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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窗邊發現對過那家的露臺上,燈開著,彭紫菱正趴在欄桿上,她身后是那個束飛揚抱著她,親吻著她的脖子。 別墅是對稱的,剛好兩家的露臺在對過,中間就隔開四米多的間隔。樓底下有圍墻遮擋,非常私密,到了樓頂,這點距離完全看得一清二楚。 聶修謹想要伸手去關窗,聽見彭紫菱在說:“剛才碰見的那個女人,就是我之前的后媽?!闭f到劉秋鳳,聶修謹放下了要關窗的手,側過去站在墻后。 “就是那個連吃飯,都不肯給你吃飽的后媽?”束飛揚的聲音。 “就是她!”彭紫菱話語中帶著哭腔,“我爸爸收留了他們,我爸爸一個人掙錢養家。后來她的兒子開始做生意有了點錢,買了房,我爸爸以為可以松口氣,靠著這個兒子養老。還沒等我爸爸下崗,他們母子就把我們父女掃地出門……” 彭紫菱在束飛揚懷里哭,聶修謹這輩子是知道了這對父女的嘴臉。還是沒想到背后,她會這么說。劉秋鳳給他們父女做牛做馬,把她當成公主一樣供著,最后在她嘴里成了惡毒后媽。她真的一點點的良心都沒有了! 露臺上束飛揚已經拉開了彭紫菱背上的拉鏈,彭紫菱的連衣裙被束飛揚脫到了腰間:“紫菱,寶貝兒!你放心,這樣沒有良心的母子,我一定會讓他們傾家蕩產,給你和你爸爸出氣,好不好?” 他把彭紫菱扳了過去,兩人擁吻在了一起,緊接著,在露臺上,兩人開始了不可描述片段。 聶修謹不想看了,關上了窗。興許那一男一女特別激烈,所以沒有發現對過人家關窗的聲音。 聶修謹蹬蹬蹬下樓,黃聆剛好從浴室里出來,身上裹了浴巾,正在擦著頭發,坐在梳妝臺前,伸手插吹風機的插頭,聶修謹過來給她吹風:“我去關窗的時候,看見彭紫菱和束飛揚在隔壁那套房的露臺上。彭紫菱太過分了,我媽那么對她,她這么說……” “這不是正常?她在你埋了的那天穿著粉紅色連衣裙到墓地里干嚎,指責我不通知她。實際上呢?我上門去求她不要去度假了。她她不顛倒是非才不正常,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對的。別人只要沒有依她,都是對她不善良?!?/br> “小姑娘太開放了,在露臺上就跟那個束飛揚……”聶修謹講了一半閉嘴。 “額?”黃聆抬頭看聶修謹,“剛才我就想起來一個情節,他們在一套別墅的露臺上看星星,風景宜人,月色正好,兩人幕天席地□□做的事,那個刺激,那個香艷!” 聶修謹算是明白了,敢情剛才她回憶到書里臉紅心跳的情節了? 黃聆扒拉著頭發,差不多干了,站了起來,走進的衛生間套上睡衣,穿上睡袍。剛走出來被聶修謹一手給拉住問她:“干什么去?” “看真人直播,確認一下書里和現實之間的區別!確認一下男主是不是那么強悍,可以一夜七次?!?/br> 聶修謹把她給抱起來扔在床上,壓上去:“看什么看,老公不好看?” “老公好看??!不是可以天天看嗎?人家……”還沒等黃聆說下去,聶修謹堵住了她的唇,抽開她睡袍的腰帶,“今天晚上折騰大半宿給你看看!” “你個混蛋!昨天都被你咬破皮了,今天刺痛了一天!”黃聆推著他,“給我去洗澡,跑了一天了,身上都是汗味兒!嫌棄!” 聶修謹從她身上下來,拿了衣服,指著她:“我有七次的能力,你受得了嗎?不許上去,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黃聆不耐煩地回答他,只能看電視劇,對??!真要來七次,估計她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書里大約都是夸張的吧? 聶修謹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看見黃聆乖乖在床上,掀開被子鉆進來說:“給我看看哪里咬破了?” 黃聆雙手擋著:“有什么好看?” “很好看,越看越好看!”聶修謹拉開她的手,“要是你真有興趣,咱們找個晚上,一起去樓上做一回?讓你感受一下幕天席地的刺激?” 黃聆臉紅了個通透,伸手掐這個沒臉沒皮的東西:“要死了,你還要不要臉?這種事情都被你想出來的?!?/br> “老婆,下個禮拜,一三五你請一天假,我們去把證給領了!”這個時代,民政局一三五辦結婚手續,二四辦離婚。 “領證要戶口本,你等等!讓我打電話給媽,讓她明天出來,把戶口本給帶上?!?/br> “明天一早打電話也來得及!現在你給我專心點!”聶修謹壓住要爬起來的黃聆。 聶修謹想要繼續,黃聆來了一句:“等等!” 聶修謹停住看她,黃聆側頭看他:“你說束飛揚要讓你天涼王破?” 聶修謹被她給氣死,這么點破爛事兒,也值得她喊停?他說:“天還沒涼,再說了我姓聶,你別多cao心了,破不了!” 好吧!他說的有道理,就束飛揚那種,他老爸一死,把家族企業交給到他手上,每況愈下,聶修謹一次次提點他,還是沒用。這種水平的人,說讓聶修謹天涼王破,不是笑話嗎? 早上起來,這個貨到是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給丈母娘打了電話,要了戶口本。 聶修謹開車送黃聆去AS江城,闊別半年,門臉重新做了裝修,一改幾十年如一日的模樣,換上了黑色大理石底,紅藍雙色的AS的Lo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