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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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江秀踩他一腳,不是有可能。 若不是不小心誤傷了張大富,他也不在乎這事兒。 江秀聞言,卻十分冤枉,“真不是我,我什么都沒做?!?/br> “不是你能是誰?”聶科認定了是江秀。 沈清是女子,斷然不可能這么對他。 陸涇的性子,他是知道的,也決計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想來想去,便只有江秀。 見他不講理,江秀索性不理會聶科了。 聶科見狀,撇撇嘴,沒再計較這件事,“算了算了,先吃飯吧,我都快餓死了?!?/br> 他張羅著讓大家吃飯。 陸涇在這時候,不經意似的,瞥了一眼沈清。 方才沈清的小舉動,旁人沒看見,他卻是看見了。 心里也清楚,聶科忽然尖叫起來,可能是和沈清有關系。 沈清這么做,顯然是沖著張大富去的。 陸涇便盯著沈清看。 沈清感覺到他的目光,一轉過頭來,便見陸涇盯著自己,那目光好像在無聲地問,剛才是怎么回事。 沈清眨眨眼,算是回應。 陸涇心里便清楚了,自己的猜測沒錯。 不過這里還有旁人在,他便沒有多問。 有聶科在,席間定然不會冷場,他一個人便撐起了一臺戲,一邊吃一邊說,嘴里叭叭個不停,就沒有停歇的時候。 沈清都有些懷疑,他會不會把自己的嘴皮子給磨破了。 江秀后面便有些忍不下去,提醒了聶科好幾次,食不言寢不語。 聶科這才回過味來,想著有沈清這個女眷在,便安分了點,比剛才稍微克制了一些,沒那么多話了。 一行人吃完飯后,聶科還想拉著陸涇說話的,卻被沈清以‘陸涇還要服藥’為由拒絕了。 沈清扶著陸涇,便回了房間。 聶科撇撇嘴,倍覺無聊,只好也回房間去休息。 另一邊。 客棧后堂里,張大富回到房間里,換了一身衣裳出來,整個人精神都比剛才好了一些。 他摸了摸臉,露出一副笑模樣,走出來,便看到大堂里已經沒人了。 知道他們應該是回房間休息去了,張大富面上的笑容比方才更多了一些,他走過去,將剩下的飯菜全部收拾妥當。 同一時間。 沈清站在房間的窗邊,微微打開了一條窗戶縫隙,正好可以看見,張大富在樓下收拾東西的模樣。 “那個張大富是不是真有問題?”陸涇看著沈清的動作,不由低聲問道。 沈清瞥了張大富一眼,關上窗戶,道:“是有些問題,但我現在也說不好,總之要小心這個張大富?!?/br> 陸涇算了一下時辰,“現在天都快黑了,晚上是不是更危險?我們要不要把聶科叫過來?” “無緣無故幾個人湊在一起,只會讓張大富起疑?!鄙蚯逑肓艘幌?,也擔心聶科和江秀的安全,她拿出來兩張符,悄悄地塞到陸涇手里,“你拿上一本書,去和聶科切磋一二?!?/br> 陸涇頓時懂得沈清是什么意思,拿起來一本書,將符箓塞到了書籍之中,朝沈清點點頭,“我知道了,那你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br> 沈清嗯了一聲,兩個人交換了個眼神,皆是一片深色。 陸涇拿著書本出去后,沈清也沒閑著,她在屋里仔細檢查了一下。 房間就是普通的房間,沒什么特別的。 但是,她推開后窗,往外看去時,卻發現了一些東西。 從他們這間房的后窗看出去,是客棧的后院,應該是客棧的后廚和張大富住的地方。 在后院西側的墻頭上,開放著一大片的月季,那些月季是深紅色的,貼著墻根,仿佛攀爬在墻壁上。 整整一面墻,全是這樣的紅色月季。 乍一看過去,像是一堵染血的墻,讓人看著心里極為不舒服。 沈清微微蹙起眉來,仔細打量了一番,只聞到了膩人的花香和土腥氣。 似乎也沒什么特別的。 整個后院不大,就三間房,收拾得也很干凈。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雖然整間客棧給沈清的感覺頗為壓抑,可是她卻沒查到什么異常的地方。 難不成這里有什么障眼法? 但也不應該啊…… 如若真有她看不透的障眼法,便證明,這幕后的邪祟也好邪修也罷,都比她厲害得多。 可如今這世道上,又有幾人,修為能夠比她高的? 沈清有些懷疑,趁著陸涇還未回來,她雙手捏訣,在自己的眼尾點了一下。 眼底閃過一抹金光,仿佛有些金紋在眼底綻開。 沈清再次看向后院和整間客棧。 這里的全貌,在她眼里逐漸發生了變化。 原本還算干凈的后院,一下子變得殘破不堪,滿地的血跡,鮮血遍布,一點點順著青石板的縫隙,流向墻邊的月季花叢。 她眉心一挑,目光一轉,便看到后院的廂房上空,有一道沖天的紅光,那是血跡和沖天的煞氣。 “好強的煞氣……” 沈清面色微沉,這還是她來到大慶朝以后,第一次看到這么重的煞氣。 這樣濃郁的煞氣…… 恐怕是真的養出了鬼煞。 那么作祟的就不是人,而是邪祟。 沈清想了一下張大富,各方面看上去,他都是一個極為普通的人,也沒有被邪祟附身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