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書迷正在閱讀:兄妹禁忌調教啪啪啪(隨喜標注篇章H)、變身少女的文娛日常、獨占(1v1表兄妹)、龍族艷媳 (NPH、宮斗、不倫)、反盜墓:開局嚇跑摸金校尉、帝王的戰利品(重生)、虐文女主靠學習感化全班、吝嗇癡狂、詢遲、當朕有了讀心術發現所有人都在騙朕!
濟讓她離開的,她離開于五天之前。 那么,那夜和他zuoai的人…… 是誰? 陳淮的面前浮現出一張臉來。 他嚇得肝膽俱裂。 他連夜趕到z市當面見到了殷施,女人慌亂地把一切和盤托出,懷疑變成了肯定,殷施不能留了,他讓手下做掉了她。 沒有人能承受這樣隱秘而背德的愛。包括他。 他又連軸飛回A市,在回程的路上拿到了資料,看到他唯一的meimei這些年做的事情。 她包養了五個情人,每一個都跟他有幾分相似,要么是眼睛,要么是氣質,要么整張臉都幾乎一樣,而她來往于這些情人之間,和跟他相似的男人們交媾。把他們想象成他。 陳淮踹開房門,看到了陳濟。 他的meimei,他小小的蓮藕一樣的女孩,和跟他一樣聲音一模一樣的男人通過電話zuoai,她白皙的手指在她的私處抽插,在他進入房門時,那深幽的xue口仍在翕合顫動,潺潺留下濁液。 那瞬間他憤怒得無以復加,他震驚到顫抖,不受控制地想殺死她。 她就用那雙眼睛看著他。 充滿愛意。 也充滿欲望。 他害怕了,松開手。 陳濟九死一生。 他在醫院的搶救室外面整整抽了半包的煙,那東西并不能讓他冷靜,他根本冷靜不下來。 他唯一的meimei,想要跟他zuoai,而他懵懂不知之間,真的就跟她做過。 他是畜生。 但更不知廉恥的是她啊。 是她設計他,和他zuoai,又在他婚禮上帶了別的男人,親吻調笑,用看著他的眼神看著別人,仿佛無事發生。 他把她從那人懷里拎了出來。 他跟她在教堂的內室里談話,女孩子笑得嬌滴滴,月亮般皎潔的眼睛輕輕眨動,她說哥哥,我忘不了,忘不了和你zuoai的樣子呢。 陳淮震怒交集,心驚膽戰,他轉過身,掩蓋自己的慌張。 最終落荒而逃。 沒有人知道,他在那夜的歡好里恍惚間看到過陳濟的臉,女孩子朝他笑,有點嬌氣地轉過身,說她弄疼她了。他不敢置信,甚至屏住了呼吸,才終于驅散了幻象,用更強硬的手段逼她含著他那物,并吞下他的jingye。 怎么可能呢?陳淮想。 怎么可能在zuoai時想到自己的meimei呢? 他唯一的,親生的,血脈相連的meimei。 在蜜月旅行的夜晚,他在酒店相連的窗戶里看到了陳濟,她赤裸著上身,乳袋晃動,挑釁地看著他,直直坐進別人的身體里。 陳淮覺得自己瘋了。 他瘋狂暴怒,不知道哪里來的怒火支配了他,讓他在異國他鄉殺死一個已有知名度的藝人,并扇了陳濟一巴掌。 他不想打她的。 她撞上床板發出巨響,他知道她一定很疼。 就像他的心一樣。 他抱起陳濟,用最快的速度沖入車庫,把她帶到醫院。 她慢慢醒了過來。 陳淮終于舒了口氣。 回房間的時候,他依然覺得心有余悸,張邵蕓坐在他腿上,他抱住她,突然想到的是那扇聯通房間的窗,他想起他看到的陳濟和別人zuoai的樣子,那雙跳動的rufang,還有她滿是情欲的臉。 陳淮撕開了張邵蕓的衣服,他插入她,抬頭,視線上移,看到了那扇圓窗。 燈火通明,那個人不在那里。 張邵蕓把他拉回現實。 “哇……”,她呻吟著出聲,“極……光?!?/br> 陳淮向天空眺望。 秩序的崩塌8 我又回到了這里。 哥哥上大學的時候,我的年紀大概在六七歲之間,我記不清,因為沒有人給我過生日,往往是到了一年的結束,傭人們輪流請假回家,我在房間里數人頭,從十個變成六個再變成三個,才發現一年又過去了。 一年里,哥哥很少回家,可一旦他回家,我就會非常開心,即便他并不經常跟我說話。 他不僅不常常跟我說話,有時候還會覺得我在他旁邊礙事,就算我安靜地坐著不發出一點兒聲音,他都要把我趕出房間。 于是我想了一個辦法。 我躲在他房間里的衣柜里,蜷成小小一團,在哥哥進入房間之前把自己藏好,他不發現我,就不會把我趕走,我就可以離哥哥近一點。 我把衣柜的門留出一條細細的縫隙,看著他的背影,他在椅子上擺弄電腦,有時是文字,有時是圖片和視頻,他看一會兒,起來跟人打電話,又聊一會兒,度過一個又一個尋常的周末。 我喜歡呆在這里。 后來在哥哥沒有回來的日子,我也常常一個人坐在柜子里,睡覺或看書,更多時候就是發呆,我和我自己玩了一個游戲,想象自己是被困在堡壘高閣里的長發公主,要等,要等很久很久,要耐心,要把頭發留長,才能等到哥哥來救我。 哥哥會來救我的。 于是我等啊等,等到一天又一天過去,一年又一年過去,后來終于從房間里出來,可以到別墅之外的地方活動,我才慢慢從那間狹小的衣柜里走了出來。 可我現在又回到了這里。 我回到了我的高閣,四周一片朦朧,沒有哥哥的背影,沒有家具,沒有電腦,沒有房間的擺設,空空如也。 混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在半睡半醒之間,突然聽到有人打開門,哥哥回來了。 他拖著行李箱滑過地板,聲音很重,然后把自己投入沙發好像投入一顆魚雷,突然把我嚇了一跳,他轉過頭,看著柜子里的我,叫我:“陳濟?!?/br> 我真的被他嚇了一跳,感覺自己呼吸都停了,縮在角落里一動不動。 他又叫我,“陳濟?!?/br> 我眨了眨眼。 他的身影或清晰或含糊,隱隱約約的,聲音也隔了一層霧,聽不太真切,這一切都太像假的了,我不敢應。 哥哥怎么會叫我呢? 他永遠、永遠都看不到我呀。 所以我繼續縮在柜子里,看著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柜子前,盯著我,說:“出來?!?/br> 我明白了。 他發現我在房間,所以想趕我走。 我動也不動。 如果按照以往,他早就上手來拉我,把我丟出房間對他來說輕而易舉,像每一次、每一次他做的那樣,舉起我,推我出門,把門關上,讓我面對那扇緊閉的房門。但現在他只是站在柜子外面,著急地吼我,又叫了兩聲我的名字,我看著他,慢慢發現了一個秘密。 他進不來。 他進不來,所以他沒辦法把我扔出去,我可以永遠呆在我的秘密基地,再也不用出去,于是我往后縮了縮,把自己藏在黑暗里,假裝自己是一件衣服或者一件黑色的長褲。 他拍打柜門,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