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的鐘聲在她耳邊響起，她睜開眼，坐起身。

    “布??？”

    小丑停下車子，“到了。下車?！?/br>
    哈莉打開車門，腳下一個趔趄，裙子勾到了什么。她把裙擺拽出來，跟上他。

    “我們要去教堂里結婚了，是不是，布??？”眼前是哥譚市的圣約翰教堂，莊嚴的尖頂靜靜聳立，圣潔的石天使雕像環繞穹頂，她仰頭看著，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

    “是的，看，這是你喜歡的教堂?！毙〕罄?，穿過教堂的拱門。陽光透過彩繪玻璃窗照進來，落在古舊的銹紅地磚上，腳踏上去，像是踏進了一個童年的夢里。

    夢里她坐在爸爸的腿上，對他說：“我長大了要嫁給你?！焙髞硭x開了家。

    “布丁，爸爸！”再后來她有了新的爸爸，一個掌控著她全部身心的愛人。

    “噓?！?/br>
    “不管過去經歷了什么，愛總會讓我們找到那個正確的人，回到正確的道路上去，這就是我們為什么要愛……”教堂的講壇上，神父正在布道。

    小丑拉著她走上講壇?？吹剿麄?，大廳里的人開始sao動。

    有人認出了小丑的身份，起身匆匆離開，有人茫然無知，只是不滿他的無禮。χτfгёё1.?ó?（xtfree1.）

    “紳士們，今天這里會有一場婚禮?！?/br>
    神父清了清喉嚨：“今天的安排已經滿了——”

    “我和布丁要結婚啦！”哈莉快活的聲音蓋過了神父的話。

    小丑丟開她，走到神父身邊。沒一會兒，神父和他一起來到了哈莉身邊。

    “一場婚禮，一場神圣的婚禮！就在這一刻、臺下的每一位、都、都是它的見證?！鄙窀傅脑捯舭l顫。

    “太好啦，布??！”哈莉興奮得大叫，她撲到小丑身上，使勁兒親他的嘴唇。

    小丑捏著她的后頸，將她隔開。

    “這位先生，你，你是否愿意娶這位小姐，不論富貴還是貧窮……”

    小丑不耐煩地打斷他，“當然！”

    哈莉幸福得想要嘆氣，他的那句當然在她聽來是那么斬釘截鐵，像是一個誓言。

    “這位小姐，你是否愿意——”

    “我愿意！”哈莉搶著答道，她的臉頰泛紅，目光追隨著小丑。

    “這算什么婚禮？”臺下有人發出了噓聲，“新娘穿的是什么破爛？還有新郎的戒指呢？”

    顯然，圣潔的天使也無法教化這些沒禮貌的野蠻人！小丑往臺下瞥了一眼。

    “這位紳士，你的高見真是及時?！彼叩焦蛏砗?，雙手按在她肩上，“新娘是要換個裝扮，沒錯?！彼f著，猛地扯了一把她胸口的婚紗。

    哈莉的rufang一下子跳了出來，像兩只不安分的兔子，rutou上的銀環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小丑扯動銀環，“紳士們，新娘把戒指戴在了這里?！?/br>
    哈莉一時間呆住了。

    不止是她，教堂里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甜心，寶貝，我的小哈莉，我的新娘?！彼皖^附在她耳邊，甜言蜜語中夾雜著一聲嘆息：“我要把你獻給他們?！彼逼鹕?，對臺下做了個邀請的手勢，“婚禮正式開始，請允許我把她，把我的新娘，獻給你們?！?/br>
    人群sao動，有人對同伴竊竊私語：“他們一定是瘋了！”

    有人議論紛紛：

    “我好像在電視上看到過那個新郎?！?/br>
    “神父呢？神父為什么不出來說句話？這是褻瀆！是犯罪！yin亂罪！”

    “這不是婚禮！上帝不會允許這樣的婚禮生效！”

    小丑走到講壇角落，揪著神父的衣領把他拽了出來，“神父，告訴大家，我們的婚禮是完全有效的，而新娘獻祭，是我的信仰中必不可少的部分?！?/br>
    頭發花白的老人戰戰兢兢地拿起揚聲器：“在這位先生的信仰中，獻祭是完全合法的，不是褻瀆?！?/br>
    “讓他們排隊上來?！?/br>
    “是，大家請排隊上臺……參與獻祭?！?/br>
    “布??？”哈莉還站在原地，她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只是不明白為什么剛剛帶給她幸福的布丁突然要將她，獻祭？獻給這些相信上帝的人？

    小丑看著那些匆忙離開教堂的人，又看了一眼猶猶豫豫走上臺的幾個年輕人，然后走回哈莉身邊，對她道：“寶貝，準備好了嗎？”

    顯然他并不想要她的回答，說完這句話，他就像溫柔的紳士那般，從背后擁著她，一手攬過她的下頜，親吻她的嘴唇。他一直吻了很久，直到有人上前發問：“我們可以對她做什么？”

    小丑抬眼看向他：“任何你想做的事?！?/br>
    追更：fùωеňωù.ме(fuwenwu.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