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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只覺得一陣心悸,隨即便忍不住慶幸,還好她有了未來的記憶,讓她能提前做好準備,阻止即將發生的一切。 而后又想到什么,金枝也不再理會陰沉的王氏,反而急速跑到屋內,不一會兒便來到了紀香的閨房,便覺眼前一亮。 這是一間布置精細的住房,雖無細紗美玉裝飾,但比起金枝和她阿爹哥哥的房間,可謂是華麗,新打的家具還散發著木質的清香,床上的棉被從那亮麗的色彩可見材質不差,以及與之同樣材質的床罩,這對于剛從鄉下搬到鎮上的五口之家顯然很奢侈,而那放在書柜中的一摞書,讓整間屋子透著一絲書香之氣,尤其紀香正在窗下研墨,旁邊擺著一張宣紙,一副悠閑寫意之態,可不就是小姐嘛! 可惜是靠貧民養的小姐! 金枝不無惡意地想著,而紀香顯然不知道她的想法,見到她來,莞爾一笑,溫雅中帶著親切,加之姣好的面容,這樣一個人是很難讓人產生惡感的。 金枝就曾無數次敗在這樣的笑容之下,多次興起的質問之詞便說不出口。 那時,她甚至想,是不是因為紀香長得漂亮,所以王氏即便與主家失散也把她當主子看待,哥哥才會喜歡她,阿爹才對阿娘的行為視而不見? 當然,后來的金枝已經知道完全不是這么回事,但幼時的想法已成執念,所以她酷愛打扮,這原本沒什么,但誰讓她只是個丫鬟呢?這樣的身份,她越打扮,只會讓人越加看輕她。 金枝?紀香已經走到了金枝面前,在她明顯走神的眼前一晃。 金枝回過神來,那眼中充斥著nongnong的恨意,看得紀香身形一顫,不由往后退了一步,小心問道:金枝,你怎么了? 怎么了?金枝冷笑,有一句話我想問很久了,你與我家非親非故,卻不僅吃我家的用我家的住我家的,還讓我們一家像小姐一樣供養你十三年,你就不心虛嗎? 紀香從容的神色一變,喏喏說不出話來,只望著金枝,欲語還休的黑眸中兩分黯然三分無奈,還剩五分可憐柔弱,端的是惹人憐愛。 金枝面上一派嘲諷,恰好王氏從外面跟了進來,聽到她的冷言冷語,頓時伸出食指,在她頭上狠狠戳了兩下:你個混不吝的,有這么跟小姐說話的嗎?若再有下次,看我不撕爛你那張嘴皮子。 說完,也不急著教訓金枝了,拉著紀香一陣安撫:小姐你千萬別信那丫頭胡言亂語,那丫頭只是嫉妒你身份高貴,你是紀府千金,等找到老爺夫人 金枝且聽著,王氏說了很多,無非找回曾經的主子、回憶往昔繁華生活之類,從小到大對于王氏這番說辭她不知聽了多少次。 金枝知道這并不是空話,王氏這些年一直在尋人打聽昔日的主子,如果她腦中的記憶是真的,那大概在一年之后,王氏會便得到紀府的消息,紀香也會被送回紀府。 但問題是在場之人除了她誰也不知道這件事啊,畢竟已經過去十三年了,找到人的希望何其渺茫,紀香王氏難道就真的沒有想過,她們會找不到人嗎? 恐怕不盡然吧,但她們卻依舊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阿爹與哥哥辛苦掙來的錢財,要求一日比一日過分,甚至還多有怨言。 對于這樣的人,想要讓她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真心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對,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了,畢竟已經十三年了,她們早已經習慣被她的父兄養著,再加之她的父兄心好又毫無怨言,反而讓對此多有不滿的金枝顯得太過于吝嗇無理取鬧。 可是,也不應該讓金伯和金大哥這么養著我紀香似乎有些不認同王氏的話,微弱的反駁著,但那臉上的難堪卻漸漸淡去。 金枝在心中冷笑,口上卻涼涼地應道:是呢,還是大小姐明理,麻煩你幫我勸勸阿娘,免費養你也沒什么,但像個小姐一樣嬌養著,我們一家卻吃糠咽菜還不飽腹,實在有些過分不是? 臭丫頭王氏被這番話刺激得開口大罵,卻被紀香拉住了。 金枝嗤笑著看了眼兩人的作態,施施然走開了。 只要不入紀府不入奴籍,舍去那份不值錢的感情,王氏與紀香又有何懼! 作者有話要說: 第2章 往事 紀香的衣物最后到底被王氏撿起來洗了,其間因為水太冷吆喝著想讓金枝幫她燒水,金枝卻只是一哂便不再多做理會,反而開始拾掇著她和阿爹、哥哥的屋子。 這里比起紀香那屋就顯得很簡陋了,除了必要的床、衣物、柜子便別無他物,而且不論哪樣都相當陳舊,柜子的柜門歪斜著仿佛隨時都會掉下來。 金枝檢查了一下柜門的邊角看到許多捶打的痕跡,可見是修了無數次,而這次大概是阿爹或哥哥太忙還未找著時間修理。 屋子有些陰暗,金枝找出需要縫補的衣物,再看了看床上死板的棉絮,準備拿出去曬一曬。 就這么度過了一上午,中午王氏催促著她去做飯的時候她也完全不應,反倒是在王氏為紀香準備好午餐后,非常自覺地前去蹭飯。 比之他們一家吃的粗糧,紀香吃的可是正宗的大米,所以即便王氏的廚藝很差,金枝也吃得很香。 其間,王氏曾無數次想要發作,都被紀香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