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打,還是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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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安心里有譜。剛才常友打了人,那伙人居然沒有追上來理論或者繼續動手。想來是被常友的身手給鎮住了。但是應該不僅僅是這樣。 畢竟現在歷城人這么多,無論來的是誰,傳出去都不好聽。自己三個人如果想出去吃飯,怕是要被人盯住了。跟常友共過事以后,彭安知道,有的時候常友成熟的不像這個年齡的人,但很多時候常友還是個少年。 如是想著,彭安開口對常友道“我們出去可要小心些,你剛才對人家下手了,人家肯定是要找回場子來的?!迸戆苍疽詾?,常友會聽自己的勸告。 按照彭安的意思,這頓飯就在這個客棧吃就要了,也不要出門。意思是等著人家來。 那知道常友聽了以后,微微一笑“我知道,那伙人肯定要找我的麻煩,雖然我行走江湖,師父告訴我,多個人多條路。但是對于有些人,你永遠看不過眼。 其實練武也是修行,求的是個心安理得,如果因為想著與人為善,變得虛與委蛇,那么我還不如不出來行走江湖,再家里呆著,爹親娘慣著的多好?” 聽了常友這句話,柴雄在一邊也開始幫腔“就是就是,人活著不就為了痛快么,其實我柴雄不是忍不了,是實在對忘八端的忍耐力有限,才會如此暴躁?!?/br> 本來柴雄這句話說出來,放在年輕人身上,還挺熱血的。甚至柴雄開口之后,前四個字,常友和彭安還希望著彭安能夠語出驚人,沒想到還真是語出驚人,只是弄得兩個人都不太想說話了。 于是乎,兩人誰也沒搭理柴雄,門頭向外走去。 剛到了客棧的大廳,小二趕緊上來,似乎要和常友說話。 “你想說,那伙人罵罵咧咧的走了,覺得我們會有危險?”常友問道。 小二點點頭。 “那我告訴你,要是砸壞了你家的東西,我們賠錢;”彭安對著小二說,然后就往外走。 緊跟著的柴雄,覺得自己也要說點啥“打起來躲遠點” 小二已經是目瞪口呆,但是知道這伙人都惹不起,也不知道說啥。 常友拍了拍小二的肩膀道“沒事,如果有人找上門來,你就告訴他,結廬居下山行走常友打的他?!闭f著頭也不回的就出了門。 在東魯府地界上,最好用的是紫薇府的名頭,這結廬居是什么,小二還真不知道。只是看那人說的仿佛很有自信,也沒得拌飯,趕緊跑過去,通報掌柜的。自己該提醒的提醒了,要真有什么事,也不能扣自己的工錢啊。 剛想著,小二回頭就要跑,突然覺得手中一疼,抬眼一看,手里多了一錠銀子。怕是得有十兩重。 遠處傳來常友的聲音“先記著,砸了多少東西,多退少補?!?/br> …… 出了門,彭安問常友“結廬居的名頭很大么?為什么沒聽你怎么說過自己的師門?” “名氣大不大不重要,關鍵是門里的人名氣大不大,如果我名氣大了,我師門的名氣自然會大?!?/br> 柴雄在一旁聽著立刻道“那是,那是,我師父就是讓我打響鐵刀門的名號,才讓我行走江湖的?!辈裥劢恿嗽?,換來了兩個白眼。 彭安心說怕是嫌你聒噪吧。 由于這歷城實在人太多,常友三個人好不容易才找了一家酒樓,有空位。只不過,也沒有包間了,只能在二樓大堂。好在不用跟人拼桌。 三個人跟小二點了菜,剛把小二打發走。 柴雄看見一個人從樓梯處走了上來,怎么看怎么眼熟,就身手拍了拍常友。 常友回過頭去,原來是自己曾經遇到的達致遠。剛想打招呼。后面又出來一個人頭。 突然間,常友樂了。原來就是剛才自己打的那個人。 只聽那個人嘴里還在念叨著“達老師,你可以千萬要給我做主。我剛才碰到了一個刁民,我要住店,他不依,居然上來就動手,把我打了一頓?!?/br> 達致遠“哦?那人功夫如何?” “你可不知道,那個人功夫高的很,一抬腳……” 這人正說著,抬頭居然看到了常友,就是一愣。 常友笑著對達致遠點了點頭。 達致遠發現,居然有自己熟識的人。走過來對著常友道“常友兄弟好久不見,我來引薦一下,這位是當朝戶部侍郎的公子良玉;良玉公子,這位是我的朋友,常友?!?/br> 這戶部侍郎的公子良玉看見了常友跟突然吃了扣什么是的,居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常友這個時候也在思考。這達致遠居然勾搭上了侍郎的公子,只是不知道是怎么勾搭上的。按理說,這天下英雄會的事情,來的都是江湖人。 就算有人關注,也是鎮撫司的人來看看。 轉念一想,想起了武成風,怕也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世家子,以為江湖是好玩的。 接著,常友自己補完了這個故事。這公子,不知道從哪里聽了天下英雄會的事情,居然趕來湊熱鬧。結果沒有什么準備,在很多客棧吃了癟,來到這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柴雄的臭脾氣。 然后,就是碰到了自己。自己當時一股無名火起,才動手打人。利落了點,那公子,知道自己不是對手,這才去找了達致遠。 果然,達致遠是攀高枝了。 這邊常友的思路很快。那邊良玉公子的嘴也不慢“達老師,就是這個人動手打的我?!?/br> 兩撥人見了面,還被介紹說是戶部侍郎的公子,其他人已經放下了筷子。此時斷斷續續的聽了幾個人的對答,有人已經捂嘴笑了起來。 達致遠的臉色,漸漸地就變成了豬肝色。 常友暗自點頭,看來這個世界上真的什么人都有。有些人,就是欠。因為他已經聽到了達致遠的話“哦?我愛不知道,常友你還會仗著功夫欺負人呢?!?/br> 常友挑了挑眉毛“你怎么知道我是欺負人呢?” 這邊兩個人對話,那邊柴雄已經又開口“嘿,我說當時你為什么突然走了,原來是為了攀高枝,怎么?戶部侍郎的公子,給了你天下英雄會的請帖?” 柴雄的這句話,真的有點不合適。一來,這明顯著就是激化矛盾;二來,在不知道的人眼里,這就叫出言挑釁,不過大家都是走江湖的,也都習慣了向強權挑戰。 所以大家到是沒有人打抱不平。 可放在達致遠面前,就有了兩難的境地。 打,還是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