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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到呲啦一聲幾不可聞的聲響,那株棉花樹上有幾秒鐘的火樹銀花奇景一閃而過,又歸于了平靜。 再說夏子萱回到自己的宿舍,因為原主穿著睡衣被偽女主引誘出去,身上必然是沒有鑰匙的。 所以她不得不敲了敲門,里面頓時傳來一個不悅地聲音說:誰呀? 從原主的記憶中得出,聲音的主人叫齊芳,是T大本地管轄的小鄉鎮,有點兒小驕傲,瞧不起如原主這種別的省份的同學。 其實原主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富二代來著,只不過她自幼身體虛弱,養成了內向,不善于交際,所以看上去就非常的不起眼,讓人很容易地忽略到她。 齊芳這個人驕傲歸驕傲,就是嘴巴刁鉆了點,也沒有別的壞處。 其余兩個人一個叫謝紅艷,和原主來自同一個省J省,另外一個是來自G省的沈玉梅。 謝紅艷長得嬌小玲瓏,而且見人就是眉開眼笑的,人緣不錯。 沈玉梅因為是少數民族的,所以普通話難免有點不怎么標準,加上她是聲樂系的,整天不是參加這個音樂會,就是要去哪個學校參加比賽,幾乎很少在宿舍看到她。 所以整體來說,宿舍里還是原主、齊芳以及謝紅艷的三分地。 是我齊芳,我沒帶鑰匙,麻煩你幫我開下門。夏子萱翻了翻白眼,盡量學著原主的聲音說。 煩死了!出去了不知道說一聲,大晚上的也不帶鑰匙,你干脆就夜不歸寢算了!不滿地聲音伴隨著妥協與地板摩擦的聲音響起。 門開,齊芳狠狠地瞪了一眼夏子萱,在看到她這一身穿著,登時瞪大了圓溜溜的眼珠子,一手扯住她說:我說,你就穿成這樣出去了? 夏子萱這會兒累得很,不想跟她過多糾纏,就點頭說:嗯,凍死了困死了,我要睡了。 齊芳愣愣地看著她打了個呵欠,直接爬上了自己的床位,掀開了被子躺進去,那一系列動作一蹴而就。 將門給關上,她還有點兒納悶。 今晚上的夏子萱,怎么有點,嗯,對,她竟然說了那么多話! 還有,平常她不是最害怕面對她的嗎? 萬不得已不會和她說話,就是她找她說話,她都是低垂著頭,細聲細氣的,就好像她是什么吃人的妖怪一樣。 搖搖頭,齊芳轉身上了自己的床位,拿起了手機開始和他的男朋友繼續發短信。 夏子萱躲在被窩里吃了一顆煉魂丹,頓時感覺周身暖融融的一片不說,原本枯竭的精神力頓時爆滿。 她翻了個身,瞇著眼睛看了一眼齊芳的方向。 這一看不得了,好家伙! 難怪乎原主每次都不敢去看齊芳! 只見在齊芳的肩頭,正趴著一只狗魂! 沒錯,是一只家養的獅子狗的魂魄。 那只小狗兇巴巴的齜牙咧嘴,看樣子似乎在一點一點的蠶食齊芳的魂魄。 難怪這齊芳的面色一天天的憔悴下來,而且她每天晨起的時候,那黑眼圈不要太嚴重。 加上她一身的傲氣,總是化妝遮掩住,每次看上去都是明艷動人,實際上真實地膚色那真的不要太難堪。 那狗似乎察覺到夏子萱的注視,竟然抬頭對著她汪汪汪的叫了幾聲。 夏子萱呵呵了,哀家在大Boss面前沒什么優勢,說被封口令就沒法說話。但是還不至于虎落平陽被犬欺,要被你一只區區的狗靈欺負吧? 這么一想,夏子萱屈指一彈,一顆黃豆粒大小的金珠正中那狗腦門。 嗷嗚那狗痛呼一聲,發出一聲悲鳴,夾著尾巴躲進了齊芳的后面,再也不敢去招惹夏子萱。 夏子萱這才哼了哼,心說連狗都知道欺軟怕硬! 唉,更何況是人呢? 腳步聲傳來,緊接著鑰匙轉動鎖眼的聲音,謝紅艷一手拎著塑料袋,一手打開門,笑呵呵地說:咦,都在呀?快下來吃東西了,我今天走大運了! 夏子萱擺擺手說:不了,謝謝。 齊芳也掀了掀眼皮說:我最近減肥。 唉,我好不容易中了個一千塊的獎,買了零食犒勞你們,你們給點面子唄?謝紅艷扁著嘴,一臉的無語地說:芳芳,你最喜歡喝這個牌子的酸奶,我給你買了一打呢! 頓了下,似乎沒想到夏子萱喜歡吃什么,加上平時沒怎么交流,她有點尷尬。 不過想到今晚夏子萱有點反常的外向,主動搭自己的話,她就笑瞇瞇地掏出一包開心果,一包碧根果遞過去說:看你平時除了學習還是學習,多吃點堅果補補腦子吧! 謝謝啊。夏子萱見狀不好送回去,便點頭道了謝。 她可不是原主,同住一個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總歸是要處好關系。 嗨,咱們都一個宿舍的姐妹,謝什么!謝紅艷就是這樣,長得圓潤可愛說,喜歡笑瞇瞇的,偏偏還比較爽利爽快。 想不到你這一星期兩次的彩票,終于是熬到頭,賺回本了?齊芳好笑滴打趣,擰開瓶塞,就那么咕咚咕咚喝起了酸奶。 謝紅艷一臉疲憊地坐到自己的書桌邊,隨意地將一大塑料袋零食丟桌子上面,真個人靠在椅子上說:別提了,人家說情場得意賭場失意,反過來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