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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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閉嘴了?!?/br> 謝佑斯本來的目的也是把明盞搶回來,他忽然覺得現在提出也可以,他目光亮起,拉明盞的手:“你認真考慮下?!?/br> “我考慮個屁?!泵鞅K翻臉了。 謝佑斯說:“沈亦能給你的我都可以。我所有的錢都是你的,我也有資源捧你;我現在也有時間陪你了,不必在乎別人的看法?!?/br> 明盞手掌拍的“啪啪”響,“你夠可以的,這算撬墻角吧?我要是有男朋友你這個行為就是男小三?!?/br> 謝佑斯被明盞氣暈了,沒聽出來她話里的漏洞,“稱呼無所謂,重要的是結果?!?/br> 他不在乎。 明盞簡直嘆為觀止,謝佑斯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 她想起另外一件事,問他:“明國寬之前告訴我不急,為什么忽然那么害怕的要錢?是不是你找高利貸圈子里的人搞他了?” 謝佑斯眼底露出失望,“不要亂給我扣帽子,我怎么可能認識放高利貸的?” 謝佑斯觀察明盞的眼神,她不相信,于是解釋:“我讓唐火去辦的,具體辦法的我不清楚,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動粗。你也知道,他可能沒什么分寸?!?/br> 他一副清清白白的樣子,什么都與他無關。 明盞又不是不認識唐火,對他們上學那會兒的事也知道個大概,反正唐火不是根正苗紅的好學生。 他們搞了明國寬是肯定的,這個辦法雖然不道德,但是結果是她想要的,就夠了。 他們做了她沒能力做的。 明盞站起來,“不早了,你拿著手機走吧?!?/br> 謝佑斯不想走,被明盞強行“送”到門邊。 “沈亦到底比我好在哪里?”謝佑斯長腿抵著門,不肯出去,他不喜歡明盞的用完就踹的態度,又十分不甘心:“你喜歡他哪里?” 明盞就是想報復謝佑斯而已,她說:“這個跟你沒關系?!?/br> “他比我溫柔嗎?”謝佑斯問:“我也可以很溫柔,但是你得給我機會?!?/br> 明盞推人了:“你走不走?不走是想挨揍嗎?” “你吃我做的飯的時候怎么不打人?”謝佑斯成功被她氣到,非要這么無理取鬧,就不能好好跟他交流一下嗎? “他長得沒我帥吧,而且年齡大了?!敝x佑斯繼續說沈亦的壞話:“如果你喜歡年齡大的,我也比你大幾歲,每個人都會變老?!?/br> 明盞無所謂的態度:“總之我喜歡的人,不是你這樣的?!?/br> 謝佑斯瞇著眼:“你喜歡什么樣的?我可以裝,裝一輩子?!?/br> 明盞被他的話震驚到了,“謝佑斯,你不是這樣的人,沒必要為我說這種話?!?/br> 謝佑斯眸色都是冷的,“可是我只要你。你一走我就摔了,摔得快死了?!?/br> * 明國寬的事一直是葉霖在處理,很快就有了定論,完全沒要明盞cao一點兒心。而明若和她媽并不清楚是明盞做的。 以前他們以前的時候不要她了,現在就不可能找到,因為葉霖上下打點,把明盞保護的很好。 直到沈亦回國,明國寬敲詐勒索的案子還沒完結。沒等明盞開口,葉霖就這件事匯報給沈亦了。葉霖總覺得明盞這小孩兒不靠譜,什么事兒都自己扛,那還要哥哥,要經紀人干什么? 沈亦聽完臉就黑了,又把明盞叫來罵一頓:“這么大的事擅自做主,我看你是想上天?!?/br> 他氣得總裁逼也不裝了,眼睛都冒著火,明盞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樣,差點兒被嚇猛。 沈亦說:“其實你心里還是不認定我是哥哥是嗎?你和我不親,認我只是礙于情面?!?/br> 明盞:“……也沒有吧?!?/br> 有哥哥挺好的,但是哥哥忽然從天上掉下來的,擱誰身上都沒法快速進入角啊,明明盞是活生生的人,又不能在沈亦面前當個演員。 能演一輩子嗎? 沈亦聲音里有些愴然:“是我勉強了?!?/br> 這話,這語氣,聽著有點熟悉???和謝佑斯的賣慘如出一轍,難道這兩個男的要pua她嗎? 明盞趕緊安慰沈亦:“咱們有時間培養感情。你想我小時候學會叫哥哥,不也也花了兩三年嗎?我心里已經認你是哥哥了啊,你還要我怎么證明?!?/br> 沈亦捏了把明盞的臉,“以后慢慢考察?!?/br> 明盞的臉被捏的劇痛,她想起來:“不對啊,你去看你養父母的時候我是要跟你說的,被你打斷了,你還好意思怪我?” 沈亦:“…………” 明盞大氣一出:“沈總,你是想pua我吧?” “…………”沈亦假裝沒聽見這句話,然后說起正事:“我現在要查他是在哪里揀你的?!?/br> 第56章 一更 而與此同時, 藍皓把自己調查到的消息發給了沈亦。其實查起來很簡單,他們找打到了明國寬與沈家舅舅一起打麻將的照片。 在一個街坊的家里。 說明明國寬在兄妹兩人小時候就認識他們了,但他卻說在一個北方城市“揀”到明盞的, 無論是不是撿, 還是在地點,都不對稱。 更何況, 明國寬并沒有正規的收養手續, 給明盞上戶口還是在鄉下某些單位找熟人走的后門。 九十年代, 隱秘的給一個來路不明的小孩子上個戶口不算難。 沈亦把照片給明盞看:“右邊這個人是你很熟悉了,就是你叫了二十年的爸爸;右邊這個人不不記得,他是我們的舅舅, 親的?!?/br> 明盞恍然大悟,震驚地看向沈亦:“原來, 你早就——” 沈亦點頭:“我走就懷疑你是被人抱走的, 不是自己走丟的?!?/br> 他回憶起meimei走丟的那一天, 下著大雨,雨水淹沒到小男孩兒的腳踝。他抱著meimei給舅舅看店,接到顧客的電話讓他去送一桶水。沈亦就把明盞放進嬰兒車里, 綁上安全帶防止她爬出來。 送水的地方不遠,他扛著水桶沖進雨里,來回不過十分鐘的功夫, 回來明盞就不見了。 三歲的明盞有可能解開安全扣, 也有可能解不開,沈亦無從考證, 因為已經失去理智。他忽略了小胖姑娘短胳膊短腿的,從嬰兒車上爬下來肯定會摔倒,她不可能不可, 更不可能在大雨里走遠。 但是誰又會在暴雨的天氣里,來偷一個孩子呢? 舅舅舅媽回來以后,著急的模樣像是真的,還陪沈亦去報案了。 明盞皺眉:“這么重要的事,你也沒有告訴我啊?!?/br> 沈亦陷入沉思:“你的養父母養了你二十年,而我只養你三年,還把你弄丟了。我知道要推翻你從前的認知,很困難?!?/br> 最糟糕的情況,就是明盞為了有養育之恩的養父母,而討厭哥哥。 不知為何,明盞聽出心酸,她重新跟沈亦說:“我和你說了,我是跟我爺爺長大的,明國寬和他的老婆,并沒有養我。他們只是想想要一個孩子,并不想要我?!彼麄冞@種人并不是真心實意地想撫育一個聲明,只是為了完成養兒防老的任務,也為了不被別人恥笑。 沈亦溫柔地扯扯明盞的頭發,“但哥哥是真心想要你的,想好好照顧你?!?/br> * 明國寬的老婆和她的女兒知道明國寬被抓以后,氣了很長一段時間,并不想理會這件事,但生氣過后又不能不管,畢竟他們是一家人。 而且,他們知道自己面對的人是誰,是明盞,曾經他們虧錢的人,無論如何也不好意思找,尤其是明母,當初親自給明盞打包了行李,把她丟到鄉下爺爺家。 但敲詐二十萬并不是小數目,明國寬得蹲幾年。明母思來想去,決定放下臉面,但她能聯系到的只有葉霖。 葉霖的態度很強硬,明盞并不會見任何人,并且告訴他們,如果敢在外面造謠生事,他背后是大公司,有的是手段扭轉局面,對她們沒好處。 明母被葉霖強大的氣場嚇到了,什么都不敢說。 但她還是厚著臉皮去找明盞,懇請她無論如何看在爺爺的份上放過明國寬。 明盞接到明母的電話,有些詫異,她還記得上一次和明母見面,是在爺爺的葬禮上,明母一滴也累都沒有掉,甚至不愿意跪下磕頭,只是嫌棄喪禮太麻煩。而明若也心不在焉,拿著新款的手機打游戲。 她們甚至都沒看一眼跪在靈前痛苦的明盞,而她跪的是一個毫無血緣關系的人。 母女倆高傲的樣子,還歷歷在目。 明母見到了明盞,她蒼老了很多,臉上的皺紋和斑點,再貴的粉底都蓋不住,兩道深深的法令紋顯得苦大仇深。 明母摸了一把頭發:“明盞,我們都是一家人,何必要這樣對你叔叔呢?而且小時候你還喊爸爸的呢。而我們和你的父母并沒有什么區別?!?/br> 明盞神情淡淡的,提醒明母:“嬸嬸,你們不是我的父母。也早就不允許我喊爸爸mama了?!?/br> 明母道:“做人是要講良心的,你爺爺養你的恩情也不顧了嗎?忘恩負義是要遭天打雷劈的?!?/br> 明盞根本不想跟明母掰扯,不耐煩道:“我爺爺養我長大,我給他養老送終,可這些跟你們有什么關系呢?他病了這么久,是我一邊念書一邊照顧他的?!?/br> 明母:“…………” 明盞看她卡殼無語了,又問:“而且嬸嬸,明國寬這些年怎么sao擾我的,難道你你真的不清楚嗎?還是知道只當做看不見而已?如果我是你的親生女兒,你肯定舍不得我小小年紀被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肖想吧,多惡心啊?!?/br> 明母徹底沒話了,明盞每說一個字,都能讓他閉嘴。 過了好一會兒,她還是亮出最后底牌:“無論如何,你也姓明,如果沒有我們,你早就不知道餓死在哪里?” 明盞剛要張嘴說話,沈亦就來了,他在門外聽了很久,在聽到明盞說明國寬一直sao擾她的時候就壓著怒火,把明國寬抽筋剝皮都解不了他的恨意。 沈亦坐在明盞旁邊,冷聲說道:“我竟不知道,原來人販子也有臉向受害者談感恩?如果不是你們“撿”她,小盞不知道過得有多幸福?!?/br> 明母聽到“人販子”三個字,心里防線轟然倒塌,“你是誰?瞎說什么?” “我是沈亦?!鄙蛞嗌陨蕴?,解開了西裝的第二粒紐扣,做了個戰術性后仰,氣場十足。 明母不理解地看向他,沈亦嘴角扯起不屑的笑:“你不認識我沒關系,我提個醒,廖杰的外甥,這下總該明白了?!?/br> 廖杰是沈亦的舅舅,明母瞬間臉色蒼白起來,這個名字藏在記憶深處,一直以來他們假裝永久地忘記了這件事。他們再也沒和廖杰聯系過,但不代表這件事就過去了。 沈亦是明盞的哥哥,時隔二十年,這對兄妹坐在她對面,像討債的閻羅。明母呼吸都不再順暢,緊張地后背都濕透了。 沈亦解開手表帶子,露出手腕內側的傷疤,新鮮的rou長突出來一條,觸目驚心。 父母走了,他因為弄丟meimei,心里壓抑扭曲,小小年紀開始自殘。 明盞只知道他冷酷,喜歡裝總裁逼,但是不知道他的這段經歷。如果不是看到這道割腕留下的傷痕,她一直是不理解聶停說的沈亦的痛苦。 而這些,她一無所知。 他說:“她被你們帶走以后,二十年我是這樣過來的。你現在跟我meimei談親情和養育之恩,配嗎?” 明母說不出話來,感受到大廈傾倒的壓力,喘不過起來。害人家破人亡的罪行,槍斃都不為過。她不知道自己來找明盞是不是錯誤,或許是火上澆油,又或許無論來不來,明國寬都已經走投無路了。 他們當初太想要孩子了,又看沈家的小胖姑娘長得漂亮又可愛,小小年紀沒了父母,就一個小不點兒哥哥,也不頂事兒,就起來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