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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黎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提出這樣一個荒唐的建議,但是她體內確實有一團火在灼燒著,讓她只想不管不顧地找人干上一場。 恰好眼前就有一個男人,長得還不錯。 聽到她的話后,陸世俊愣了愣神,嗤笑著打開車門,坐在鄧黎旁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想跟我睡?” “你確定?” 鄧黎的理智掙扎了一秒鐘,爽快地臣服在欲望之下,“別想太多。換了任何一個長得不錯的男性,都會受到我的邀請?!?/br> “我就是單純想做而已?!?/br> 陸世俊觀察了她很久,在鄧黎等到不耐,想開門下車時,他拉住她的胳膊,另外一只手伸入她的裙子里,撩開底褲,“為了避免你后悔,也不想以后尷尬,我勉為其難,幫你用手?!?/br> 等了半天,就等到這么一個結果,鄧黎臭著一張臉,想拂開腿間那只自作主張的手,“如果你覺得你的手比你那玩意更能讓人開心,那還真是遺憾?!?/br> 配合著嘴上的話,臉上帶著一臉憐憫的假笑。 陸世俊的手指非但沒有被撥開,反而更往里面鉆,“主要是你現在的魅力還不足以讓我用上我的玩意?!?/br> 又加上一句,爭取氣死鄧黎,“要是你那情夫,我可以考慮考慮?!?/br> 此情此景,鄧黎萬分不愿意想起霍文東。 養母去世那幾年,她又背負著罪犯meimei的名頭,來自四面八方的惡意、憐憫、嘲笑、欺辱~ 把她包裹得嚴嚴實實。 這些情緒都是鄧黎適應了,并且習以為常的。 唯獨有一種東西,還能夠撬開她堅硬的外殼。 那就是愛意。 霍文東的愛,令得鄧黎從心底生出一絲懼怕,好像那是一種毒藥,會逐漸瓦解她的防御,把她置于未知的危險中。 鄧黎害怕自己在霍文東的保護下,變成一個存在依賴且軟弱的人。 她習慣了和世界對抗,從中獲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鄧黎沉默著,加重力氣,把陸世俊的手扯開,“不用了?;粑臇|,你少去惹他?!?/br> 陸世俊扯著嘴角,冷笑,拿了紙巾擦拭手指,“說要干的是你,說不干的也是你?!?/br> “鄧黎,”他欺身過去,揪住鄧黎的頭發,并沒有用力,但是威脅性十足,“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脾氣很好???” 面對陸世俊的陰晴不定,鄧黎并沒有懼怕的表現,類似于這樣的情景,在她的成長過程中,出現過太多次。 陸世俊的威懾力遠遠不如她遇到的一些人,“我從來不會認為,像你這樣的人,會有一副好脾氣?!?/br> 她從陸世俊手里收回自己的頭發,“抱歉給你添麻煩了。如果你那位朋友要問罪,你直接說我的名字就可以了?!?/br> 陸世俊看了鄧黎半晌,“你不會真覺得你要是出了事,唐家一定會保你吧?” “那個威少的家世比唐家好上那么一點,可就是那么一點,要唐家舍棄一個私生女,容易得很?!?/br> 鄧黎勾起嘴角,“那樣也不錯?!?/br> 養母去世后,她還有周憲可以仇恨和埋怨。 如今連周憲都死了,她真的不知道,這世上還有誰可以留在她身邊。 也許霍文東是真的喜歡她,但是他給的,好像不是鄧黎想要的。 在陸世俊看來,那一瞬間的鄧黎,仿佛疲憊到不行,連一向挺拔的腰身,都罕見地軟弱下來。 γǔsんǔωǔ.αsǐ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