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書迷正在閱讀:兄妹禁忌調教啪啪啪(隨喜標注篇章H)、變身少女的文娛日常、獨占(1v1表兄妹)、龍族艷媳 (NPH、宮斗、不倫)、反盜墓:開局嚇跑摸金校尉、帝王的戰利品(重生)、虐文女主靠學習感化全班、吝嗇癡狂、詢遲、當朕有了讀心術發現所有人都在騙朕!
先離開這里?!?/br> 我說:“我沒鬧?!?/br> 我把腿支起來,跨坐在他腿上,夾住他的腰,“哥哥,你在害怕啊……” 他的身體輕微顫抖,瞳孔微縮,是害怕沒錯。所以他沒有否認。 “你想故意激怒他,你的目的達到了?!彼麑ξ艺f。 應該是在思考如何說服我,他嘴唇張合,又吐出兩句話,“他很生氣,后果不是我們可以承擔的……” 我堵住他嘴唇。 他又把我推開。 他雖然算不上健壯,又因恐懼而疲軟,但到底是男人,他輕而易舉地推開了我。 可我不管不顧,繼續解開他的皮帶,他捏住我的手不讓我使力。 于是我往后倒,從床邊下落差點就要墜到地上,他大驚之后立刻伸手接住我,用手扶著我的背,固定我、不讓我掉下去,所以只有一只手能動。 我兩手并用,躲開他另一只手的阻擋,終于把他的褲子扒了下來。 “好哥哥,讓我幫你治治,你看你都硬不起來了——” “現、在……不是時候?!彼麣庀⒒艁y。 我撫摸他的陽物,疲軟的小鳥蜷縮成一團,在我手里濕噠噠地翕動,我撫摸它,它脹大得并不明顯,沒關系,我直接坐了上去,用xue口去夾它。 它突然硬了起來。 沈意瑛很慌,他能動的那只手按住自己的roubang企圖隔開我,但他沒料我竟毫不猶豫地挺進,把他的手也含了進去,他深入我濕潤、洪水泛濫的甬道,他退了出來。 手指退出那瞬間,roubang跳了跳,我往前聳動,滿滿地裹住了它。 這時候,他的roubang還不算完全勃起,只是硬度在那里,我不算滿足。 我節律地上下聳動,嘗試提起臀重重坐下,讓他進入得更深一點。 他蒼白的臉色變成不正常的潮紅,隨著我坐下的動作深深地吐氣,一邊做一邊把拖在我背上的手下移,摁住了我的屁股。 “好哥哥……”,我叫他,他潰散的目光聚攏,好像又有理智回歸。 他說:“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啊。 我想怎么樣呢? 我看著他那雙漂亮的眼睛,他布滿漆黑的欲望,快樂到痛苦,皺眉間重合了一張熟悉的臉,我看著我的哥哥,小聲問他:“你愛我嗎?” 他明顯一愣,喘息間僵了一僵,突然站了起來。 他拖著我的屁股,插入我還沒拔出來,把我重重地丟回床上。 他從正面進入我。 他在我上面劇烈地起伏著,插入我時極深也極快,那物早已脹大,現在堅硬得駭人,guntang而碩大的陽物在我身體里抽插,他cao我,卻沒有回答我。 我小聲地哼著,聲音自帶了哭腔,所以眼淚也算不了什么。 我叫他:“哥哥?!?/br> 哥哥。 哥哥…… “哥哥……” 他親吻我。 我在他的吻里神魂顛倒,話音破碎,用呻吟代替了語言。 但我知道,我們都知道,我說的是什么。 我叫了陳淮的名字。 他撞開了緊鎖的大門,轟鳴巨響,可我仍覺得鈍,很慢很慢的,聽覺才回歸到我的身體,我聽到他踏步而來,震山巨響,墻壁轟塌,房間里一片狼籍,揚起的灰塵、紙屑、枕芯的棉花四散…… 還有一柱噴薄的血。 陳淮撞開了房門,他把沈意瑛從我身上扔了出去,揮手間扣動扳機,然后他看向我。 我突然失去了攪入身體的roubang,下身空虛,眼神迷離,看著他扭曲的身影表情分裂,也看著他伸手打向我。 我高潮了。 快樂到頂,在這一刻死去也無所謂,我知道的,有多少人夢寐以求在這一刻死去呢,我以為我做得到的,但我沒有。 我沒有立刻死去,所以遲鈍的視覺跟上了我的身體,慢動作一般,隨著我轉動頭顱,看到地上的沈意瑛前胸溢出大片的血紅。他眼珠轉動,安靜地看著我。 對我說了句話,唇形微張,只有一個音節。 他看著我。 我也慢慢能聽到聲音,我聽到粉碎的家具落回地面,陳淮的手扇在我臉上,把我扇進床里,顱骨撞擊床板,巨響,全是巨響,它們太吵了,不分彼此,全都一個音高,可怕的嚎叫。 我好疼。 血從頭頂和耳間滑落,我能感覺,但我看不到了。 我閉上了眼睛。 秩序的崩塌7 入眼一片白,還很模糊,像沒沖洗開的膠片,茫茫的背景里有朦朧的人影晃動,一張臉湊了過來。閉眼之后再次睜開,視線依然混沌,眼前的場景攪合著,色塊交織,含混了界限。 但我能感覺到那是誰。 張邵蕓在我眼前說話。 比視覺更隱晦的是聽覺,右耳嗡鳴,淺淺的噪音疊加,只能依稀分辨出她說的幾個字音,大概是“醒”和“好”,其他的聲音沉入了水里,嗚嗚咽咽的,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左耳安靜異常,那些隱約的雜音略過我的左耳,穿透它,直接匯聚在另一側耳邊。 我的左耳聾了。 嗅覺,醫院消毒水的氣味,混合著女人的香,味覺,口中苦澀,舌苔上一片粘膩,再然后是觸感,渾身上下幾乎沒有舒適的地方,骨頭散架,頭和背尤其鈍痛,手上也沒有力氣。 我又一次睜眼,這會兒看得稍微清晰了點,整個病房的環境干凈,因為房間太大而顯得有些空,陳淮坐在角落。 張邵蕓問我:“你聽得到我講話嗎?” 我看著她。 她給我遞了碗粥。 大小姐不太會照顧人,把我扶起時碰到了餐碗,灑了些液體出來,潑在我的被子上。 我靠在床頭,看著她忙東忙西,跟我說聲抱歉,按了響鈴也不見護工,干脆出門去找人。 陳淮目送她出門,目光移回,轉向到我。而我一直在看他。 我想叫他聲哥哥。 我想說哥哥,你在呀。 多少次從醫院的病床上醒來,我都幻想著哥哥在我身邊,讓我第一眼就看到他,看到他關切的眼光,溫柔地撫摸我。 太難了。 世界上的事情為什么會這么難呢? 他看著我,沒有關切也沒有溫柔,目光冷冽,從張邵蕓身上轉向以后,落在我身上的只有殘忍、冰冷,還有些復雜的憤怒,惡心也好、嫌惡也好,他就這樣毫不掩飾地看著我。 所以我叫不出口。 我的心里一陣酸澀,它比痛覺更強烈也更澎湃,瞬間就壓垮了我。 我靠在床上,慢慢閉上了眼睛 回酒店時氣氛不復之前的歡快,氣候依然溫和,可我再沒了游戲的心情。 房間恢復成一開始的模樣,就連那沾滿沈意瑛血跡的毯子也被換下,干干凈凈。 我知道它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