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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早產了,在八月份的時候瓜熟蒂落,剩下了雙胞胎兒子,早產的孩子不像是素心的雙胞胎女兒,反倒是白白胖胖的,整張臉嫩的能掐出水來,在孩子生下來后,君衍第一時間沖進產房,對孩子看都沒看一眼。 在雙胞胎出生時,四個小子還驚訝了一把,但在得知是個帶把的后,掃興的前往了meimei的房間,比起小子,他們還是更喜歡自家軟萌軟萌的meimei。 在雙胞胎君御和君弦十歲的時候,簡單與君衍這對不靠譜的父母將孩子丟給素心夫妻兩,環游世界去了,因為擔心不下雙胞胎的緣故,君衍已經妥協太多,最終簡單還是被君衍給拐走了。 小一點的君弦癟著嘴唇,跑到空無一人的房間,然后又噠噠噠的跑到君御房間,君御,爹娘又跑了,還留下了一封信。 君弦將信甩在桌上,冷漠的眼睛微挑,這么大的人了能不能成熟點,這十年來,爹娘不是短時間的出去一趟,這次只是時間長了點。 聽到君御的呵斥,君弦更委屈了,眼看著那眼淚即將冒泡,君御忍不住扶額,他怎么就有這么一個二貨弟弟,戀娘情節難怪爹都迫不及待了。 華裳與華芷推門而入,看到桌上的信心中了然,君叔叔又帶著小姨出去旅游了,這次什么時候才回來。 華芷盯著君弦,惡魔的小手落在君弦的臉蛋上,唉,可憐的小弦弦,又要委屈的一匹了。 誰說我委屈了,君御,你說,我又沒有。然后拼命的向君御眨眼睛。 君御面無表情,有。 君御,你混蛋。華芷輕嘆一聲,環住君弦的脖子,走吧,jiejie安慰你。 我才不要。君弦的抗議聲漸行漸遠,華裳落落大方,微微一笑,君御,我們走吧,爹娘說今兒我汕朝有重大活動,很好玩的,你再每日冷著一張臉,夏日里那冰塊都成了擺設了。 君御與華裳并肩而行,前方的君弦與華芷吵吵鬧鬧的,在四人后方,華家四兄弟偷偷摸摸的跟在后方,四只眼睛眨巴眨巴著,大哥,現在怎么辦。 幺兒躲在最后方,眼睛瞪得老大老大,蠢萌的很。 老三:當然是跟著了。 老二:不然meimei被 那兩個臭小子拐走了怎么辦。 幺兒:是嗎,我覺得很自然的樣子,對吧,大哥。 華祈給了每人一腦袋,還不快追,都沒人影了! 老二老三老幺接連跟上去,繼續偷偷摸摸,只有華祈雙手捂臉,看前面那三兄弟像是看白癡一樣,果然,這么多年過去,二貨的本質還是不變。 唉,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回到系統空間,簡單還保持著心情愉悅,嘴角不自覺的上揚,慵懶的躺在貴妃上,看著系統空間內的擺設,雙手一揮,白色的玉蘭花恢復新鮮嬌嫩的模樣,簡單打開炮灰逆襲手冊。 姓名:簡單 性別:女 年齡:20 積分:80000 任務完成度:95% 特長:中醫、毒術、符箓,易容、陣法、演技(僅在任務世界使用,可換取積分) 技能:聚靈訣、星際練體術、道家法則(初級)、抓鬼大法(初級) 積分因為上個世界的緣故花了一萬多積分,簡單看著還剩下80000的積分,心里微微松了口氣,看來這積分的增長速度還不錯,最起碼超出了她的預算范圍。 這次簡單在系統空間沒待多久,倒是因為下個世界是去她較為熟悉的世界,發了一會兒呆。 出神的盯著熟悉的天花板,被盛滿碎花的墻紙糅合的房間,一米五的床被白色的窗幔團團圍住,可以阻擋蚊蟲的sao擾,這是她在十五歲那年用自己的第一份工資買的,一只延續至她玉石俱焚的那天,說起來,這還是她少有的少年回憶,那時候看著小小的房間布滿碎花的壁紙痕跡,心底就像是暖風拂過,整顆心都是暖暖的,準確來說,這是她在這個冷漠的家里不可或缺的精神寄托。 養父金準家的經濟情況還不錯,吃喝玩樂各個不缺,養母寧珍每年的衣服從不重樣,弟弟金福南得到寧珍的寵溺,名牌電腦手機都有,房間是家里最好的,而她這個養女,房間還行,不算差,最起碼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吃的也還行,餓不死,八成飽,而在寧珍的寵溺之下,金福南的學習一落千丈,每日里想的最多的便是玩游戲,即使眼睛微紅,也不愿放棄。 ☆、霸道總裁的寵妻之路(一) 簡單是吃過這般苦的,金福南一不順心,便會對她冷言冷語,諷刺交加,簡單也熟悉了這般的情況,一般來說,她都會無視之,在金家,她待最多的地方便是她的小房間,只有在自己的房間,她才能感覺到久違的溫暖,不至于心臟像是被緊緊捏住,壓抑的讓她無法呼吸。 從床上下來,掀開淡藍色的薄被,已經洗得發白,簡單將薄被疊整齊,窗幔拉開極大的空缺,順手將窗戶打開,清晨微涼的風灑在臉上,簡單想起在上個世界君衍與她在草原的場景,心里冒出甜絲,淡而濃稠的甜涌上心頭。 窗幔還很新,簡單記起來了,今天是她休學的第一天,前世第一天她便被金準帶去了工廠做事,因為才十五歲,沒有成年,工資也不高,十塊錢一個小時,每日工作十一個小時,包吃包住,做的是簡單純手工的碎件,不困難,做得多了,卻是無聊透頂,多做幾年,近乎失去生活的樂趣,沒有一點娛樂性可言。 簡單嘆了口氣,拉開臥室的門,金福南的臥室門半開,傳來的游戲聲,她就知道金福南還是死性不改,金福南的生活可以概括為一個流程,打游戲,吃飯,打游戲,睡覺,打游戲,持續打游戲,他的生活基本上與游戲不可分離。 金準不算是大有作為,但也不是嚴父,對金福南的教育秉承著棍子底下出人才的道理,金福南因此也受了不少打,但是,金福南死性不改,一般都是寧珍打掩護,金準在家時,金福南便會老老實實的,還警告簡單不許打小報告。 想到這,簡單笑了笑,那是她為數不多的算為娛樂的回憶,讓她想想,貌似前世的時候,她的樂趣最多的是學習,她努力的學習,以為這樣便能過得好一點,一開始只是反響平平,但是后來,她的成績愈來愈好,收到的卻是反效果,果然,宛婷婷讓金準給她退學了。 回響起前世的一切,簡單不禁有點唏噓,她的人生就是擺在茶幾上的杯具,從一開始便碎了一個,然后慢慢的再碎一個,最后則是稀里嘩啦的全碎了,只剩下一地的玻璃碎片,她想收拾起來,落得個遍體鱗傷,鮮血流淌了一地。 她的房間在二樓最右端的位置,金福南的靠著她的,金準與寧珍的房間在二樓的最左端,簡單順著走廊,望到了盡頭,潔白的瓷磚映襯出她的臉,白皙滑嫩的皮膚,淡淡的柳葉眉,彎成完美的弧度,小巧的鼻子,嘴角淡淡的梨渦并不明顯,在笑的時候,明顯的可愛,眼睛大大的,像是貓的眼睛,緊緊盯著會讓人頭皮發麻,但是微微一笑,完美轉換了那份詭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