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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銘一舉一動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金枝及其一家人的出現她更是一清二楚,只是因著這一家人確實都是無害的普通平民,她便未放在心上。 但這些日子里,沈優慢慢發現,李瑾銘的反常竟然與金家人有關,確切的說,是與其中一位叫金枝的小女孩有關,這就由不得她不多過問了。 李瑾銘今日出宮到底是去見誰的,沈優心知肚明,沈國公府發生的事也已經有人向她詳細地稟明,包括李瑾銘最后那句話,金枝不明白,她這個過來人卻一清二楚,她那傻皇兒,怕是真的非常喜歡這個小丫頭,這是動了要娶人家的念頭。 人事都不知呢,竟然還想著姑娘家了。 沈優真是又想笑又生氣,心里五味雜陳。 至于嫌棄金枝身份地位低,不同意? 這在李瑾銘這個飽受帝后疼愛的幺兒身上是不存在的,更何況本朝皇室選取妻妾,對女子的家世并沒有那么看重。 李瑾銘是當今圣上李嚴最后一個孩子,因為前頭已經有了才干品學都已足夠的太子,帝后二人對這個幺兒可謂是極盡寵愛,而且兩人對他的要求并不高。 他不需要有敏銳的政治才干,也不需要家世背景雄厚的妻子聯姻,增加自己的籌碼,他可以天真好玩,只要不過分,不落皇家顏面,他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他沒有城府,不會心計,但他是個干干凈凈,任誰看了都喜歡的可愛孩子。 帝后將他寵成了這樣,自然不會在他喜歡的人身上為難他,金枝即便身份低,但只要來路清白,不會惹朝堂上那些言官非議,說實話,沈優還真不介意。 不過,金枝有個在紀府為奴的母親,這倒是個問題,但這于沈優卻是隨手便能抹去的曾經。 沈優并不覺得這是評斷甚至否決一個人的根本所在,因此在對待金枝這個人上,還算較為客觀。 等李瑾銘到了之后,她試探性地問道:銘兒今日在國公府玩得可好? 李瑾銘對自己的母親毫不設防,喜悅的神情溢于言表:好極了! 而后想到此次下次出宮還不知道要等到何日,不由向沈優央求道:母后以后可以多讓兒子去外祖父家嗎?玩興之余,我還能在外祖父跟前為母親盡盡孝,兩全其美,多好! 沈優聽得失笑連連,在他臉頰輕輕點了一下:不害臊,你捫心自問,你要出宮是為了見你外祖,還是見什么金枝姑娘? 母后,你知道了啊?李瑾銘一點兒也沒有謊言被拆穿的困窘,反而抱著沈優撒起嬌,娘,我都長大了,不會遇到什么危險,哥哥們早就能自由出入宮門了,我卻還被掬在宮里,多悶啊! 娘還被掬在宮里呢,怎么就沒見得悶了? 那怎么一樣,娘你有父皇陪著,還有兒子陪著,怎么可能會悶?李瑾銘繼續游說。 沈優受不住他這樣撒嬌,心里已經答應,卻又覺得這樣的兒子好玩,忍不住想捉弄他,看他焦急地樣子,于是打趣他:你還有娘陪著呢?是嫌娘年紀大了,沒有人家小姑娘年輕好看? 李瑾銘立即反駁:娘是最好看的! 沈優逗他:可有你的金枝姑娘好看? 李瑾銘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半晌才說:她跟娘一樣好看。 沈優估摸著再這樣捉弄下去,他就要惱羞成怒了,終于有些意猶未盡的放棄了再逗他的念頭,轉而摸摸他的頭:要是真那么喜歡她,等她年紀到了,娘就把她選進宮里來給你做伴,這樣總行了吧。 李瑾銘對這主意非常意動,張口就要同意,但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跟金枝說一聲,雖然以金枝對他的喜愛,一定會樂開花,但他要是直接答應了,不顯得他很著急似的。 于是李瑾銘沒松口,只讓沈優再等些日子,他考慮考慮。 明明他臉上全是意動,卻偏生要做出老成的樣子,沈優只覺得有趣極了。 她的兒子是塊瑰寶,可惜能看清楚他真正難能可貴之人,卻少之又少。 兩人在中宮商議金枝入宮事宜的時候,金枝正在與又一次找上門來的周嬸子說著話,說到一半打了個噴嚏。 喲,這怕是有人正在念叨著金枝你呢。周嬸子打趣道,說話時忍不住打量旁邊的宋清幽。 宋清幽的模樣不用說,貌美卻不過分妍麗,身姿窈窕,通身的書卷氣息,比之高官們養在深閣里的大家閨秀,也不遑多讓。 周嬸子見到她便忍不住想到自己的兒子,若讓宋清幽與自己那讀書的兒子站一塊兒,可不是相得益彰。 周嬸子真是越看宋清幽越覺得滿意。 其實早在金家一家人剛搬過來時,她初見宋清幽事、,便相中了這人,想替兒子說下她。 為了避免唐突,她自然是先來金家探了口風,只可惜當時她并不知道金家的特殊情況,找的主事人自然是金家最年長的女性,也就是王氏。 王氏能待見宋清幽才有怪,每次周嬸子一說要為兒子撮合宋清幽,就會被她陰陽怪氣地打斷。 周嬸子十分想不明白,她自忖以自己兒子的條件,在宋清幽既無婚配、又無心悅之人的情況下,兩人成事的可能性很大,怎么就連一絲機會也不給,就直截了當拒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