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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喵的,阿碩都出來了,沒有jian情打死哀家都不信! 那青雀還有青竹還說什么大Boss不近女色,分明就是睜眼說瞎話! 夏子萱正欲開口,再刺激她幾句,初七卻冷冷地說:督公和娘娘并無瓜葛,還請娘娘慎言! 這句話好像是導火線,引燃了安玲瓏心底隱藏的真情,她忽然尖叫著說:本宮為何要慎言?你去問宮朔,當初陪我在雪天里賞梅的人在哪里?我掉進冰窟里的時候,是誰第一個跳進去把我救上來? 還有九曲山的那棵據說有千年樹齡的許愿樹底下,我們一同埋下的梅花釀,你去問一問他,可還記得當初答應了我,待我及笄之后,為他披上鳳冠霞帔,用那梅花釀做我們洞房花燭夜的合巹酒? 巴拉巴拉,安玲瓏似乎找到了發泄點,把心里面最迫切的情感一股腦兒闡述出來。 系統冷不防蹦出來說:宿主,您對她做了什么? 夏子萱不緊不慢地勾了勾手,安玲瓏裙擺上一片不顯眼的符紙隨風飛起,不斷地翻滾著,化成飛灰消逝在風中。 哀家能做什么? 她壓抑那么久,不這么發泄出來,會得病滴! 哀家只是好心地給她一個機會,能夠一吐為快的機會罷了。 系統:宿主,您真的只是個普通的富家千金? 哀家不僅是富家千金,還是上神、神醫、女皇 夏子萱把曾經去過的任務世界中,自己所有的身份巴拉巴拉念叨出來,看樣子還有繼續進行的趨勢。 系統不得不無奈地阻止說:宿主您說得對,您的身份太多,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有您的偉岸身姿。 安玲瓏感覺自己說了很多,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迎接她的就是身邊唯一的忠心奴婢冬梅驚恐至極地的表情。 再看夏子萱還是那樣無所畏懼,好像發生什么都跟她沒有關系似得。 至于初七則一臉的譏諷道:看來如妃娘娘病得不輕,左不過姚采女也瘋癲了,雜家回去會向內務府總管提議下,將二位寢宮隔離開的好。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督公的對食(26) 你敢!安玲瓏惱羞成怒,指著初七,又顫抖著手指著夏子萱說:你們兩個狗仗人勢的東西,本宮可是陛下的心尖寵,你們敢對本宮做什么,皇上不會饒了你們! 喲,這會兒又記起來自己是皇上的心尖寵了?夏子萱怪笑著說:剛剛也不知道誰呀,大言不慚先不說了,那膽子可是大得駭人啊!身為皇妃,口口聲聲訴說著與別的男子的難忘情愫,如妃不是我說你,你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可是要浸豬籠的死罪呀! 安玲瓏眉心一跳,聯想到身邊還在瑟瑟發抖,不敢看向自己的冬梅的臉色,以及初七的出言不遜,有點兒不妙的預感。 喜姑姑,您可甭聽如妃娘娘胡言亂語,咱們督公一向潔身自好,對待任何的女子都是不假辭色。初七見夏子萱不發一語地轉身就走,忙追了上去,一邊還小聲的替宮朔解釋。 安玲瓏看著離去的兩人身影,眸子里閃過一抹怨恨和狠毒,最后都默默地化為了平靜。 冬梅,適才本宮似乎不受控制,說了違背心意的話。安玲瓏冷然地瞥向身旁的冬梅,不緊不慢地說。 冬梅心底一寒,渾身都成了篩子,,忙不迭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磕著頭說:是,奴婢耳背,沒有聽清楚娘娘的話,還請娘娘恕罪! 起來吧!安玲瓏面色稍緩:誰還沒有個瞌睡的時候?如今本宮落魄,前途不明你卻不離不棄,今日之后,你我便姐妹相稱,不要再提過往! 聽到安玲瓏口中的姐妹相稱,那冬梅耿氏心驚膽戰,瑟瑟發抖地說:娘娘體恤奴婢那是奴婢三生修來的福分,只是主仆有別,奴婢還是要謹守本分。 夏子萱離開安玲瓏的宮殿,不理會巴拉巴拉化身話癆的初七,忽而停下了腳步,瞥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時候沖出了自己所在的宮殿,正趴在安玲瓏宮殿附近的草叢中,玩什么捉蛐蛐游戲的姚錦瑟。 小主,那蛐蛐不好玩,奴婢回頭給您找好玩的。一名胖乎乎的宮女,一臉犯愁無奈地看著瘋癲的姚錦瑟,心里面感覺晦氣又倒霉。 若不是打碎了一只杯盞,她也不會被嬤嬤斥責,發配到冷宮伺候這位貶為采女的姚錦瑟。 先不說月俸降了,就是這原本好生生的人,忽然就瘋癲了也讓她看不到出頭之日。 就算是那姚老將軍和姚小將軍都打了勝仗回來,皇上也不可能會把瘋癲了姚采女恢復原本的位分呀! 本宮不是小主,本宮是貴妃!姚錦瑟忽然抬起五顏六色的臉蛋,認真又固執地說:再交錯本宮,就掌你的嘴! 是是是,娘娘教訓的是,奴婢記得勒!那胖乎乎的宮女面上流露出不屑,嘴巴上卻明智地附和著姚錦瑟。 就算是瘋癲了沒前途,但是有那樣的爹和哥哥在,總歸不會真的如現在這般的凄慘。 這個胖乎乎的宮婢,其實就是在賭。 如果夏子萱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估摸著會拍著她的肩頭,惋惜地道一聲:孩紙,還是換一個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