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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塬面色不變,淡淡的開口,你吸入專門克制妖的攆石散,至少需一月后才能恢復自如。 所以說,你當初怎么就這么蠢,看見是個人就跟上去。 簡單淚眼汪汪的盯著裴塬,眼淚差點落下來,她剛剛是被嫌棄了,還是重度嫌棄。 嗷嗚~ 被嗷了,該出發了。簡單不開森的爬上裴塬的腿,一屁股坐在裴塬的腦袋上,哈哈哈哈,叫你嫌棄我,我決定用屁股占據你的腦袋,呼呼呼呼~~~ 一個時辰后 簡單的肚子干癟癟的,空蕩蕩的感覺里面只剩下胃酸,一張臉慘白慘白的。 嗷嗚~阿塬,我好餓。 裴塬遞過來一瓶辟谷丹,簡單嫌棄的不接,辟谷丹什么味道都沒有,難吃。 裴塬又遞過來一瓶養靈丹,簡單打開,是草莓味的,吃下一粒,整個人懶洋洋,趴在裴塬的腦袋上睡得深沉。 將小家伙從腦袋上扒下來,裴塬小心翼翼的裹在懷里,前往下一個目的地,富源村的李家莊。 簡單一睜開眼望見的便是一張血盆大口,那是一只成精的老虎,只見裴塬輕飄飄的幾招,那只老虎軟軟的倒在地上,沒了聲息。 謝絕村人的感激,一人一狼如旅游般,出了富源村,簡單順手撈了兩只烤雞。 注意你的爪子,別往我腦袋上抹。 簡單收回在裴塬腦袋上抹掉的小爪子,呵呵的笑了,一躍撲到裴塬懷里,伸出油膩膩的小爪子,幫我擦。 裴塬的臉色冷硬,無奈的從懷里摸出手帕,將小爪子一個一個的擦拭干凈,余光睨著她胡須上的油漬,粗魯的將手帕蓋住她的狼臉,大掌像是揉粽子般,簡單臉上兩條寬帶淚,嗚嗚嗚,虐待狼,沒人性。 跟著裴塬吃香的喝辣的,簡單的生活質量更上一層樓,偶然發現0093過久未曾通知好感度,簡單查看幾許,發現不知不覺中裴塬的好感度已經上升至93點,簡單臉上的笑意愈發深了,難怪他會一次又一次的順著她,不管耍賴也好,不要臉也好,都順著,簡單笑的瞇起了眼睛,狼臉貼上了裴塬的唇。 透過黑蒙蒙的暗光,晨曦的第一抹光穿透繁茂的枝葉灑落下來,裴塬的臉從黑暗中顯露出來,在光往下的那一瞬間,狼崽子化為膚若白雪,身材窈窕的少女,彌漫著獨屬于少女的體香,馨香撲鼻。 裴塬反射性的想要抱起狼崽子,突然觸碰的仿若綢緞般柔軟的皮膚,裴塬的黑眸第一次有了與平日不相符合的色彩,唇上的溫暖依舊,裴塬的眸子閃過一絲暗芒,簡單眨巴眨巴眼睛,有點兒熟悉,又有點兒陌生。 好感度上升7點,現在是100點。 簡單徹底懵逼,整個人已經被君衍裹在他的外套里,簡簡,原來你喜歡這種調兒。 慌亂的想要從君衍懷中脫離出來,他的吻接踵而至,溫柔繾綣,細膩柔和,一點一點的吞噬掉她的神智。 ☆、成了丫鬟 湖中的少女穿著翠綠色的長衫,洗的微微發白,變為淡青色,簡單動了動手,漣漪點點的湖面映襯出她的身影,簡單終于接受現實,她成了丫鬟,沒有一點預料,猝不及防的墜落。 她試圖聯系0093,系統安靜無聲,一片空白,這種狀況讓她有些許的不安,她剛剛來的時候,一片血紅,破碎的衣服沾在撕裂的皮rou上,輕輕一扯細密的綿軟疼痛轉換為鋼針刺入的尖銳,她緊緊咬著牙,星際練體術練了一次又一次,還好這邊的靈氣充足,滋養她的身體,不然,早在那時,簡單便一命歸西。 靈韻,主子叫你過去。靈珠小跑著過來,語氣有些許的急促,在簡單轉身的瞬間,抓住她的手臂,靈韻,你小心點,主子可能要派你去魔宮。 魔宮?來到這里數月有余,魔宮是她聽到最多的詞語,傳說魔宮的魔君殺人如麻,殺伐果決,不近人情,冷若寒冰,見過他的人都已經深埋地底,簡單平靜的穿過湖邊的小道,前往若水灣。 奴婢靈韻參見主子。 你可知我叫你來所為何事?主座上的女子膚如凝脂,皓腕如霜雪,明眸皓齒,清純的五官,眉眼間是掩藏不住的魅意,輕輕瞟上一眼變回酥了骨頭,簡單垂著腦袋,心中暗嘆這魅功果然厲害,對付那些渣透了渣男定是不費吹灰之力。 奴婢不知,請主子明示。 不錯。若明妃鳳眸微瞇,長袖一甩,簡單被重重甩在墻上,她感覺自己的肋骨斷了兩節,有點往粉碎性骨折的趨勢前往,簡單跪坐在地上,垂著腦袋,主子息怒,主子饒命。 瑟瑟發抖的丫鬟,若明妃心情大好,別擔心,只是讓你長長見識,不然,進了魔宮見了魔君豈不是毫無招架之地。 她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謝主子*。真tm欠虐,簡單咬咬牙,弓著身子出了若水灣,她的肋骨該是斷了幾根了。 夜深人靜,簡單做了三次星際練體術,靈氣的寸寸滋養,粉碎性的骨頭慢慢的恢復了原狀,打碎后重新接起,簡單的唇上的印記深刻,滲出的血珠掉落在被子上,只留下緋紅的痕跡。 天微微發出亮光,靈珠送來嶄新的白衫,靈韻,這是主子專門賞賜的。靈珠面色不忍,從懷里拿出幾瓶藥放在桌上,靈韻,這是我偷偷藏得藥,你自己服用,少受點苦,你你好自為之。 小丫頭沒了蹤影,簡單換上了白衫,白衫很大,籠罩住她嬌小的身軀,蓬松的擋住她的視線,簡單攥著衣服,告別若明妃后,跟著潮流上了魔宮。 小丫鬟們嘰嘰喳喳的討論著魔君的長相,聽說驚為天人,謫仙般的人兒,只是愛穿玄衣,生生籠罩了那份姿容。 簡單弓著身子,額上滲透出層層汗漬,一個身受內傷的人兒,怎么能不冒汗呢,豈非太假,將人當成了傻子,在未曾逃離若明妃之前,有些禮遇還是需要做足的。 通往魔宮的路,陡峭而遙遠,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在入山口停了下來,護送的人群被魔宮的人所代替,嘰嘰喳喳的聲音被風聲吹滅,漸漸地沒了聲響。 魔宮很大,雕梁畫棟,金碧輝煌,奢侈的與皇宮有的一拼,三宮九院,魔宮占地整個易曲山巒,一整片的奢華宮殿,簡單垂著腦袋,做足了丫鬟的本分,不張不望,不環不顧,一行五十人整齊的站在魔宮前的大片場地上,白衫飄飄,伴隨著冷冽的寒風,吹在臉頰,仿若冰刀刮過,刮得冷生疼,似是要割下一層rou下來般,簡單狠狠的咬牙。 你,過來。醇厚而冷酷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簡單垂著腦袋,隨后整個身子被粗魯的提了出來,是的,像是提小雞般抓著領子棱了出來。 膝蓋落在地上,伴隨著沉重的聲響,膝蓋定是青紫一片,簡單呼了口氣,伴隨著白色的霧氣。 抬起頭來。冷冽如寒冰的嗓音如影隨形,簡單緩緩抬起頭,熟悉的五官讓她的眼睛瞪的圓圓的,這張臉,他化成灰她都認得出來,阿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