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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文東家里住了一個星期,總算等到教授的身體恢復,鄧黎得以被教授恩準,回到她的別墅里補個覺。 送鄧黎回家時,教授的臉色并不是太好,甚至有點臭,“在我那里也能睡,何必這么麻煩跑回來?” 鄧黎呵呵。 如果沒有那些隨時隨地都在發生的性sao擾,鄧黎還真不愿意這么折騰。 比如今早,就是一場純潔的刷牙,差點被教授單方面升級成一場浴室play。 好在教授小弟弟的狀態尚未恢復,硬起來不快,消除下去卻很快。 趁著教授懊惱地看著自己不爭氣的小兄弟,鄧黎委婉提醒,“那個,其實我吧,骨子里很保守的?!?/br> 霍文東驚訝到立刻抬頭,“保守?你是指哪一點?” “是你往我褲兜里塞你剛脫下來的內褲?” “還是和我在花園里干的那一場?” 說了以上兩個場景,教授想到了更讓人鼻血洶涌的那場辦公室play,“我記得那天你高潮了不止一次?!?/br> 鄧黎假惺惺地笑,雖然身體被語言喚醒那晚的記憶,有點蠢蠢欲動,不過此刻她覺得,睡眠絕對是第一要務。 她拒絕和教授共同回憶那夜的旖旎,“教授,我覺得吧,在自己家的床上睡著,更踏實?!?/br> 然后霍教授沒有再試圖勾引鄧黎,臭著一張臉,一個字不回答,開車把鄧黎送了回來。 車是停在了別墅的大門處,可是看著霍教授的表情,感覺著車內彌漫著的冷空氣,鄧黎不敢擅自開門下車。 直覺告訴她,要是她那樣做了,霍文東絕對會原地炸裂給她看。 以前真沒發現霍文東還有這么幼稚計較的一面。 鄧黎心里默默嘆氣,伸手覆蓋上霍教授的手背,苦口婆心,“教授,我保證,我就補個覺。晚飯想吃什么?我給你做?!?/br> 總算能得到霍文東一個正眼,“你會做飯?” 鄧黎點頭,“當然會。有幾年我都是一個人過,哪有錢點外賣???不學會做飯,早把自己給餓死了?!?/br> 隨著這個解釋,霍教授的眼神明顯松動不少。 他調查過鄧黎的背景,也明白為什么鄧黎會表現出一種拼命向上攀爬的蓬勃野心,甚至愿意放低自己的下限來達成自己的目標。 因為她是從深淵里,一點點爬出來。 她不向上,就只有跌落回去。 想到鄧黎的過去,霍文東想起了她的生活里存在過的另外一個人。 周憲。 那是她在世界上唯一剩余的親人了,也在不久前永遠離開了她。 而周憲的死亡,似乎并不像是一次意外。 在和哥們聚會時,霍文東偶然聽到一個哥們嘴順,說出了周憲的名字。 偏偏那段時間,鄧黎把他的手機號碼拉黑了,他只能發信息給她。 當然,她也沒有回復。 隨后霍文東就罕見地感冒,又加重成了重感冒,最后干脆在辦公室暈倒。 直到現在,霍文東才想起來,他還沒有和鄧黎說起這件事。 看見霍文東一直沉默,鄧黎以為他還在鬧別扭,耐著性子繼續哄教授,“真沒什么想吃的?” 霍文東反握住她的手,在掌心的手,纖細卻不軟弱。 和鄧黎這個人極其相匹配。 他的五指插入她的指縫間,牢牢扣緊,聲音里含著點病愈不久特有的沙啞,“周憲的事,我想~” 出乎意料地,鄧黎搖搖頭,制止了他,“教授,那件事以后再說吧?!?Aìτāηɡsん?ω?.cc(haitangshuwu.cc) 她露出一個疲憊的笑,“我現在只想回到屋子里大睡特睡?!?/br> 霍文東將嘴唇湊過去,在她額頭上碰了碰,“心里有事可以不用忍著,記住,我會一直在的?!?/br> 回答他的,是鄧黎溫熱的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