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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藏寶圖之類的,其實都是迷惑世人眼線而已。 前朝真正的密藏圖,其實就藏在皇家族譜中。 至于那些藏寶圖所描寫的地點,其實里面的東西壓根就只是前朝密藏中的九牛一毛。 系統:宿主膩害啊!劇情中的時候,男主和女主最終也沒有得到前朝真正的密藏! 那是自然! 哀家出馬,所向披靡! 將孔雀金釵取出來,夏子萱重新塞進了懷中。眼珠子轉了轉,夏子萱又從懷中掏出兩本同樣泛黃的古籍,塞進了那空間里。 初七歪著腦袋看了一眼,登時面紅耳赤,干咳一聲避開了去。 初二納悶地看了一眼,耳朵豎起來,細細地聽著周圍的破空之聲。 夏子萱招呼著兩人迅速地將這塊白玉石板、黑曜石石板恢復原樣。怕了拍手,喜逐顏開地說:接下來,我們就回去看戲吧! 嗖 為何發出紅色信號彈?宮朔一臉冷冽的飛進來,看到完好無缺的夏子萱心下略微松了口氣,便冷然地看向初二和初七。 督公您看這是何物?初七被宮朔那森冷的眼神瞪了一眼,渾身一冷,盯著巨大的壓力走上前,將夏子萱拋給他的錦盒呈了上去。 宮朔瞳孔一縮,顫抖著手接過了錦盒。他并沒有打開錦盒,而是摸索著錦盒外面的刻紋,眸子里有一抹復雜之色流瀉而出。 督公,木屐國的千穗子公主與魯國公府的世子爺在側殿令一緊隨其后閃身進來,黑衣蒙面,單膝跪地道:目前皇上與各國使臣還有娘娘們已經在前往孔雀宮的路上。 督公,適才有兩名不明身份之人進入了密道!初二忽然指了指被遺忘了的甬道,抿唇道:奴才無能,未能將人攔下來。 令一,你先帶喜姑姑回天胤宮。宮朔很快地做出了決斷,又看向初二和初七道:你二人跟著令一回去,記住,萬萬不可驚動任何人。頓了下,他又冷然地說:今日你們并未來過禁宮,可都記牢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督公的對食(23) 是,督公!夏子萱和他們齊聲應了一聲,猶豫著走過去看著宮朔道:督公今兒個早點回來,我有事情和你說。 宮朔面色稍緩,點點頭說:本督盡力早回。 令一走向夏子萱,拱了拱手說:喜姑娘,屬下得罪了!語畢不待夏子萱反應過來,竟然將她扛到了肩頭,帶著夏子萱嗖的一聲出了大殿。 初二和初七齊聲道:奴才告退!便運起了輕功,緊追著令一離開。 其余令衛聽命,按計劃行事!宮朔滿面的蕭殺,指揮道。 只聽異口同聲的聲音響起:遵令! 夏子萱被令一送回了天胤宮的偏殿,叫住正準備離開的令一說:今晚督公,是不是有大行動? 令一身體一滯,轉過頭,眼神冷冽地說:喜姑娘,在下知曉督公對您不一般。只是督公做的事情自有他的道理,您若是真心為他好,最好不要多嘴。 語畢,令一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夏子萱有一種嘩了狗的感覺。 哀家怎么了嗎? 不就是想要問一問大Boss是不是有什么行動,關心他一下有錯嗎? 搞得哀家是什么別有目的的細作似得。 系統:宿主,您剛剛那個樣子,和細作的吻合度非常之高。 初二和初七回來之后,發現初字輩的太監,除了他們兩個,都出任務去了! 這個巨大的落差,讓初二心里面有點不自在。 至于初七因為好奇夏子萱如何得知孔雀宮的機關所在,一直湊在夏子萱的身邊,問東問西。 喜姑姑,您就告訴奴才吧!初七磨了夏子萱好長時間,都被她用別的問題打發了。 實在是心癢難耐,初七本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態度,堅持不懈做夏子萱身后的跟屁蟲號,直到把夏子萱惹毛了。 初七,你難道不好奇我為什么在石板下面放那兩本孤本春宮圖嗎?夏子萱忽然壞笑著看向初七,一手拿著茶盞,一手敲擊著案幾的桌面,好整以暇的吐出這句話。 她那個樣子太過正經,偏偏唇角微微地翹起,似乎在闡述一件很閑散,很有趣的事情。 初二還在一旁糾結,冷不防聽到夏子萱這句話,登時驚訝的連手中的浮塵掉下來,都沒有察覺。 初七再次紅了臉,撓著頭,丟下一句:呵呵,喜姑姑那么做自然有您的主意,奴才先去看看小廚房的食材夠不夠!就飛也似地逃走了。 初二忽然眼神一閃,蹲下身撿起了浮塵,似是詢問又像是自言自語地說:聽聞前朝的仁宗皇帝喜好收集名家之畫,尤其是最喜歡畫仙陶醉之作。 陶醉? 額,那不是以作春宮圖著稱的大家么? 系統:宿主,他的意思是你放的那兩個孤本春宮圖,乃陶醉所書畫。 呵呵,其實哀家就只是想要戲弄一下偽女主他們,真沒用仔細看那勞什子春宮圖,更別說作者了。 不過聽了初二這番話,哀家有種歪打正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