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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舒心不甘情不愿的福身,猛地甩掉慕容熙的手,恨恨的瞪著簡單,不過是不成文的庶女,我憑什么給她請安,她慕容婉算什么東西。 尖銳的嗓音讓簡單不適,微微扶了扶耳際的位置,笑的燦爛無比,哀家確實不是什么物件,那你給哀家說說,你是個什么東西,若你能說出來,哀家今日就放你一馬。 深邃的鳳眼,里面的凌厲與冷漠直面慕容舒,慕容舒心底帶著不確定,察覺到自己竟然因為慕容婉的眼神而有所退卻,不禁有點鄙視自己,不屑的瞪了簡單一眼,就是你剛剛聽到的,你什么東西都不是。 素心給了華新一個眼神,小小的石子落在慕容舒膝蓋,慕容舒跪在地上,素心已經退了椅子過來,簡單優雅的落座,看著慕容舒狼狽的樣子,心底傳達一絲快意,眼神落在指甲上,漫不經心的開口,素心,讓慕容姑娘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在慕容舒出言不遜的時候,慕容熙心底涌上一絲淡淡的不安,果真,接下來的趨勢勢不可擋,一對上慕容婉,慕容舒就如一只暴怒的獅子,完全沒有理智可言,簡直是個蠢貨,慕容熙捂住慕容舒的嘴,直接跪在地上,太后娘娘恕罪,舒兒口不擇言,請太后娘娘饒恕。 哥哥,你怕什么。慕容舒推開慕容熙,那眼神,那語氣,更是火上澆油,慕容熙臉色難看更甚,愚不可及,握緊的手一巴掌落在慕容舒臉上,她的臉在幾秒之內腫了起來,嘴角的血絲落下,慕容舒捂著側臉,不可置信的望著慕容熙,平時那般疼愛的哥哥,竟然,竟然在慕容婉面前給她難看,這才是她最不能接受的地步。 大少爺干什么,哀家不過是想讓慕容家的二小姐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東西,怎地就這般緊張,難不成哀家還會吃了她不成。簡單半遮住臉頰,說的隨意,落在慕容熙心坎卻是一緊,太后娘娘恕罪,是臣的過錯。 別這般,大少爺無罪,哀家是知道,既然慕容二小姐不知何是禮儀,哀家便教教她,慕容家該不會不同意。簡單輕飄飄的開口,慕容熙被噎的口不能言,心里苦的直冒泡,還只能苦哈哈的應著。 哥慕容熙再次捂住慕容舒的嘴,慌忙應下,臣等遵旨。 簡單滿意的點頭,既如此,五日后,慕容二小姐便入宮吧,陪哀家兩月,況且,哀家也寂寞的很,有jiejie陪哀家,哀家也能開心幾許。 謹遵太后娘娘旨意。慕容熙帶著慕容舒磕頭遵旨,即使心里憋屈的不行,亦是不敢露出絲毫不滿。 李懷的目光落在簡單身上,貪婪的想要將她的臉,她的氣質,她的動作盡數放在心底,少了半年前的溫婉大方,隨之覆蓋的是蠱惑人心的侵略與威嚴,李懷感覺心底有什么破土而出,從淡淡的綠意轉化為茁壯盛開的繁枝。 所以在簡單準備帶著素心離開之時,李懷順著自己的心意拉住了簡單的手腕,小婉。溫柔繾綣的情意,簡單毫無感情的瞟了李懷一眼,扯出自己的手腕,嫡長公主的獨子,哀家可招惹不起。唇角的冷笑還未散去,李懷感覺胸口綿延的疼痛像是煙花璀璨炸開的模樣,愈發的疼,愈發的痛,隨著深入,卻不會麻木,反倒是感覺甚濃。 慕容舒談在地上,腦袋支撐在慕容熙身上,毒蛇般的目光盯著簡單的脊背,她走的很慢,背脊挺直,那是獨屬于她的驕傲與自信,慕容舒恨死了這樣的慕容婉,相比起以前,更加的光彩奪目,這是她不能忍的,像是慕容婉那般的人,就應該一輩子躲在污水溝里,抬不起頭來。 而更重要的是,這樣自信的慕容婉輕而易舉的勾起了李懷那沉淀下來的興致,而被慕容婉如此對待的她,李懷盡是連一個眼色都懶得施舍,慕容舒恨透了這般情景,李懷那般失魂落魄,她好不容易讓他回到以前,僅僅是這么一面,李懷再次墜落在慕容婉的陷阱中,慕容舒眼底帶著nongnong的不甘與嫉恨,此時的慕容舒還未曾意識到今日她所受的都是她自作自受。 唇角牽扯出來的痛意,李懷已經沒了身影,不知是心底泛濫的情意,亦或是方才見到慕容婉再次涌向心底被他所忽視的回憶中的愛意,樟木樹下,涼風依舊,從縫隙中穿透而出的光影,跟隨著微風的腳步,亦步亦趨,在這般歲月靜好的情景下,陣陣委屈涌了上來,溫熱的淚水劃過腫脹的臉頰,哥,我好疼,好疼。 從沒有一次這般疼痛,疼到了骨子里,怎么阻止都沒有用。 慕容熙雖是對慕容舒恨鐵不成鋼,但在如何,她也是自己的嫡親meimei,慕容熙不可能對她坐視不管,輕輕地撫上慕容舒的臉頰,為她敷上藥,涼涼的觸感冷卻了那疼痛的灼熱,舒兒,你可知我方才為什么打你。 都是慕容婉那個賤人的錯。對于還未認識到錯誤的慕容婉,慕容熙的冷色徹底冷漠下來,慕容舒。 慕容舒的眼眶泛著淚光,嘴唇蠕動著,哥哥。 慕容婉是當朝太后,既然當初你親手將她送上太后,就該明白今日的她不同于往日,任你斂壓,為所欲為。慕容熙的分析讓慕容舒皺起了眉頭,就算慕容婉再不受寵,再沒有地位,她也是當朝太后,這是不可磨滅的事實,你當眾對她出言不遜,就憑借這么一條罪名,她就能讓你有苦難言,天家最看重的就是皇家的臉面,在如何,她也是皇家的一員,皇家的臉面不容踐踏。 慕容舒苦著一張臉,哥哥,是我錯了。 慕容熙冷哼一聲,現在認錯,晚了,五日后你就給我乖乖入宮,做好自己的本分,當務之急,是看你如何向爹娘交代。 哥哥,我就不能不入宮嗎,我不想整日對著慕容婉那張讓人難倒進胃口的臉。再次見到慕容熙冷著的臉,慕容舒的聲音愈發小了,我是真真的不想。 對著可憐兮兮的meimei,慕容熙淡淡的解釋道,方才我若是不答應,她方才就會給你難堪,讓你入宮,只是緩兵之計,屆時有爹娘插手,倒還有轉圜的余地。 ☆、攝政王的寵妃(十一) 聽到這般,慕容舒吊起來的心緩緩落了下來,她的身后,還有整個慕容家。 回到廂房,華新自覺的隱匿身子,素心的脊背挺得老直,盯著主子那張容光煥發的臉,一臉的崇拜,亮晶晶的眼睛定在簡單身上,就像是餓的發慌的狗崽崽看到狗糧所散發的綠光,簡單扯掉木簪,一頭青絲散落,隱沒掉她的大半張臉,勾魂的眸子對著素心,怎么,對我這么崇拜。 素心重重的點頭,嗯嗯,主子剛才真帥,以前在慕容家的時候,主子對二小姐的嗯,示威從來都不會理會,對她也是繞道而行。 簡單點頭,對于素心含蓄的說話也有了了解,慕容婉在慕容家,對于慕容舒的挑釁與欺負都是隱忍不發,實在不能忍受則是繞道而行,所以慕容舒才會肆無忌憚,得寸進尺的欺負慕容婉,說好聽點是與世無爭,難聽點就是無作為,懦弱好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