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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再度。 原本欽天監為李瑾銘、金枝合八字算出的較近的吉時有三個, 一為今年末, 剛好金枝滿十五歲不久, 李瑾銘對這個時間最滿意, 但被李嚴以年關將近事務繁多給否決了,選取了第二個時間,定在了明年開春的二月初二。 還有一個時間就到等到明面的下半年了。 李瑾銘如今投鼠忌器, 生怕他的父皇突然心血來潮把他的婚期再度延后,最近都異常乖巧聽話。 李嚴于是心滿意足地走了,剩下的兄長們,挨個上來每人都打趣了幾句, 唯有良王只道了聲喜, 便急匆匆走了,說是要去伽藍寺為最近身體有些不適的淑妃祈福。 雖然李瑾煜的態度有些敷衍,但這時, 李瑾銘倒更寧愿他的兄長們都能事務纏身。 他第一次意識到,這人太熟了也不好,說起話來沒轍沒攔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正逢特殊時期,他有些過度敏感,總覺得往日聽來再正常的一句話,從兄長們口出說出來,都暗藏深意,令他越是思索,越覺得面紅耳赤。 他的兄長們都太不正經了! 從這天起,李瑾銘正式開始了他要早起參與早朝處理政務的苦逼人生,每天不僅起的比雞早,還要應對一堆事務,雖然他很快適應下來,并且處理得很好,還因此被李嚴嘉獎了一番,但他卻一點兒也不覺得安慰。 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不能見金枝了! 起初沈優阻攔他去見金枝時,他并不在意,但次數多了,他便察覺了。 沈優告訴他,按照本朝風俗,男女婚嫁前不能見面,不然將對他們的婚后生活有礙。 李瑾銘對此一個字不信,但這仍改變不了他見不到金枝的事實,只覺得日子前所未有的難捱。 他不就成個婚嘛,為什么要這么多磨難? 輕松的學子生涯沒有了便算了,反正是男人早晚要有自己的功業,他不怎么在意,但是竟然連心愛的人都不給見,這還有沒有天理。 李瑾銘現在幾乎是掰著手指頭計算著成婚的日子,并在心里打定主意,到那一天,一定要讓金枝好好彌補他這些日子受到的創傷。 想著想著,腦海中浮現出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面,令他口干舌燥,心里更想金枝了。 他就這么熬著,但熬到金枝十五歲生辰那天,他熬不住了。 十五歲,是女子及笄的日子,代表著這個女孩已成人,這樣重要的日子,他卻不能在金枝身邊,李瑾銘無論如何也忍受不了。 金枝十五歲生辰這天,起了個大早。 雖然她如今情況特殊,無法出宮,見不到親人長輩,但皇后沈優不愿意委屈了她,決定由她親自為金枝舉行笄禮。 這于金枝,無疑是莫大的榮幸。 她心懷忐忑與激動,等到了這一天。 沈優對她的笄禮很重視,邀請的來賓也都身份尊貴,有她的兄嫂沈維的母親,有自己的兩個女兒,還有太子妃及其他幾位王妃,總數差不多有十人。 金枝穿著采衣踩著采履來到行禮的堂室時,這些人都已經到了,所有人都面帶笑意的看著她。 沈優站在主位,謝嬤嬤在她的下首端著托盤充當著有司,來賓們則坐在觀禮位。 難為你了,父母長輩都不在身邊,只能由我,既充當主人又充當主賓,為你舉行笄禮。沈優說。 金枝搖了搖頭:能得皇后娘娘為金枝加笄,是金枝的榮幸,怎么可能難為,金枝高興還來不及呢。 接下來便是笄禮的流程,與尋常人家并沒有什么不同,三次加笄、取字等,只來得人都是些身份貴重的人物,顯出金枝的笄禮猶為隆重不同來。 笄禮結束后,來的人并沒有就此離開,沈夫人與太子妃似乎有話要對沈優說,跟在了沈優的身旁。 剩下的人,沈優的大女兒嘉榮公主神神秘秘在她耳邊耳語了一陣,沈優往金枝的方向看了看,臉上露出個哭笑不得的神情,而后便對嘉華公主說:去吧,只別玩得太晚,忘了時辰。 金枝被看了一眼,只覺得莫名其妙,不過很快她便知道為什么大公主與沈優說話,沈優卻會看她了,原來竟是大公主要邀請她一同去圍場游玩一番。 時值冬日,金枝是不知道她們兩個女人去皇家獵場里能干什么,但是嘉榮公主都發出了邀請,她也不能拒絕。 最后,不僅她去了,參加她笄禮的其他幾人,除了如今已身懷六甲的良王妃,礙著身子不便參與外,也都表示想一同前往。 金枝看了看如今大腹便便的良王妃,不知為什么突然想到了紀香。 如今的情形,良王妃不僅身體康健,還為良王孕育了子嗣,良王與紀香應當不會再有牽扯了吧?就算有,紀香卻是寧愿做外室也不愿入王府為妾的人,良王妃地位穩固,也不可能為她騰出正妻的位置,她要怎么辦呢? 紀香會愿意一直做外室嗎?還是說,她會在一開始便斷了與良王的往來? 金枝想了想,想不出答案,便不再多思,反正這一切皆與她無關。 一行六個女人,還要加上各自的隨從仆人,隊伍頗有些浩浩蕩蕩,大隊的車馬緩緩駛出宮門,又駕駛過街道的情形,很是吸引了一些人的圍觀。 金枝太久沒出過宮,在半途不由撩起了簾子,往外看了看,周圍鼎沸的人聲與雜亂的人群,依舊那么熟悉,想到自己很快她便可以出嫁離宮,她覺得自己的日子充滿了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