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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暗暗發誓,這次一定要改掉自己這睡不醒的惡習。 這一晚李瑾銘來鬧她的時候,被她以身體不適拒絕了,第二天她終于起得稍微早了些。 但沒想到未到中午,李瑾銘便興沖沖拿著一瓶藥膏回來了,至于用途只看他興奮的眼神便能一目了然。 他試圖說服金枝,親自替她上藥。 雖然兩人已成婚,但金枝面皮薄,不論他怎么說都守住了底線堅決不同意。 李瑾銘頗為無奈,最后講條件,允許金枝自己上藥,但是他要在蚊帳外守著,等她上完藥后,他要親自檢測藥膏是否有減少,免得金枝只是敷衍他,卻因為覺得難為情,等他一轉身就把藥膏扔了。 被完全猜中心思的金枝心虛不已,最后不得不妥協了。 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她就不用這樣的借口拒絕李瑾銘了。 說實話,她那個地方雖然的確有些不舒服,卻不是她說的那么嚴重,只是暫時未習慣,頗有些不自在罷了。 她這兩天都不太敢在人前行走,總覺得自己走路的姿勢都與以前不同了,生怕被外人看出了些什么。 在李瑾銘催促的目光下,她放下了蚊帳,仔細檢查了一番,確認沒有一絲縫隙后,才羞愧欲死地沾了藥膏。 清涼的感覺從她指尖接觸到的地方漸漸擴散,金枝發現,這藥膏竟然還真有用,她身體那種滯留的灼熱感仿佛消失。 這讓她那排斥的心情少了些,她上藥的動作變得自然了,沒一會兒便處理好了。 她整理好衣物,出了蚊帳,將用過的藥膏盒遞給了李瑾銘。 李瑾銘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發現她沒有偷懶減少用量后,這才滿意的把藥膏還給了她,嘴里問道:感覺好點兒了嗎?可還有不適? 金枝這次不敢再找理由了,怕他還要守著自己上藥,老實道:已經好了! 真的? 真的!她睜大眼睛肯定地點了點頭。 李瑾銘露出了一個怎么看怎么不懷好意的笑,湊到她耳邊小聲問道:那今晚上我們是不是可以 后面的話說得很小聲,金枝被他溫熱的鼻息噴入耳蝸,并沒有聽清,但卻對他要說的事一清二楚,頓時面紅耳赤,這個人怎么天天都想著那事? 可以嗎?李瑾銘又問了一遍。 金枝的臉都快埋進了胸口,只露出紅得似乎能滴血的耳廓,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李瑾銘還想逗逗她,門外有人傳話道:王爺、王妃,王妃的兄長來了。 我哥來了?金枝這時也顧不得害羞了,對金石的到來意外不已。 李瑾銘提醒她:新婚的第二天,新娘的兄弟要來探望,我們要設宴招待。 因為婚前對婚事的流程特意學習過,金枝自然是知道的。 這個習俗稱之為望潮,含有娘家兄弟為保護新娘在夫家地位之意。 但以李瑾銘的身份,金石的這個舉動并不能起到應有的作用,金枝便從未想過要讓金石前來,而她的哥哥能想到主動前來? 金枝充滿疑惑,見到金石后便主動向金石問起了這件事,而金石的答案卻在意料之外。 我原本也很猶豫,以我的身份來是不是有些不合適?金石向她解釋道,但是在你成婚前一日,王爺特意派人來提醒我,讓我不要忘記按時登門探望,我才下決心過來的。 金枝望向李瑾銘,而他一副此事與他無關的樣子,無所謂的答道:畢竟一輩子就成婚這么一次,我也不想有什么紕漏,才多此一舉讓人去金家提醒一下。 這自然不會是他全部的用意,金枝感受到他無聲的維護與尊重,心里暖暖的:謝謝。 不要對我說這兩個字!李瑾銘制止了她,我們之間永遠也用不著這樣說話,知道嗎? 金枝點點頭,突然有些想哭。 她何德何能,竟能嫁給這樣一個對她體貼入微的人? 晚上,金枝主動替他寬衣,對他予取予求。 李瑾銘被她這么乖巧配合刺激得興奮不已,連著鬧了她好幾次,直到金枝再也支撐不住,沉沉地睡了過去,他才心滿意足放過她,躺在她身旁,神情饜足地在她酡紅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次日一早,因心里惦念著這一日的三朝回門,盡管前一晚被李瑾銘狠狠折騰了一番,金枝還是按時醒了過來。 醒得這么早?正輕手輕腳準備起床的李瑾銘看到她睜開的眼,一臉詫異。 金枝小聲說:今天要回去看爹。 這是想家了,李瑾銘了然:以后你想去看岳父可以跟我說,我陪你回去,不用怕別人說什么。 金枝心里感激,為表示謝意,她提議道:我來為你更衣吧。 這是一個妻子的職責,但是自她嫁過來這前兩日,別說是照顧李瑾銘了,沒被他反過來照顧就已經是好的了。 她是不是太恃寵而驕了?金枝開始反思自己,并決定從這一日起要有所改變,爭取做一位稱職的妻子。 但是,她的決心很快被現實打敗。 她想為李瑾銘更衣,卻沒想到,雙腿才剛觸地便軟了下去,使不出半點兒力,要不是李瑾銘眼明手快扶住了她,她鐵定會狠狠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