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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如今的情形,莫說男子已再娶,便是獨身一人,也不可能再接受她,便以她已再嫁為由拒絕了她。 王氏這才想起,自己竟然還未曾與金父和離。 在她心里,就從不曾把金父當做過自己的丈夫,所以回了紀府直到現在,她才意識到這件事。 為了能與前夫相聚,即便她不想回金家,不想再次面對金父那張令她惡心的丑陋嘴臉,卻不得不回去。 只是她來了,金家卻未必待見她,尤其是金枝,只要想到她竟然差點兒攪合了宋清幽那么好的親事,便氣不打一出來,能給她好臉才怪。 偏王氏不自覺,面對金家時頤指氣使慣了,絲毫不懂客氣為何物,一進門就叫嚷著金父的名字,要他馬上出來。 金枝前一刻還笑容滿面的臉頓時一變:你來干什么? 王氏回了紀府心情好了,對金枝的冷臉也不在意,說道:我找你爹呢,他人呢? 我爹沒在! 金枝不覺得王氏來找金父會有什么好事,打定主意不想讓兩人見面,況且金父現在是真不在。 今天不是輪到你爹休息嗎?王氏狐疑地看了看她,我找你爹是真有事。 金枝白眼一翻:我爹也是真不在。 那我進去看看。王氏往屋里走。 金枝立馬攔在她身前,王氏再好的心情也被磨滅殆盡,面色難看就要發作,金枝卻搶先一步:我希望你能明白,你已經和我們不是一家人了。 誰稀罕和你一家人!王氏罵道,我就是來找金小四拿和離書的,這不正好如了你的意,你快把你爹叫出來。 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說了,我爹不在!金枝的聲音突兀提高,臉色也陰沉起來。 王氏本就有些怵她,這些日子在紀府又隱約聽聞,那個喜歡金枝的小少爺好像身份極其了得,對她就更為忌憚了。此刻見她真的發火,便不敢再惹她,在院子里等了一會兒,見里面是真的沒有人出入后,才罵罵咧咧轉身走了。 回到紀府,便忍不住向紀香吐槽起金枝的無禮來。 紀香溫婉一笑,打斷了她:王mama,你別這么說金枝。她一個小孩子,走到今天這步,也不容易。 她有什么不容易的!王氏不以為意。 紀香知道說服不了她,也懶得多言,正巧這時候紀蓮來找她,她便順勢一同和她走了出去,王氏想要陪同,她沒讓。 府中的花兒開了,紀蓮見開得好看,便約了一干小姐妹一起賞花。 這樣的聚會,紀香先前已參加過幾回,只是因為她曾流落在外的經歷,并沒有多少人愿意與她結交,她到現在除了紀蓮及紀府的其他姐妹,外面的人一個熟識的也沒有。 她原本以為今天的自己也差不多只能當塊背景板,卻不想,她才坐下不久,便有人主動來找她說話了。 來找她說話的,是個差不多十三歲左右的小姑娘。紀蓮在介紹她時,比其他人要詳細一些,所以紀香知道她,是禮部侍郎家的小女兒丁詩悅,年紀小小,心氣卻很高。 前幾次時,丁詩悅見了紀香理都不理,沒想到,這次竟然主動找她說話了。 紀香頗有些意外,還以為這人轉性了,聽了會兒才知道對方醉翁之意不在酒,竟然是來向她打聽金枝的。 金枝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有什么是值得一位三品侍郎家的女兒打聽的,無非是因為她認識了了不得的人。 紀香很快想到了李瑾銘,似乎因為這個人,就連她母親對待金枝都禮遇有加。 這人到底什么來頭? 紀香向丁詩悅簡單說了一下金枝。 聽你這么說,她也沒什么特殊的嘛。丁詩悅嘟著嘴嘀咕道,而后又追問:那她長得好看嗎?比我如何? 這話紀香不好答,她不明白,丁詩悅何必自降身份,與金枝一個普通小民女比較。 她思索了一會兒,而后才理解其中深意,這姑娘該不會是喜歡那位對金枝頗有好感的小少爺吧? 她上下打量了丁詩悅一眼,怎么看也不過是初中生年紀的小女孩,竟然已經知道喜歡人了。 紀香不得不感慨起來。 你怎么不答我?丁詩悅久未得到答案,面露不滿。 紀香感覺為難,一旁的紀蓮拍了拍她的手,替她解了圍:詩悅meimei,是你這話問得不妥,讓香兒沒法回你,你一個大家閨秀,怎么能和一個小丫頭比較呢。 丁詩悅這才作罷,但終究不肯死心,小聲叮嚀說:我只是想知道她長得到底好看不好看。 聽著她孩子氣的話,紀蓮不由搖了搖頭。 這次聚會沒多久就散了,紀香沉默地跟在紀蓮身后,直到人都走光了,才忍不住向她問道:jiejie,金枝遇到的那位貴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我不明白,金枝與他不過接觸了幾次,怎么會引來那么多人關注? 紀蓮卻沒急著回她,反而對她說:那位叫金枝的姑娘的確是運氣好,你往日里可以多和她走動走動。 這大概是不可能的事,金枝巴不得與她永不見面。 紀香默默看向紀蓮,紀蓮才又說:他是當今圣上的幼子,九皇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