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
沒錯,就這樣決定,人生在世,凡是要想得開,想不開的人,就是大蠢蛋了,短短那么幾十年而已,就是應該尋找自己的幸福嗎?何必非要在一顆歪脖樹上吊死呢? “童小姐,話不是這么說,請您別為難我們了……少爺……”一傭人抬眼,恰好看見了霍亦澤就站在門口,他面色看起來異常平靜,看樣子已經在這里站了很久吧! 久好…… 至少知道他們很無辜。 “你別拿你們家少爺來嚇唬我,就算你們少爺在,我也照摘不誤!”現在童麥自己也認為自己是可惡到了極點。 但原諒她吧!她是太多怨恨藏在心底了,找不到發泄的出口,只能找這些花花草草來出氣…… “童小姐……少爺……他……”在后面。 然他沒有說完,便被童麥打斷了:“別提少爺,不許提你們家該死的少爺!”說到“少爺”兩個字眼時,是恨得咬牙切齒了,而且,現在傭人不敢動了,神色慌張,戰戰兢兢的。 “呵呵……你們不要這副模樣嘛,害得我都不敢摘了,好吧!我撿起這些花瓣給你們一人編一個花環,可以回去送給你們的女朋友,老婆,孩子……” 她還繼續強求他們“接受”自己的禮物。 傭人們敢篤定,他們要是敢接受童麥的花環禮物,勢必,鐵定……雙手會被霍亦澤給“剁”了,各種血腥的場面在他們的腦海中浮現。 “不……不用……童小姐您自己留著用!” “好吧!你們不要就算了,我自己用!” 哎……這年頭,送個禮物吧!人家嫌棄你的太廉價了,不收…… “不如編一個給我吧!”冷冽到極致的聲音在她后頭響徹。 童麥一時高興,終于有人要接受她的花環了,開心得不得了,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是霍亦澤,她歡喜的轉身,恰好與霍亦澤沁寒的眸子相互對視。 不是吧! 是他,他怎么老是猶如幽靈一般,從她身后蹦出來呢? 雖然剛才是那么囂張的氣焰,但一看到霍亦澤……這氣焰,滅的真夠快,即使她不想被滅,火焰自然而然的熄了…… 正文第二十一章34d,縮水了? 霍亦澤一張面頰猶如地獄的掌權者,滿臉的森冷和戾氣…… 傭人們不敢正視他的臉,但沒有霍亦澤的吩咐,也不敢擅作主張的離開,幾人戰戰兢兢的杵在那,等候著懲罰。 一時間,剛才鬧騰不已的場面,倏然變得安靜了。 童麥倍感自己就好像是一個做了錯事的壞蛋,不禁緊張了起來,徹徹底底的沒有了底氣,不過,她還是奮力的清了清嗓子:“我的行李箱呢?拿來,我要走了!” 如果不是她要找到行李箱,她早就走人了好不好,他現在是什么德性,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瞅著她,活似她是什么十惡不赦的混球,他要替天行道似的。 “拜托你,霍先生,你不要這種怪異,兇狠的眼神看著我行么,我可沒有要到你這里來,是你自己強拉著我來的,現在我要走了,麻煩你把我的行李箱拿出來!” 怪癖,她的行李箱是足夠的老舊,不值錢,他干嘛??!喜歡撿人家的舊東西嗎? 霍亦澤的雙腿開始步步的近逼她,頭頂上明明還頂著傷,瞧她適才那張狂的樣……霍亦澤真不知道如何來形容這個女人。 或者說,她當真是女人,不然為什么神經如此大條,時時刻刻一副很欠揍的模樣,一點也不討喜,就算她不討喜,但他的心下卻為什么那么的放不下。 “你們下去!”霍亦澤吩咐童麥身后的一干傭人。 他們聽到命令,急急的離開…… 大家走了,童麥的心不禁惶恐了。 兩個人單獨相處,很不好,尤其是跟他這種餓狼相處,她害怕被啃噬…… 于是,童麥的腳步也開始移動,她也離開,暫時不適合詢問有關于行李箱的問題,還是先走再說。 可她還沒有逃一步,手就被擰在了霍亦澤的掌心,目光盯視著她頭上的白紗片刻之后,再掃了一眼地上鋪滿了一地的薔薇花,花瓣在落地之后,一片片在枯萎…… 童麥也注意到了他的眼神…… 丫丫的,他心疼了吧!一定是心疼死了,這薔薇花得多少錢一株呢?她對花草沒啥概念,至于他那么心疼的眼神嗎? “我……這……”她吞吐難言了。 饒是她如此能說會道,會極力辯解過錯的人,在這一刻竟然說不出口了。 現在證據確鑿,她百口莫辯。 “嗯!”霍亦澤灼熱的視線重新移回她的身上,仿佛在等待一個她的解釋,銳利的黑眸,慢條斯理的舉止,令童麥神經緊繃。 “這……花……不會浪費……我做一個花環送給你!”其實,她最想的是做一個花圈送給他。 “你是想要送一個花圈給我吧!”霍亦澤竟然在這一刻,十足默契的讀懂了她的心思。 聞言,童麥的神色慌張:“不……當然不是,你那么好心,原本說好了我們不要再見面了,可是見面了,你又幫我……又替我處理傷口什么的……我感激還來不及呢?怎么會詛咒你,如果你把行李箱還給我,我就會更加感謝你了,一輩子牢記在心,沒齒難忘!” 她很討好的說著,嬌嬌滴滴的語氣,說得是那么的好,實際上句句在諷刺,提醒著霍亦澤違背了承諾。 所以啊……千萬不要相信男人的話,男人靠得住,母豬會爬樹,霍亦澤就是一典型。 霍亦澤原本的火焰強壓了下來,扣住她的手,轉而摟在了她的纖腰上,身體欺近了她的,并且還很曖昧的在她胸前磨蹭著。 王八蛋,他是不是有什么沖動,饑渴過剩的病??!童麥的面頰脹得緋紅不已,臉上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你是要感謝我嗎?你想要拿什么來感謝我呢?”他的眸光已經在無形之中變得輕佻了,睨著她,視線在她全身上下打量著,纖瘦卻凹凸有致的嬌軀,似乎看一萬遍都不會厭倦…… “霍亦澤,你不會這么卑鄙吧!故意幫了我一把,然后想要我感謝你!” 童麥面露驚訝,瞠大眸子望著他,她當初可沒有提防到他竟然會來這一招…… 卑鄙,可恥,下流。 “這一次又想拿什么來感謝我呢?34d……是不是有點縮水了!”霍亦澤邪邪的道,兩人各說各的,他根本就不在乎她嘴里什么“卑鄙”“可恥”之類的話了,反倒是銳眸不停的,反復的在她隆起的胸脯上來回肆虐的搜尋,仿佛要透過衣服,看到最里面的無限春光。 “靠,你變態??!” 童麥本能的護住自己的胸口,臉頰上的火辣已經開始迅速的蔓延至她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她就知道他不會那么好心的幫她,原來又是為了向她要福利是吧! 丫的,這一次,抵死不從。 有那么一句話,怎么說的,沒有推不倒的男人,只有不努力的姑娘…… 霍亦澤沒有發怒,反而臉上泛出了絲絲縷縷的笑顏,很淡,卻足以傾倒一片mm,在他面前,如果不是她的心臟足夠強悍,自信心足夠的旺盛,她早就自卑死了。 “你習慣了用身體來解決事情,而我也習慣了你用身體來感謝我,所以,這不是很合拍嗎?我幫了你,你理應是要給我一點甜頭,否則……我心里會感到很不平衡,再者,你摘掉了我這么多花……不知道你是否清楚這一盆花得多少錢!” 顯然,她不知道,所以才會如此膽大妄為的敢摘他的花。 霍亦澤面孔上是滿腔的平靜,胸口處卻醞釀著一壇滿滿的怒火…… “多少錢,不值錢吧!”她故意這么說。 “一株二十萬,你看看,你剛才摘死了多少株,你自己算清楚,這個債怎么還!”口口聲聲是一株二十萬,但是,他的眼底沒有絲毫的可惜。 “嚇,怎么可能,這破玩意要二十萬,太坑爹了吧!你在哪買的,我找他算賬去!”童麥表現出滿臉的義憤填膺,試圖分散霍亦澤的注意力,趁機溜走,可是?從霍亦澤的手中溜走……不是那么的容易。 有力的手臂一帶,強扣緊在他的胸膛,摁住她的頭顱:“坑不坑爹,是我的事情,你不必憤怒,我現在只想向摘死我這些花的人討債……” 低低柔柔的,陰沉無比的話語出自于他的喉嚨,下一秒,右手已經附上了她隆起的豐盈:“果然是縮水了,看來……昨天流血流的太多了!” 他也刻意在提醒童麥,如果不是他,她說不定真的已經流血至死了。 但她這個人一向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痛。 “你神經……不許亂摸,快住手……”童麥慌張的閃躲,被罩住的胸脯,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發熱,發燙,不對勁了:“我可告訴你,本姑娘我有相當強悍的潔癖癥,對于其他女人碰過的男人,我厭棄,我不屑……” 她這個話沒有底氣,之前她說過了,可是?卻終究還是一次又一次和他纏綿在一起。 她不是跟霍亦澤一樣嗎?說話都不算數了。 霍亦澤雖然體內的渴望很強勢,其實,如果不到萬不得已,不到他控制不了的程度,他不想碰她,每碰她一次,他的心就難免會多一點的沉淪…… 然而,每一次,他都不能把持住…… 以前傲人的自制力,在她身上已經全然消失殆盡了。 就好像那天他跟尹雨琪所說的,給他一點點的時間,讓他能夠在逐漸結束的過程中,忘了她…… 離結婚還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他無法給童麥任何的承諾,但他會給她以后享受不盡的財富,讓她不用再這么凄凄慘慘的過日子。 他的手已經利落的解開了她的衣領,一路往下探索,越過隆起的小丘,手下是一陣溫熱和酥軟…… “厭棄,你也得忍受,至少這一段時間你必須忍受!”他話中有話,唇瓣開始在她嫩滑的脖頸上來回的親撫,鼻尖處吸吮著童麥的香氣,是一頓意亂情迷,身體的象征愈加的炙熱和蓄勢以待了。 她的味道還是那么的好,仿佛要過一遍又一遍之后,不但不會厭倦,反而像是上癮了一般,明明知道不該如此,卻還是不顧一切的拼命往下扎,往下沉淪…… “什么?” 童麥似乎聽到了他的弦外之音,焦灼的推開他,他卻像是水蛭似的,緊緊的黏在她的身上,火熱的唇瓣在花蕾上放肆的挑逗,直至它綻放的越來越嬌艷,茂盛,堪比粉紅的薔薇花…… “嗯……你不要這樣不要臉好不好,我……我現在是病人……我不能……” 她現在頭痛的快要滅頂了,他竟然還在這里逼迫她,天底下有沒有這么沒良心的男人??! “你是頭生病,身下又沒有病……不礙事!” 他的聲音猶如暗夜的蠱惑,散發出無限的邀約,醇厚的嗓音在她耳畔不斷不斷的繚繞,擾得她原本就疼痛,昏沉的頭腦,混亂不已。 “不……不許,改天好不好,改天我們再愛愛,我今天情緒不行!”童麥提議,想借口脫身,眸子里有著十分濃郁的懇求。 “你說呢?你情緒不行,不代表我不行!” 他的情緒來了,而且還是大大的好,炙灼的吻密實的落在她的唇瓣上,極度貪念的吸吮著她的蜜汁,若是她沒有情緒,他自有辦法挑起她的情緒…… 正文第二十二章想要一個共同的結晶 妹的,這該死的男人上一輩子一定是條狗,不然怎么會那么喜歡咬人,她的唇已經被咬到快要麻木,失去知覺了。 “嗯……不行……不許碰!” 好不容易,童麥才推開他一絲絲,給了自己喘息機會:“憑什么你情緒來了就可以亂來,先生,拜托你考慮一下我的情緒好嗎?我不想來,一點也不想!” “先生”的稱呼,顯然是要拉開她和霍亦澤之間的距離,火大的聲音里在極度的蔓延她的盛怒。 霍亦澤睥睨了她一眼,似乎對她的話語表示不在乎的模樣,在停頓片刻之后,再度撩起了她的衣服,火速的包裹住了她的飽滿…… “你確定……你真的不想來!”低沉的發問,平素銳利的眼眸底下是淺淺淡淡的邪肆在律動,同時,他好像是在向她證明什么似的,靈活的手指在她胸前撥弄著花蕾,臉上的神情在在體現他的得瑟。 “該死的,你以為你在做什么?快放手!” 因為他的碰觸,童麥的身體的確是撩得灼熱,呼吸也變得極為的不暢快。 他有沒有搞錯,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摸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