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簽文
書迷正在閱讀:獨占(1v1表兄妹)、龍族艷媳 (NPH、宮斗、不倫)、反盜墓:開局嚇跑摸金校尉、帝王的戰利品(重生)、虐文女主靠學習感化全班、吝嗇癡狂、詢遲、當朕有了讀心術發現所有人都在騙朕!、星際生活之開荒、重生八十年代替嫁
安然好奇的等待著。 一旁的唐云軒則是心情有些忐忑,特別是看著安然臉上明顯的興趣,他的內心就更加不知所措了。 和尚慢慢的卷開紅紙,看到最上面所寫,他輕輕的對著安然說道:“這位女施主,你很幸運,抽到了一個上簽?!?/br> “哦?上簽是什么意思?” 安然破有興致的開口問道。 “每個人的運勢都有不同,有的人這段時間運氣比較好,有的人這段時間運勢比較差,所以在求簽的時候,也分出了上中下三種簽文。下下簽是最差的,下簽也非常差,中簽則是不好不壞,中下簽是壞了一點,運氣有些差,中上簽則是運氣比較好。上簽分為上簽,上中簽,上上簽?!?/br> “那個這個上簽也算是還不錯的咯?” “是啊,算是一支好簽,要是去買彩票,幾百萬不敢奢求,中個百十塊還是很容易的?!?/br> 和尚笑呵呵的開了一個玩笑。 聞言安然笑了笑,心中也是大長見識,這些事情在她之前可是完全沒有了解過的,如今了解了,感覺也頗為有趣。 不過對于這些她倒是沒有怎么當真,要是運氣這玩意真的能夠這么容易測出來,那這個世界也就不會科學當道了,就跟星座一樣,什么水逆火逆,人家水星怎么走關你屁事?壓根就是無稽之談。 也就是玩一玩,最多就是當個心里藉慰,比如說一個人在低落的時候抽到一支好簽,或許會因為相信而重新振作起來。 安然之所以玩這個,也就是純粹因為好玩。 不管心誠則靈還是心不誠不靈,作為一個唯物主義接班人,對于這種東西她向來無所謂。 哪怕她穿越了一個世界,并且成為了一個女人也依舊不改她作為一個社會主義接班人的赤子之心! 畢竟穿越宇宙這玩意完全可以用科學來解釋,甚至于平行宇宙這玩意本來就是科學家提出來的,完全符合科學要求,至于說變成女人...這也有很多很多種解釋。 或許她本來就是安然,只是因為她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要知道夢里的時間和現實完全是不一樣的,她也有可能在夢里過了二十幾年,然后才醒了過來。 而又因為夢太真實了,所以才會讓她如今出現了這般幾乎是兩個人格的情況。 而人格分裂,本身也是科學所發現的,是真實存在的,一個人身上可以誕生出多種人格,甚至于一個人本來是一個學渣,可是在誕生另外一個人格以后,這個人格還能變成學霸,并且學什么會什么,這些都是有可能出現的。 既然如此奇妙的事情都有可能出現,那么為什么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這種事情就不能出現呢? 事實上安然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她到底是安然,還是安然? 越思考,安然越發現自己或許就是這個世界的安然,曾經的安然或許就只是一個夢而已,一直這樣想著,安然也發現,對于很多很多的事情她都能夠泰然自若的接受了。 比如說唐云軒。 畢竟心里想著,自己就是一個女生,本來就是女生,那么為什么不能接受唐云軒的愛?為什么要糾結在一個夢里? 有的事情,一旦想通了,那么很多事情都會出現很大的改變。 安然,就是如此。 如果不是接受了唐云軒,她又怎么可能會真的跟著他一起來求簽?雖說她對于這些幾乎一竅不通,但是...兩個世界都是信息化時代,哪怕是偶爾聽到也能夠了解一些。 一男一女一起求簽,除了姻緣簽那還能求什么? 看著和尚慢悠悠的拆開簽文,安然嘴角撇了撇,真以為她什么都不懂? 當然了,唐云軒并沒有真的將她當成什么都不懂,恰恰相反,在唐云軒心里反而以為安然很懂,所以才會如此忐忑。 這一點安然的是不清楚的。 只能說兩個人都陷入了一個美麗的誤會之中。 而此刻,這兩個人正盯著和尚手中的簽文,此刻這的紅色長紙已經被他打開了,打開簽文以后,和尚臉上的臉上更加濃郁了。 “這位女施主,這簽文全文是這樣的:君意在心自可知,莫為前路蹉跎逝,他日合意終緣許,路長在爾念想時?!?/br> “嗯..這詩是什么意思?” 安然聞言皺了皺眉,她畢竟沒有學習過系統的詩詞鑒賞,如果是弄到紙張上讓她琢磨她還能夠琢磨個七七八八,可現在只是這樣一聽,聽都沒聽全呢,更別說讓她去考慮簽文的意思了。 這個世界是非常注重傳統文化的,所以詩詞很多人都會鑒賞,很多人都會吟唱,甚至于這個世界對于詩詞的追捧比追星更加厲害。 君不見曾經她一首己亥雜詩就把詩詞這會的人給震得七葷八素的。 但是嘛,自己是什么水平安然還是清楚的,她也就只懂得這種抄襲搬運,真讓她做出一首詩出來,那比殺了她還困難,曾經所在的世界,詩詞已經成為了試卷上必考的點,在社會中詩詞壓根沒啥作用,而在這個世界,安然對于詩詞也并不熱衷。 對于她而言,叫她寫詩詞還不如多畫幾副漫畫。 所以說......安然本身是沒有啥詩詞細胞的。 她并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唐云軒聽到這首簽詩以后,原本臉上的忐忑已經消失,轉而是變得紅光滿面,甚至于一抹開心的笑容還爬了上來。 安然不懂他還能不清楚? 要知道他可是一個學霸,對于這種比打油詩好不到哪去的簽文詩,他聽一遍就能夠明白了。 曾經的他并不在意,或者說并不相信簽文,實際上此時此刻的他同樣如此,畢竟他也是一個和安然差不多的信奉唯物主義的少年,或許他沒有學過馬列,甚至于這個世界壓根沒有馬列,但相同的觀點并不乏有人提出來。 所以他與安然的思想實際上是很一致的。 可是如今的他,聽完了和尚所說的簽文,他卻又心甘情愿的去相信,安然的情況,真的就和這簽文上的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