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討好女人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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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黨再見,兩人寒暄了好一會兒,沉沁然才催著她去試伴娘服。 俞家家大業大,新娘試禮服直接包場婚紗店不說,沉沁然要挑選的那N排婚紗,讓燕宜誤以為是進了巴黎時裝周某高定秀場。 愛屋及烏,她們伴娘也至少有叁套備選禮服,淺粉、淡紫、煙灰色,水晶輕紗,飄逸璀璨。 她事先告訴了沁然她的衣服尺碼,對方回了她叁個“色色”的表情,“宜姐不愧是你宜姐”,應該是夸她身材好的意思。 燕宜取了左邊那件煙灰色伴娘服,胸口的水晶亮片熠熠生輝,長長的裙擺垂墜在地上,布料手感順滑。 她向來不喜人爭,就抱著禮服去了最里面的換衣間。 只是隔簾一拉,她就后悔了! “孟致清……”他怎么會在這里?他現在不是應該在醫院嗎? 眼前的一幕讓她目瞪口呆,筆挺的西裝褲包裹著他修長的雙腿,而上半身的白襯衣穿了一半,扣子只系了最下面兩個,半遮半掩是他寬闊挺拔的胸膛,再往下似乎還能看到若隱若現的腹肌…… 孟致清系扣子的方式,從來都是由下往上,這是他特有的系扣方式,據說是為了避免系錯浪費時間。 他身材很好,有著很漂亮的肌rou線條,流暢白皙卻賁然有力,胸膛、鎖骨、喉結……過分精致的下頜曲線,實在是吸引人的目光。 燕宜的目光最后落在他那張清冷俊朗的臉上,他見到她并沒多大意外,反而相當氣定神閑。 那雙黑眸仿佛深不見底,當中那許多若有似無的情愫,她看不清也讀不懂。 跟她身上同煙灰色的西裝外套,就掛在他左手邊,而身后米白色沙發上,是剛剛他換下來的衣服,襯衣和西褲整齊的迭放在一起。 孟致清早就聽見她的聲音,對于她的冒失闖入,早就見怪不怪了,拿慣了手術刀的修長手指,依然淡定的系著襯衣扣子。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那年醫學院的迎新晚會后臺,她也是這樣捧著一束鮮花,冒冒失失闖進了他的換衣間…… 只不過跟五年前不同,當年的小姑娘,現在似乎明白了“害羞”兩個字,到底應該怎么寫。 11月末的臨川,寒冷已經占據了主旋律,婚紗店里暖氣開得很足,可愛的絨線帽子,紅紅的臉蛋,再配上她清麗的雙眸,讓人看了愛不釋手。 她單手抱著裙子,而抓著隔簾的那只手很是無措,無論掀開拉上都動彈不得,因為孟致清現在就攥著她纖細的手腕。 又當了一回女色狼,燕宜很是頭痛:“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這里……” 對上孟致清打趣的目光,她是雙頰緋紅,而且頭頂上那個超大瓦數亮瞎眼的燈泡,照的她藏無可藏。 他肯定看了個清清楚楚,仿佛是心有靈犀般,徐燕宜知道他肯定想起了過去她做過的糗事。 “這么多年了,這冒失莽撞的毛病還沒改掉?”他嘴角微揚。 不知為什么,燕宜從他的話里聽出了一絲寵溺。 “我哪有?!孟致清,你快松手!”她當然不敢太大聲,沉沁然的婚禮都是熟人。 兩人僵持不下,打破僵局的是隔壁走廊傳過來嬉鬧聲,他們要過來了,徐燕宜快急哭了。 當年她在臨川一中就是“臭名狼藉”,雖然她這次回國,是抱著搞定孟致清的決心,但她一向奉行的追人原則是“打槍的不要,悄悄的進村”。 畢竟“閨房情趣”這種事,還是自己關起門來自己解決比較好。 看孟致清不為所動,燕宜一咬牙把另一只手里的煙灰色長裙徑直丟過去,然后順勢大力一推,她整個人把孟致清撲在沙發上。 “燕宜,韓國待了五年,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撲倒孟致清,在別人眼里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打牛逼事,浪費了這么多年都沒辦到過的“白日夢”,今天竟然實現了~ “明明是你……” “是我什么?”他繼續笑,嘴角上揚的弧度很是好看。 “明明是你故意欺負我!” 更衣室的面積很大,從那面與墻壁等高等長的穿衣鏡里,徐燕宜看見他們兩人的姿勢,她整個人幾乎是壓在他的身上,面對面,臉貼臉,中間唯一隔著的就是那薄如蟬翼的輕紗。 這私人定制的裙子手感就是好,裙擺拂面若水般輕柔,他的一聲“燕宜”,讓她頓時麻了半截身子,尤其是現在,她能那樣真切的感受到他的呼吸。 在國外,更多人叫她Vicky,她是i-will的隊長,也只有在拿起護照的時候,她才會突然想起她是徐燕宜…… “我怎么欺負你了?” 昨晚醫院門診那場“偷歡”未完待續,回家后皆是心有余悸,似乎是心照不宣的刻意保持距離,很是相敬如賓。 孟致清一只手撐著身子,一只手摟著她的纖腰,來自她身上那略帶生澀的柚子香和頗為清新的橙花香,是愛馬仕的“尼羅河花園”,許久未變。 她明明心跳加速,卻努力不動聲色,但那雙桃花眼卻在提溜亂轉,仿佛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識時務者為俊杰,孟醫生這些年精進的除了醫術之外,還有把握時機需盡歡的真諦,以及討好心上人的本事。 “你今天明明也要過來,為什么不帶我一起?”她記得她昨晚明明定好鬧鐘的,結果人起晚了鬧鐘也沒響。 “見你睡得正香,就幫你關了鬧鐘?!?/br> 記憶中的她一向少覺又淺眠,微微一點動靜就會從睡夢中驚醒,她父親徐自寬是無國界醫生,燕宜幼時跟著他顛沛流離慣了,有時上半夜聽見槍炮聲,下半夜就不能再睡了。 出門時,他難得見她睡得像天使那般恬靜安然,連手機鬧鈴響起都沒聽見,他也因為她在,昨晚是過去五年睡得最安枕的一夜。 他解釋:“早上臨時有個急診手術……” 他不是不想同她一起,只是手術結束后想聯系她,才發現他連她任何聯系方式都沒有,唯一的qq號和永遠暗淡的頭像。 “你快放開我啦~沁然要過來了?!?/br> 她扭了扭腰,孟致清的手掌覆在她的纖腰上,她今天很聽話,乖乖穿上了御寒的羊絨毛衣,盡管他覺得她仍很纖細單薄,但是指尖觸及到的柔軟,是可以想象的溫香軟玉,吻卻不由自主送到了她唇邊。 rourouwu6.(ωo?1⒏ ν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