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拜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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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毛料都解出來了,可以說張偉與劉楠今天都大賺一筆,如此喜事兒,晚上免不得要一起吃頓飯。張偉與徐紅旗和劉楠畢竟不熟,而且這個劉楠明顯出身不凡,張偉不好在二人面前直播,只好又請了假,在直播間上寫自己今天有事兒,回頭找補。 飯店是劉楠打電話訂的,開車七拐八繞的來到一個胡同的四合院前,也不見招牌,進去后,經劉楠介紹張偉才知道,這是一家私房菜館,據說主廚是位老爺子,出身廚師世家,祖上在宮中為御廚,打小就在后廚摸爬滾打,年紀輕輕就進入國賓館,后來更是成為負責國宴的主廚,干了十年后,為給后輩讓路提前退休,后來實在閑不住,這才在自家祖宅搞了私房菜,一天只做六桌,早晚各三桌,權當消遣,偶有推不過的常,加做個一兩桌也是有的,若是身體欠安,心情不好,連續兩三天什么也不做也奇怪,人家手藝在身,就是這么任性。 張偉聽了介紹,不由贊道:“這是個奇人?!?/br> 吃飯席間,張偉覺得劉楠身世非凡,見識肯定也廣博,于是便問道:“劉哥,你說要是拜一位梨園老前輩為師,需要準備什么拜師禮呢?” 劉楠一愣,他沒想到張偉會問這個,問道:“唱戲的?這行業離我太遙遠了,你問我不是白搭?!?/br> 一旁的徐紅旗問道:“張老弟,你都這個年紀了還要去學唱戲???” 交淺言深是江湖忌諱,張偉也不想多說,便道:“個人愛好,不過這行業我也不太懂,不知道送什么禮物合適?!?/br> 徐紅旗道:“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位前輩?” “徐哥,不是我隱瞞,而是這事兒還沒落聽,不方便提老先生的名諱?!睆垈ビ仓^皮解釋一句。 “也是,倒是我唐突了?!毙旒t旗誠懇的點點頭,隨即又道:“你要是送拜師禮,要看對方的地位,如果是一般的先生,表表心意就行了,如果是名角,那可以去潘家園、琉璃廠淘一些文雅的物件,比如紫檀的扇骨或者名人字畫什么的,要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輩,那送東西要費點心思,最好是既文雅又貴重的東西,這樣能體現誠意,比如今天我開出來那塊雜色雞血石就夠分量,你找人制成一方印石,配上一個雅致的木盒,就比較夠分量了?!?/br> 張偉一聽便覺得這個主意好,于是便向二人打聽有沒有認識手藝好的制印師傅,徐紅旗表示只是制成印石又不需要篆刻,他就能找人打磨搞定,并承諾木盒子他也能弄好,張偉當然感謝兩句。 吃完飯散了場,張偉與劉楠交換了電話,并把那塊雜色的雞血石交給了徐紅旗,三人分道揚鑣,張偉回了別墅不提。 次日,張偉去“湖廣會館”跟管委會的主任提了一下要拜師的事兒,希望對方能給個方便,對方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了。那天余元慶老先生帶張偉在“湖廣會館”戲臺唱戲時,用的人家的樂器班子,所以余老打算收 (本章未完,請翻頁) 徒的事兒早就傳開了,有余老這尊大神的面子在這兒,管委會的主任怎么可能說個“不”字兒出來。就這么著,拜師地點的事兒算是順利解決。 當天夜里,張偉對已經完全恢復了的劉媛媛說道:“從明天開始起你就不用再過來了,你已經完全恢復了?!?/br> 劉媛媛則是有些舍不得,因為連續十多天的治療,每天她都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年輕了一些,尤其是最近兩天,她甚至覺得自己恢復到十八九歲的狀態,身上以前所受的暗傷都被消除掉了,渾身上下的皮膚也都白皙光滑,猶如嬰兒一般,別說以前留下的疤痕了,就連瑕疵都找不到一丁點,這讓她欣喜若狂,每天都積極的前往張偉別墅去接收“異能”治療,然后迫不及待的回去洗澡,然后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欣賞,欣賞自己完美無瑕的樣子,這簡直成了她每天最為愜意和享受的一件事兒??山褚贵E然間聽到張偉說今后不用來了,這讓她有點悵然若失。 走到了臥室靠陽臺的門邊,劉媛媛還是忍不住問道:“主人,真的不能永葆青春嗎?” 跟劉媛媛打了二十多天交道,張偉對劉媛媛已經有一定的了解,知道這個女人對自己的眉毛已經在乎到了病態的地步,如果有人能讓她青春永駐,別說做一些過分的事兒,就連靈魂估計她都愿意出賣。 對于劉媛媛張偉有自己的打算,于是不可置否的說道:“人不能太貪心,就算貪心也要看自己是否能為自己的貪婪買單,快回去吧?!?/br> “嗯?!這話什么意思,莫非是暗示我……”劉媛媛回去的路上不由的胡思亂想起來。 第二天一早,張偉如往常一般在主臥自帶的開放式大陽臺上打拳鍛煉,突然我是的手機響了起來,接聽之后有點詫異,原來電話是牛隊長打來的,讓他去警察局一趟,有點情況向他了解,但張偉卻以自己有事兒為由給拒絕了,但他也言明,歡迎警方上門。 說真的,張偉這段時間已經把自己被警方監視的事兒給忘了,沒想到今天警方突然聯系自己,這讓張偉有點摸不著頭腦,按說邵家的事兒現在正在如火如荼的展開調查,這時候警方找自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兒。 果不其然,過了兩個小時后,牛警官帶著幾名警察來到了張偉家里,向他出示了許多復印文件和錄音,這些文件有邵家雇傭殺手的轉賬記錄,錄音則是表明雇傭殺手要殺掉的目標是張偉,有了這個證據,張偉被警方懷疑的力度加大了很多,但考慮到沒有什么直接證據,證明邵家滅門的案件是張偉所為,加上張偉又是主播,又是上電視節目的,好歹有一定知名度,所以警方才沒有直接采取措施。而牛警官今天上門的意思,就是希望張偉能夠“坦白從寬”。 開玩笑,張偉怎么可能被警方兩句話和一些聲厲色荏給嚇到,直接表明自己與此無關。但令張偉沒想到的是,這件事兒居然牽扯到了另外一個他怎么都沒想到的人,那就是徐婭楠。 (本章未完,請翻頁) 警方出示了一些證據,表明徐婭楠曾在前一段時間在公開場合與邵文軒見面,并吵架后不歡而散,據目擊人員稱,當時徐婭楠非常氣憤,曾威脅邵文軒,說“雇兇殺人這種事兒誰都會干,無非就是出多少錢的事兒?!?,這句話讓警方也懷疑邵家滅門與徐婭楠有關。而且徐婭楠在半個多月前,曾把她在正華集團百分之七的股份抵押給銀行,獲取了一筆一億美金的巨款,這筆錢匯到了瑞士銀行一個不記名賬戶,現在不知所蹤。而徐婭楠卻對這筆錢無法交代,據徐婭楠自己說,股份的事兒是她jiejiecao作的,她并不知情,而其jiejie徐婭桐人在米國,現在聯系不上。 這邊警察正跟張偉博弈呢,余老突然打過來電話,叫張偉明天中午去他家吃飯,并且把家里的地址給了張偉。張偉知道余老那邊應該已經安排妥當,等著明天自己上門拜師了,于是他也沒跟警方繼續磨蹭什么,表示自己根本對邵家的事兒一點都不知情,現在他有事兒要進城,如果警方懷疑他,可以申請拘傳證,如果沒有拘傳證,他現在就要去城里辦事。 張偉這么著急是因為他今天下午不光要去通知“湖廣會館”那邊明天要包場,更是要去找徐紅旗,把自己的拜師禮跟拿回來,要不然自己豈不是要兩手空空的去拜師,那成什么樣子。 警方給現在并沒有絲毫的證據證明張偉與邵家滅門有關,所以除了詐他也沒啥好辦法,現在張偉執意要走,他們也沒法兒攔著,只能暗地里加派了人手盯著張偉,防止張偉出逃。 張偉對警方監視自己根本不在意,馬不停蹄的跑到了市里面,先去“湖廣會館”定下地方,然后就近在“楚畹園”定了一件能容納二十人的大包間。忙完這邊,又給徐紅旗打電話問印石的事兒,徐紅旗現在人在津門,讓張偉下午三點去他店里拿印石?,F在才早上十點,張偉又跑到了也不想再來回跑,便在提前找了一家飯店,中午直播完,直奔徐紅旗的“奇石軒”。 說是下午三點,實際上張偉到“奇石軒”的時候,徐紅旗已經在店里等著了,他也是接了張偉的電話后馬不停蹄的趕回來的,因為那方印石實際上昨天就做好了,他鎖在保險柜里,別人也拿不出來,這才緊趕慢趕的回來。印石打磨的很圓潤,兩公分見方,放置印石的盒子是一個古香古色的紅色漆器盒,中間用兩條明黃色絲帶綁著,看上去就透著古樸考究,不是一般的玩意兒。 “徐哥,制印和這木盒一共多少錢?”張偉雖然不懂,但也看出這個木盒的非凡。 徐紅旗立刻一板臉:“打臉不是?打磨印章能花幾個錢?這個漆器是我從潘家園里買的高仿,木頭是緬甸花梨,加上手藝一共才三千多,這些錢老哥我能問你要?” 張偉一聽這個價格,也就沒再開口非要給錢,不是說二人的關系好到這個份上,而是相對于二人的交易來說,這點錢真的不夠看的,張偉一塊紅翡都讓徐紅旗自己看著給,那這幾千塊錢要是張偉非要給,這朋友也沒得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