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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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師話音未落,陸平面色便不太好了。 王大師卻全然不顧他,語畢,他再次掏出一張符,貼在了陸涇的額頭上。 隨后,他沿著陣法四周,開始跳起天罡步,可他的天罡步卻是倒行逆轉,與尋常驅邪的天罡步完全逆著來。 他手里捏訣,嘴里振振有詞,沿著陣法走了一圈后,他忽然站在陸涇面前,一把拽掉了他一根頭發。 陸涇只覺得頭皮有些微的痛感,他卻無法反抗。 王大師抓過他的頭發,走到旁邊一棵樹后,拿出兩個巴掌大的陶俑,可以看出來是兩個男子,但模樣在夜色中依稀不可辨。 王大師拿過來,走到陣法之中,和陸涇對面而立。 他抬頭看了陸涇一眼,忽然詭異地一笑。 下一秒,他便將陸涇的頭發塞入其中一只陶俑里,又取下來一根自己的頭發,塞入另外一只陶俑里,再取出來一根紅線,將兩只陶俑串聯在一起,而后調換了位置,屬于王大師的那只陶俑,被他放到了陸涇的腳邊,屬于陸涇的那只陶俑,被他放到了自己腳邊。 陸平屏住呼吸,提心吊膽地在旁邊看著,奈何他壓根不了解這些,根本沒有發現,這陣法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王大師和陸涇腳下,各自是對方的生辰八字。 根本與陸平無關。 他卻什么都不知道,還以為王大師是在幫他,在一旁看得別提多緊張了。 王大師將陶俑放下來后,拿出一把小刀,分別割破了他和陸涇的血,滴在了對方的陶俑之中,直至完全浸泡住里面的發絲。 陸涇掌心火燒一般的疼,卻無法動彈,只得任由王大師施為。 王大師看到鮮血將發絲完全覆蓋住,眼底的得意變成了癲狂,他大笑著回到原位,掌心里的血,遞到了地面上的陣法之中。 下一秒,陣法和那兩只陶俑中,便迸發出詭異的紅光,如同螢火,星星點點。 換作白日或許無人在意,但在深夜里,那就像是一雙雙潛伏在黑夜里的惡狼的眼睛。 驚悚駭人。 陸涇望著那陶俑怔愣住,還未明白這是什么,便感覺到頭皮一陣撕扯般的劇痛,仿佛有人抓著他的頭發,要將他的頭發連同頭皮,連根拔起似的。 撕裂的痛感,頓時讓陸涇變了臉色。 他隱約感覺到,體內也有什么東西在撕扯、分裂,似乎要將他整個人分成許多份一樣。 陸平站在旁邊,這時候才隱約發現不對,他看到王大師和陸涇身上紛紛出現了詭異的紅光,而他卻沒有任何變化。 他愣了下,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有些懷疑,又不敢質疑王大師。 他心里想,可能是他不懂,王大師肯定是在幫他,不用緊張,再等等就是了。 陸平竭力地安慰自己。 王大師和陸涇距離比較近,看到陸涇臉上的痛苦之色,他眉眼間盡是得意。 他能夠感覺到,陣法在兩個人之間運作的力量,一道無形的氣運,在從陸涇身體內抽離,灌入他的體內。 “再等一會兒,你所有氣運就是我的了!”王大師望著陸涇,忍不住笑出聲。 陸平聽到這句話,猛地一震。 未等他說話,空氣里忽然響起一道清冷的女聲。 “是嗎?可我怎么感覺,你是在做夢?” 陸平倏然回過頭,驚悚地看著,沈清走了過來。 他猛地瞪大眼睛,“你……你怎么在這兒?” “愚蠢至極?!?/br> 沈清瞥他一眼,淡淡地丟下四個字,便轉頭看向王大師,像是連跟他說句話都嫌費時間。 陸平突然福至心靈,想到那丟失的木偶! 可眼下卻不容他詢問。 “你是誰?!”王大師看到陌生人出現,立即警惕起來。 陣法已經啟動,正是關鍵時刻,不能掉鏈子! 沈清看到王大師那面容,嗤了一聲,“宵小鼠輩,你這一輩子也別指望有大的造化,搶奪他人氣運?就憑你,也配!” 陸涇沉浸在痛苦中,隱約聽見了沈清的聲音,他想看向沈清,讓她快走,這里太危險了。 可他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完全沒辦法控制住自己。 瞥了一眼陸涇,知他狀態不好,沈清面色一沉,手掌一翻,拿出來五張定坤符,朝著陣法之中丟過去。 定坤符,有定乾坤順正氣之效,可驅邪,化吉為兇。 定坤符甫一進入王大師的換生陣法之中,整個陣法的氣場便為之一變,原本瘋狂調動而起的陰氣,一下子消失殆盡,轉變成了溫暖如春風般的陽氣。 王大師猛然一震,沒料到沈清這個小丫頭一出手,便毀了他的陣法。 “小賤人,你壞我好事,我要你的命!” 王大師氣急敗壞,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便朝沈清迅速沖了過去。 同一時間,陣法力量倒轉,陸平的身體一下子松緩下來,倒在了地上,渾身發軟,所剩無多的力氣,盡量支撐著他的神志才沒讓他立即昏迷過去。 “些微道行,不自量力!” 沈清一眼便看出來,王大師也是個徒有其表的邪修,看似方才用的陣法花里胡哨的,但實則是因為他本人并無多少靈氣在身,修為無幾,只能用繁復的陣法幫襯。 神則通靈,靈術一途,往往是某個時間的靈光一閃,便可成陣,驅邪降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