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敗將
楽樂一邊踮起腳吻,一邊引著他往后退,把他推坐到椅子上,在他面前脫掉短褲,也坐到他身上。彭措用力的回吻她,用齒尖輕輕咬住她的唇瓣,吮吸。手掌隔著她的薄T揉捏乳rou,然后掀起她的衣角向上帶離,楽樂配合的舉起雙臂,好讓衣服順利被他脫掉,露出誘人的雙乳。 楽樂抬起臀,在他腿上上下磨擦小縫,內褲上漸漸洇出一片濕痕,是它xiaoxue分泌出的粘液。楽樂跪著脫下他的褲子,拉開他的底褲,腫脹的yinjing立馬從束縛中彈跳出來,蔚然可觀。 楽樂給雙手涂上護手霜,作為潤滑劑,纖細的手指握住昂揚的性器,上下taonong,指尖在馬眼處打圈摩擦。彭措受不了這番挑逗,抑制不住的分泌出幾滴粘液。楽樂指尖滑過馬眼,粘上液體,往他嘴里送。彭措張開嘴,一口咬住她的手指,舌尖卷上她的指腹,腥臭的味道在他口腔中蔓延。 楽樂抽出濕答答的手指,撥開自己內褲的一邊,塞進自己的xiaoxue中。彭措看著她魅惑的動作,青筋暴起,rou身又粗了一圈。他長手往化妝臺里探,摸出一袋避孕套,撕開,給自己套上,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入她溫熱的xiaoxue。 楽樂背對著他再次坐到他大腿上,握著yinjing往自己腿間塞入,彭措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游走,一會揉胸,一會用指腹按壓陰蒂。他挺胯讓性器深深地抵進她的蜜xue,手臂緊緊的圈住她的腰肢,倆人胸背相貼,親密無比。彭措的唇在她耳畔附近碾磨,窸窸窣窣的聲音逃進她耳里,癢癢酥酥的觸感從脖頸傳來。 她想起她即將離開藏區之前,他們最后一次的性愛中,他在她耳邊呢喃的藏語。 “上次你在溫泉里,對我說的那句藏語是什么意思?” 彭措明知故問:“什么?”胯上的力度又加了幾分。 楽樂偏過頭懲罰似的咬住他的唇瓣,輕輕用力,彭措倒吸一口涼氣,向她討饒。 “阿措那嘎”彭措極盡溫柔的說出,像是一道和煦的春風。 楽樂鸚鵡學舌的復述:“啊 挫那嘎”。 彭措不厭其煩的在她耳邊重復多次,直到楽樂能說的標準為止。 “阿措那嘎?!?/br> 彭措心滿意足的笑笑,身下的yinjing仿佛被藏語施了咒一般,又粗壯了一圈,頂的她好不愜意。 “到底什么意思?老賣關子,真討厭?!睒S樂不滿的說道。 “我愛你?!迸泶肜洳欢〉拿俺鲞@一句,她的心房被瞬間擊潰。她仍相信愛情,可是在經歷了七年的感情也抵不上欲望的萌生時,她再也不敢相信別人的許諾,也不敢對人承諾。也許說出誓言的那刻是真心的,可最終還是敵不過生活。 彭措遲遲等不到楽樂的回應,他把她從他身上抱離,轉個方向,正對著他。 他看見她閃躲的眼神,緊閉的雙唇,最后還是他先認輸,他嘆了口氣,不再去執著她的答案。他早已成為她的俘虜,裙下敗將,盡管她從不肯給他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