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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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念一動,緊問道:“什么緣由?我也很想知道?!?/br> 冷欣月眨巴了一下眼睛,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似乎是要告訴我什么了,我心里一緊,倏忽就往上提到了嗓子眼,因為我真地太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可這個可恨的丫頭突然又將面容松懈了下來,打著哈哈道:“哈,騙你的,你那張枯燥蠟黃的老臉,能看出什么來才怪呢!” 我都調動了全身心的神經等著應對欣月的答案了,卻哪料突然被她戲耍一番,直氣得我氣血翻涌,拿手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怒道:“好你個臭丫頭,欺負我面善心軟,不敢打你怎么著,敢耍我!” 冷欣月嬉笑著跑開道:“剛一看到你,就知道你是個被人欺負的命,本姑娘好久沒欺負人了,手心癢癢呢,正好來幫助你完成你的命運。哈!” 也不知道怎么的,這個冷欣月和我也不過兩天的交往,她怎么就顯得和我這么熟絡呢,感覺她好象以前就認識我似的。而且我覺得她剛才肯定是有話要對我說,但是想了想,又不想說了,于是采取那樣一種神情來打馬虎眼。真不知道她心里藏著什么秘密,哎! 我嘆了一口氣,也不想跟她鬧了,想了想后問道:“我問你,我昨天那條指令你們是不是根本沒當回事,根本就沒想著要去執行?” 冷欣月戲謔地笑道:“你那根本不叫指令,你那就叫玩笑,我們也只能當你在開玩笑?!?/br> 我嘆了一口氣道:“這樣吧,昨天回去后和商董事長商量了一下,我收回昨天那條指令,但是我今天發布一條新的指令,你們必須給我執行,要再不執行,或者我離職,或者我撤你們的職?!?/br> 冷欣月愣了愣道:“你說說看?” 我以無比堅定的口氣毅然說道:“你告訴那個肖總,現在我們所有在售的房子,不管是什么價位的,一律每一平方米降低一千元,這個總不為難你們吧?或許這還算是一種銷售策略呢!”我的想法是,既然商詩說降價不能一下子就傷筋動骨,那我就一點一點地降,隔一段時間降一點,于悄無聲息當中完成經世濟民的歷史使命。 冷欣月皺了皺眉頭,低頭想了想,又抬頭眼睛晶晶亮地看我一眼,說:“要說這個嘛,仔細想想倒也不離譜,還可以考慮考慮!” 我惱火道:“什么叫還可以考慮,必須給我執行!” 冷欣月吐了吐舌頭說:“哇塞,李總好厲害,我怕了…” 她話沒說完,突然電話響了,她向我聳了聳肩膀,就走到外邊去接電話去了。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她走了回來對我嬉笑著說:“李總,以你這么干脆利落的管理風格,你看咱今晚還辦公嗎?” 我啼笑皆非道:“我不辦公我來辦什么,來辦你這個丫頭片子??!” 她一攤手擠眉弄眼道:“那我就沒辦法了,無法響應商董事長的號召了?!?/br> 我聽得一愣,脫口而出道:“你說什么,商詩姐叫你了?” 她開懷笑道:“哈,商詩姐都叫上了,好rou麻啊,跟你說,你家商詩姐剛才給我電話說,讓我晚上跟你一起去她家,你就不用找王師傅帶你了!” 原來是這么回事,這可是好事,那棟大別墅也該增加點人氣了,要不陰冷森然的可真不是適合人類居住的地方。想著想著,我也有點開心了,就對冷欣月道:“那個降一千元的方案,你和肖總這幾天再詳細計劃一下,各個環節都把把關,避免出現任何漏洞,今天咱們確定了這么好一個方案,任務已經完成了,怕商董事長在家等得著急,咱這就回去吧!” 有了商詩的召喚,我在這哪里還呆得下去一時半會。 冷欣月對著我兩個食指蜷曲,在臉上虛空刮了一下,意思是你可真是臉皮厚不怕羞,然后清脆地笑了一聲,就跑了出去。 我對著她輕快俏麗的背影咧嘴偷笑一下,想著和商詩以及她的姐妹一塊生活的場景,心頭升騰起無限的愉悅和甜蜜。 第135章 和商詩兩姐妹一起的幸福時光 這個冷欣月的車開得也不錯,一路跟我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告訴我路邊經過的每一個地方都是干什么用的,有些什么特色,而手腳絲毫不受影響,車在主干道上鉆來拐去,駛離城區后更是一路往前狂奔,就如同我御空而行狂奔向商詩的急切心思一樣。 車在駛入那片逶迤起伏、山勢崎嶇的崇山峻嶺之后,我突然忍不住地問冷欣月:“欣月啊,你能告訴我商董事長為什么要住在這么偏遠幽深的地方嗎?我真地好迷惑???” 冷欣月沒有回頭,仍然聚精會神地看著前方的道路,眼睫毛動了動,嘴里卻是漫不經心的口吻:“當年那個潘天高將別墅建到這里了,她自然也就住在這里了,跟她有什么關系嘛!要問你問潘天高去??!” 這個可恨的冷欣月,這不明顯拿話嗆我嗎,那潘天高都成為一具尸體了,難道還真讓我給他的尸體打電話嗎?不過一想到這里,我這心里還真是隱隱約約有點發涼,因為我又想起了手機里頭的“尸體”。 我不滿地嘟噥一聲:“你這個丫頭太刻薄了,要知道,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漆黑一團,又曾經是潘天高的地盤,你就不怕潘天高的陰魂正飄蕩在這無聲無息里對著你冷笑?” 說完,我還故意嘿嘿陰笑了一下,冷欣月被嚇得手一顫,車就打了個歪,不過她還算機靈,又很快扳了回來,嘴里狠聲嬌嗔道:“你要死啊,在這樣的地方說這樣的話,把我嚇壞了,你信不信咱們開車一起去見潘天高?” 我聽得撲愣愣打了個寒戰,連忙告饒說:“我的大姑奶奶,我算是怕你了,你可千萬別讓我見潘天高,我還是個處男呢,可不能就這樣白來人世一遭!” 冷欣月聽得格格嬌笑起來,打著哈哈道:“哈,你剛才要嚇死我,現在想笑死我是不是,還處男呢,這話你也說得出口?” 我剛才確實是一不小心道出了自己的心聲,臉紅了紅,不過其實也沒什么可羞的,臉皮早就象城墻那么厚了,還在乎這些?所以我正了正色,以非常認真的口吻說:“不是逗你樂的,我說的是真地,你要不信,可以當場檢驗!” 冷欣月笑得更是花枝亂顫了,合不攏嘴道:“行了,你別逗我了,要不我的車真要飛出去了?!?/br> 我無奈搖頭,心里暗自苦笑一下,不再說話。 車在黑暗中靜靜地蜿蜒盤旋,在這荒無人煙的層巒疊翠當中,就象一個探索未知世界的幽靈。不知道我能否將商詩這個美麗無邊的神秘幽靈的心扉開啟,我望著窗外濃郁的黑暗牽腸掛肚地想。 商詩好象是給我們預備好的一樣,大院的鐵門是開著的,冷欣月可能來過這棟大別墅也不少次了,輕車熟路地就開了進去,徑直就開向了那個地下車庫。車庫的門也是開著的,露出里邊整齊排列的汽車方陣。待冷欣月停好車出來以后,我好奇地問她:“商董事長也沒有孩子,這棟別墅以前也就住潘天高和商董,加上仆人保安頂多也不會超過五人吧,卻怎么有這么多車在這里停著?” 冷欣月也搖頭迷惑道:“不太清楚,不過潘天高在世的時候愛搞排場,耍威風,自己會開車,還組建一個專門給他開車的司機班,每天輪著坐,而且這個司機班還搞淘汰制,每年都要測試,通過測試淘汰舊人,招聘新人,美其名曰說是要確保他擁有一個全世界最專業的車隊,更擺譜的是,不僅是淘汰掉司機,連那被淘汰掉司機開的車都要被淘汰,說不定這就是那些被淘汰的車呢!” 我聽得暗暗咋舌,渾身虛火直冒,趕緊低頭急走,再不敢往深里頭想了,怕自己怒火中燒燒壞了身子。 打開別墅的門后,想著商詩就在一條廊道之隔的不遠處娉婷地坐著或者裊娜地站著,我心里又不得不興奮起來。 我往前興沖沖地走了幾步之后,就大聲喊道:“商詩姐,我們回來啦!” 后邊的冷欣月一路小跑跟著,嬌喘不斷道:“行了行了,都在一個屋子里了,至于嗎?心急吃不到熱豆腐,慢點走,好不好,你要累死我??!” 我回頭嬉笑道:“心急雖然吃不到熱豆腐,但是我怕慢了會被別人吃了豆腐??!” 冷欣月往空中虛“呸”了一聲,故意怪叫道:“真是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誰吃你那又酸又臭的豆腐???” 我開懷大笑,身形已經拐過了這條直廊,然后我的目光就瞬間放亮了,神情也跟著燦爛綻放,因為前邊那扇乳白色的木門已經開啟,門口俏立著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臉上笑意盈盈地在看著我前行,那當然就是我的商詩了。 商詩大概是遠遠就聽到了我們的嬉笑聲,所以早早就在門口恭候我們了。 看到商詩,我反而不敢大步往前奔跑了,立刻讓自己的身形變得端莊起來,方方正正地往前踏步。所以那個古靈精怪的冷欣月嗖的一聲就從我身邊穿了過去,歡快地奔向商詩,迎面就噼里啪啦叫喊道:“商姐,你找的這個李醫生老是把我當個三歲小孩一樣欺負,我委屈啊,不干了,你看是要他還是要我?” 商詩似乎也受了愉悅氛圍的感染,也調皮地眨了眨眼睛,臉上便隨之綻放出一個燦爛的微笑,觸了一下冷欣月的肩膀,溫柔地笑道:“你這個開心果啊,姐怎么舍得不要你呢?” 冷欣月拍手歡呼了一下,然后立刻指著已經靠近的我嘟噥著嘴說:“那好,商姐,我們把這個壞男人關在外邊,不讓他進來!” 商詩優美的嘴角生動地咧了一下,明媚如畫的黛眉輕揚,臉上更是笑魘如花了:“呵呵,那更不行啊,李醫生也是姐的開心樹啊,你說是要開心樹好還是要開心果好呢?” 冷欣月怪叫一聲道:“哇,商姐,你們兩個合起來欺負我,嗚嗚,我不干了,我要向佛祖告狀!” 說完,她就裝作不勝傷楚的樣子掩面鉆進了屋子。 不過我已經完全不去理會她的輕俏了,我被商詩那句開心樹攪得心里象炸開了鍋,雖然我知道商詩只不過是在和冷欣月用戲謔的口吻開玩笑。但是深陷于意亂情迷中的我哪里還能有那么多的理智,總之那一瞬,我的喜悅象太平洋的海水漫溢向了那無限空曠的天際,并且久久不見回落。 商詩對我微笑著點頭示意,然后就轉身裊娜生姿地走了進去。 我平息靜氣了好一會,只待那心尖上風雷乍響的愉悅感徐徐緩緩地灌入分布到了全身每一個神經末梢,自持完全可以自然流暢地應對屋里那兩個動靜皆宜的美人兒了,才仰天長吁一口氣,走了進去。 走進去,讓我吃了一驚的是,那兩個美人兒果然都在面向如來佛頭閉著眼睛雙手合十做著禱告呢?這個冷欣月還真向如來佛祖告狀去了,我不由得戲謔地想。 不過時間不長,兩個美人兒都心有靈犀似地同時睜開眼睛,然后相視一笑,又轉身對著我笑。 這一對美卻人間無數的姐妹花,本來就是一笑傾城、再笑傾國的,現在是兩個一齊對著我笑,連地球都要傾倒了,別說我還是一個未經人事沒有免疫力的處男了,我徹底看癡了。 冷欣月對我吃吃笑道:“我跟你說啊,我已經向佛祖歷數你的罪惡了,你如果再敢欺負我,你就等著遭報應吧!” 商詩則只是彎著眉毛淺笑,看得出,她很開心,不知道到底是冷欣月這個開心果的功勞還是我這棵開心樹的功勞,我很彷徨! 冷欣月轉對商詩調皮地眨著眼睛道:“商姐,你今天把我叫來,需要我起什么作用???” 商詩略一錯愕,然后不自覺微微笑了一下,輕啟朱唇道:“哦,欣月啊,今天恐怕要辛苦你了,我買了很多菜和rou,我怕李醫生不愛吃我做的飯菜,所以今天把你搬來,你可不要向我叫苦哦!” 我一聽,心念一動,本能地打算要向商詩告白說我很喜歡她做的飯菜,可轉念一想,她這話里好象又沒有這層意思,我只好把到舌尖的話又噎了回去。 冷欣月則將黑溜溜的大眼珠子一轉,拍手稱快道:“好啊,好啊,機會來了,商詩姐,我一定不會向你叫苦,我要把菜做得特別難吃,一會要讓這個壞男人向我叫苦!哈!” 說完,她袖子一轉,就往廚房跑去。 商詩微笑著搖了搖頭,對我輕輕說道:“李醫生啊,那你先坐下看會電視,休息一會吧!” 我對她點了點頭,微笑不語。 商詩則轉身也去了廚房。 我仰靠在沙發上,聽著廚房里傳來的歡聲笑語,想象著兩個溫馨可人的女人給我做飯的樣子,用心靜靜感受著這樣的生活場景,我心里的甜蜜已經濃郁得可以滴出甘甜清涼的水來。這樣的美妙是我睡在那個棺材盒子和太平間里近一年半來可以想象的嗎?一切簡直就象一場夢幻,好象頃刻之間就天翻地覆慨而慷了!如果真是夢幻,但愿它永遠不要醒來! 這種幸福的氣息在這個客廳里無聲無息地蕩漾著,我沐浴在里頭靜靜地感受了一會,就打開電視,去搜尋昨天晚上商詩看的那個有關帥哥醫生的故事,但是沒有找到,可能還沒上演吧。其他的那些肥皂劇里矯揉造作的劇情,還有那些惡俗節目里擠眉弄眼的主持人根本就入不了我的法眼。我也懶得理他們了,就微閉著眼睛,靜靜地享受著兩個女人為我制造的情感空間。 過了感覺很短實則悠長的一段時間后,我已經微醺的耳鼓里傳來冷欣月的歡呼:“懶豬,快起來,開飯了!” 接著她那活潑的身影已經飄到了我的跟前,我連忙將迷離的眼睛睜開,將微醉的心神拉回,趕緊點頭哈腰道:“得令,欣月小朋友辛苦了,坐下休息會,叔叔馬上給你上飯菜!” 說完,我嘻嘻哈哈跑向了廚房,商詩正端著一盆菜走了出來,看到我,抿嘴一笑。 我癡癡地望了她一會,就閃身進了廚房,掃了一眼,嚇了一跳,鍋臺上一字排開,每個空間都擺滿了清香四溢的菜盤子,廚房里滿屋飄香,一時間簡直看得我眼花繚亂,口水從心尖里冒了出來。這到底什么日子啊,這一大一小兩丫頭,是不是想把每天都當作除夕過???也是,其實一眨眼冬天也臨近尾聲了,這春節已經開始飄搖而至了!在此前的人生歲月中,春節的回憶還只是停留在孩提時代那種妄自無憂的快樂,以及到這個城市上學上班后那幾次孤苦伶仃獨自漂泊的感慨當中,不知道我能否和商詩一起度過即將到來的這個怡人的春節?但愿吧,老天! 第136章 商詩領著欣月進了她的房間 飯菜很快上桌,冷欣月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一瓶汁液稠厚的紅酒,打開瓶蓋后,馨香濃郁,滿屋飄香。她笑吟吟地給我面前的杯子滿上,然后就又要去給商詩倒酒,商詩輕輕擺了一下手說:“欣月啊,別給我倒,你和李醫生兩個好好喝就行了?!?/br> 欣月略微一愣,不過轉瞬就又喜笑顏開道:“商姐啊,我知道你們佛家弟子不沾酒rou,不過你們佛家不是很講究緣分么,今天咱們三個原本天南地北毫不相干的人竟然有緣湊在了一起,這樣的大喜事不借助于美酒又如何能夠宣泄干凈呢?你也不用喝太多,沾一點就行,算是給妹子和李醫生一個啟發吧!” 說完,欣月還輔之以吃吃歡笑,銀鈴般的笑聲漾滿了整個屋子。 商詩被愉悅舒暢的氣氛感染,微蹙的秀眉也舒緩開了,笑著點了點頭。 冷欣月果然信守承諾,只給商詩的酒杯淺淺地倒了一點鋪了個底。然后又干脆利落地給她自己面前的杯子斟滿。 商詩果然先行舉杯,只見她黛眉輕揚,眼波流轉,柔婉動聽的聲音便在大廳里輕輕響動:“來,自從有幸邀請李醫生住到我家里之后,還沒有對他進行過正式的歡迎呢,今天就借我們欣月這個可愛丫頭的面子,湊成一桌宴席,算是補過了!” 冷欣月一聽,就佯裝不滿,咋呼著嚷道:“好啊,商姐,不地道啊,你把我拉來只是為了湊成個宴席,而且還是給這個壞男人接風洗塵,我很受傷啊,嗚嗚,我該怎么辦?誰才能安撫我滴血的心靈?這樣吧,壞男人,你喝一杯酒,我就沒事了!” 商詩被逗樂了,不由撲哧一笑,一股如蘭香風便撲入我的口鼻,我春心一陣蕩漾頃刻間便徹底醉了,面前的酒還沒喝呢,我就已經迷醉不知歸路了! 我恍惚著對冷欣月笑笑,下意識地舉起杯子,一仰脖子就灌了下去,葡萄酒而已,況且面前美人如畫,馨香馥郁,美酒如詩,意興闌珊,如此美景美色美情,如不痛快飲酒,豈能盡抒胸臆? 我將杯子翻轉,滴酒未落,不免豪情滿懷。 冷欣月便歡快地拍起手來,意猶未盡,大叫著還要我再來一杯。 商詩也開心一笑,如淺吟低唱般說道:“欣月啊,讓李醫生先緩緩吧,咱們還沒碰杯呢!” 冷欣月便哈哈笑道:“哈,看這個壞男人還挺有豪氣的樣子,就想著多灌他幾杯,都忘了這茬了,好,咱們碰杯,感謝商姐將慈悲鋪撒大地,將快樂降臨我們的身上,但愿我們今天的日子從此能夠年年歲歲、歲歲年年!” 冷欣月這個祝愿甚得我心,是的,這正是我來自心底深處的滿心渴望,只要日子能夠從此太平安寧地過下去,讓我陪著商詩一起走完我們剩余的人生,她象她的佛祖一樣圓寂,我象我的奶奶一樣歸西,在下一個人生輪回中,我們再次相遇,那么,我此前三十來年孤苦漂泊的人生,便可以不與人世間如潘天高任帝厚那樣的惡魔天庭里那不開眼的玉皇昏君計較了! 我們三個的杯子清脆地碰在一起,聲音清亮綿長,一如我此時響亮的心聲。 冷欣月也很豪邁,仰脖子咕咚一下,杯子見了底。商詩娥眉輕蹙一下,將玻璃杯緣置于優美的唇線下淺淺地抿了一口,然后又是幽然一笑。 接著,我就迫不及待了,坐下來一陣猛吃,這山珍海味就著眼前的兩位美女入口,那感覺已經橫掃人間、勝卻天堂了。 看我狼吞虎咽的樣子,兩位大美女可能很有成就感,臉上就如山花般爛漫如紅梅般芬芳了。我自然更是胃口大開,一張闊嘴展開了秋風掃落葉之勢。 這兩姐妹一邊慢條斯理地吃著,一邊還真東家長西家短地就著世俗人情聊起了天,當然,大都是冷欣月給商詩講她碰到的一些趣事,而商詩則面目柔和地欣然聽著,偶爾也會來上幾句佛理,我作為這個屋子里的唯一男人,美美地吃著,靜靜地聽著我的女人們在我旁邊講故事,總體來講,還是感覺到了這兩個女人給我帶來的nongnong生活氣息,心里的滿足感便油然而生。 冷欣月這個丫頭賊壞,聊著聊著天,就會穿針引線到我身上找個由頭讓我喝酒,我一邊饕食著大餐,一邊紅光滿面地啜飲著美酒,再時不時地看一眼面前那個對著我柔柔淺笑的商詩,我微醺的眼神中,她的花容月貌在悠揚地流淌,心中肆意滋生的詩情畫意,早已使我膨脹。 晚飯過后,收拾停當,商詩便先讓冷欣月去洗澡,她又去廚房倒了一杯開水,裊裊地走到我身邊,輕聲說道:“李醫生啊,你覺得怎么樣?你好象不怎么能喝酒吧?” 商詩一定是看到了我的面紅耳赤,雖然我的面目紅赤不純粹是酒精鬧的,有春心蕩漾的成分,但如此這般感覺著這個女人的溫柔體貼,我心里還是止不住一瞬間就涌上萬般柔情蜜意,我自然接過水杯后,也對著商詩柔聲說道:“姐,你放心,不礙事的,我就是愛臉紅,聞著酒味都臉紅,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