ъгdsc.#269;#8575; 吸血鬼新娘(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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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這是一種從沒有過的快樂,為什么會這樣?因為他的手指進入了那個溫熱的洞xue?你感覺那里正在發生變化,什么東西正從里面流出來,熱的,燙的。 【我在尿尿嗎?】 你突然打了個噴嚏,同時感到那只手抽離了你的秘處。你茫然又羞赧地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睛。 【儀式完成了嗎?】 “嘗嘗?!眱筛种高f到了你唇邊。 骨節分明的手,白皙細長手指上沾著蛋清一樣的黏液。 猶豫了幾秒,你張開嘴巴。手指探進去,攪拌著你的舌頭,起初力道輕柔,像在逗引你,可只一會兒,幾根手指鉗住了你的舌尖,揉弄著你口腔里那條軟軟的rou團。 “嗚嗚~”你說不出話,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他在做什么?你心里害怕起來,一種脫力的感覺卻讓你的身體向他貼得更緊。 他身上是那樣冷,隔著幾層衣料,你都能感覺到。你轉頭去看他。 他臉上帶著笑,慢慢抽出手指,停止了對你的戲弄。 【對的,他一定是在戲弄我,他把我當成一個不解世事的女孩,一個傻瓜!】χτfгёё1.?ó?(xtfree1.) 你肯定地想,鼓起臉扭向一邊。 “我的小鳥,是什么味道?”他不愿放過你,一只手捏著你的下巴,強迫你轉過臉來。 你瞪著他,他還是帶著笑意。 【他在嘲笑我,因為我什么都不知道?!?/br> “一條腌了叁個月的臭熏魚!”這是你外婆評價一個老修女的話,你聞過她掛在廚房墻上的熏魚,覺得她的話很好玩,牢牢記住了。 他愕然,大笑,“這么討厭自己的味道?” “是你的手,臭死啦!”你哼了一聲,兩手扯著下眼瞼,模仿同村那個整日皺巴著臉的鄉野女孩,對他扮了個鬼臉。 他微微垂眸,低聲笑了,接著他從睡衣口袋里掏出手帕,白色的,干凈得像是從沒使用過,他用它慢慢擦拭著被你嘲笑的那只手。先是掌心,之后是一根根手指。 你坐在他腿上,看著他的動作一動不動。他微側著臉,眼眸垂下,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不知為何,你突然想起春天在河邊看到的一只薄荷蟲,它纖細的羽翅和他的睫毛似乎有某些相似之處。 蠟燭似是快要燃盡了,在他蒼白的側臉上投下搖晃的光暈,他整個人都漂浮不定起來,像在水中那樣。 他很寂寞,你想。 和那雙眼睛一樣,他身上有一種新生般的脆弱。 【我剛剛傷害了他嗎?】 你忍不住想要從他腿上下來,想要摸摸他的頭發,告訴他你是騙他的,他的手并不像熏魚那么臭。事實上,除了一點兒咸味你什么都沒嘗到。 其實只是短短的幾個瞬間,短到你還在胡亂想象,他已經又看著你了。 “陪我去洗個澡?”像是在問詢,又像是一句陳述。 你把它當成了后者。任他牽著手,走到門邊, 那先前禁錮著你的門卻在此時自動打開了,就像是一個魔法,你情不自禁瞪大了眼睛,問:“這是怎么……” 他只是笑了笑了,并沒有回答,你覺得這個城堡一定藏著巨大的秘密。你們一路穿過城堡長長的回廊,墻壁上掛著厚重的紅色天鵝絨窗簾,就像是舞臺戲開場前的幕布。 在幼年時你曾經看過很多場民間雜耍團的木偶戲。在開場前,臺上就是掛著類似這種的幕布,到了開場時間,會有專人輕輕拉著繩索,幕布隨之緩緩升起,舞臺上的人就會動起來,演出一幕幕令人捧腹大笑的滑稽戲。 有些墻壁上沒有掛著種幕布,但是卻陳列著大幅的家族肖像畫。 畫中那個男人身穿舊時公爵的紅禮服,頭戴紅色禮帽,身上披掛著刀劍一類的武器,他的神情莊重,比那些教養你的修女嬤嬤還要嚴肅。你覺得他和身邊這個男人沒有一點兒相像的地方。 “你……你的家人們呢?” 他手中的蠟燭似乎晃動了一下,在光影搖曳中他的臉色顯得有些陰沉,你想那也許是因為這里光線太暗了。 “他們都已經故去了?!?/br> 你哦了一聲,心想他真的可憐呀,卻想不出什么話來安慰他。 “到了?!?/br> 他低聲說,眼前是一道古銅色的雙扇門,看上去已經很舊了,黃銅把手有磨損的痕跡。 你伸出手,就在這個瞬間,門自動打開了,這又是什么,你呆住了,難道這里真的有魔法? 你疑惑地抬頭看他,他解釋道:“城堡里的門最初設計時便是這樣?!?/br> “所有的門,都是這樣?!彼坪跏菫榱朔瘩g他的話,你看到門后正站著那個老婦人,她一只手握著門內側的把手。 他輕咳了一聲,沒等那老婦人發話,問道:“水燒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主人?!?/br> 那個老婦人說話時,目光停留在你身上,那目光銳利嚴肅,你覺得她似乎透過你的衣服看穿了你,看到了你的身體,也看到了他留在你身體里的痕跡,看到了從你最隱秘的地方流出的東西。 但你又覺得這只是你的胡思亂想而已,她什么都不會看到。而且她也不知道,你現在已經是……或者馬上就要變成城堡的女主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