煙絲干,太嗆人。 “你都知道嗆人還抽什么?” 靳浮白用指尖挑起襯衫,在她鎖骨上吮一下:“穿成這樣和我說話,你自己想想,說什么我能不答應?” “色?!?/br> 向芋只吐出一個字就開始笑。 她笑得太過幸災樂禍,自己也嗆住,咳嗽起來。 靳浮白只能把人扶起來,抱在自己懷里,給她拍背順氣。 那個早晨霧霾散去,陽光明媚,他們明明身處在最容易曖昧的場景里,卻像老夫老妻似的給咳嗽的對方拍背。 這段感情其實說不上是“愛情”成份更多,還是“不甘”和“借口”的成份更多。 這是不能細想的,仔細揣摩時,向芋仍會覺得靳浮白的告白只是想要重新同她開始的借口,他并沒有深愛她,只是不甘就此決裂。 但她仍然,喜歡并享受此刻的溫情。 唐予池打來電話,說要把生日禮物送給向芋,催促她快點來拿,不然讓他姑姑家的小孩看見,估計全都會被拿走。 向芋當時正在換衣服,手機開了揚聲器放在床上。 她的手臂背在身后,扣好內衣扣子:“那就送給小孩唄?!?/br> “你能不能珍惜一下我給你買的禮物,特地托人從國外帶回來的呢,帶貨那哥們靠譜,運氣特好,過年打牌贏了好幾千,保證你這次不會連著開出來一樣的?!?/br> 向芋想起以前開出來的那幾個河馬頭的sonny angel,自己都覺得好笑,唇角也就掛一彎笑容:“那我下午去找你拿?!?/br> 兩人通著電話時,靳浮白從浴室出來,靠在墻邊聽了幾句。 說不上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在電話掛斷前忽然出聲:“我送你?!?/br> 掛斷電話,向芋拎起毛衣看了看,徑自嘟囔:“穿兩天了,都不香了,不想穿?!?/br> 靳浮白就從背后靠過來,溫熱的胸膛貼上她的背:“哪兒不香?我聞聞?!?/br> 他也只是嘴上曖昧,他們從來沒有過實質性的交合。 其實在這一點上,向芋是感動的。 幾個月前,她躺在這張床上說過,‘我可能沒有經驗,你要讓著我一些’。 這句話也許真的被靳浮白記到心里,他遲遲沒有和她做,反而給了向芋一種安全感。 讓她覺得這段戀愛,也算是有些真情實感在的。 后來還是靳浮白從樓下拎出一套衣服,連羽絨服都是新的,說是早給她準備好的。 午飯過后,靳浮白開車送向芋去找唐予池。 唐予池奶奶家在帝都市的老城區,街道狹窄新年期間又有不少串門的,車子都停在路邊,有些堵車。 靳浮白倒是沒有什么不耐煩,但提到唐予池,向芋總能敏感地察覺到他不是那么愉快。 于是她給唐予池打電話:“路太堵了,我進不去,要不你把東西送出來?” 唐予池把東西送出來,站在馬路旁邊同向芋說話。 他應該是睡了個午覺,頭發亂糟糟的,套著一件寬松的大羽絨服出來。 寒冬臘月的,這少爺手里居然捏了個巨大的草莓,見到向芋先把草莓塞進她嘴里:“你干媽讓我給你帶一兜下來,我實在懶得裝,給你帶一個你嘗嘗得了?!?/br> 這幾年帝都市流行一個草莓新品種,奶油草莓,入口即化,還真有種甜絲絲的奶香味。 向芋鼓著腮,踢唐予池一腳:“就你懶!” “這玩意兒放不住,給你帶了你也沒空吃?!?/br> 唐予池往靳浮白車子的方向揚了揚下頜,“跟著他,還能閑著吃草莓?” 說完這位少爺又壓低聲音,湊過去同她說悄悄話:“今天不方便,改天給我好好說說,怎么又和他混一起去了?!?/br>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互動起來自帶一種熟稔。 這種熟稔落到靳浮白眼里,十分礙眼。 他坐在車里點燃一支煙,冷眼看著他的姑娘被人喂了草莓、含著草莓同其他男人在街上打鬧。 他們還湊在一起說悄悄話。 唐予池長得奶,看上去還帶著校園里未脫的稚氣,像個未成年。 有一點很關鍵,那男人和向芋站在一起,有著同種的年輕。笑起來也同樣朝氣蓬勃。 靳浮白瞇著眼睛,收回視線。 突然想起來,自己過完年已經29歲了。 沒過多久,向芋抱了一堆小盒子回來,說是什么盲盒。 靳浮白沉默地開著車,余光瞄到她拆開紙盒,對著手指長的小玩偶幽幽嘆氣:“怎么又是這個啊......” 車子停在一個大十字路口,紅燈足足95秒,靳浮白從她腿上撈過一個紙盒:“這玩意兒是鑰匙鏈?” “不是鑰匙鏈,就是普通的小玩偶,拆開之前不知道會是什么?!?/br> 向芋皺著臉,用手里的小玩偶對著靳浮白,“這個河馬,我已經有好幾個了?!?/br> 靳浮白看了一眼,不明白這東西的魅力在哪兒。 隨手拆了一盒,卻聽見向芋驚喜地喊著:“你手氣這么好?這款我拆了兩年都沒有過?!?/br> 紅燈過去,靳浮白把光屁股的小玩偶丟進她懷里,發動車子。 他心里有種煩悶,總覺得自己和向芋之間有了點“隔閡”,沒有那個姓唐的和向芋溝通那么暢通無阻。 向芋拆完所有盲盒,給唐予池拍了幾張照片發過去,唐予池還挺詫異,回她: 【就你這種爛手氣,居然能拆出小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