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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的腦子里回蕩了三遍,三秒后意識到這個事實,沒眼色的跟了上去,想要逛逛京城,我熟得很,我來給你們介紹。李懷悠悠的跟在兩人身后,喋喋不休的說著。 簡單沒意見,停停頓頓的翻看小攤上的零碎東西,有喜歡的簡單拿著,君衍付款,默契的讓人插不進去。 這個晚上,因為李懷的加入,君衍的臉色都冷得不行,宛如行走的冰塊,簡單毫不介意,盛夏的天氣顏色,她靠的極近,倒是涼爽得很,反觀素心,因為懼怕,遠遠地躲在華新身后,比起君衍,相處半月有余的華新,更值得信賴。 李懷站在簡單身旁,沒了缺心眼的模樣,對兩人的關系多了幾分打量,站在簡洛身側的男子,劍眉星目薄唇,狹長的丹鳳眼內盛放出冷冽的光芒,即使未曾落在自己的身上,不容忽視的強烈存在,修長的指尖緊扣,宛如,宛如戀人般親密,李懷懷疑的目光落在簡單與君衍的喉結處,在看到簡洛平滑的喉結時,李懷笑的歡快,心里暗嘆原來如此,不過敢這般大膽,倒是有點意味。 夜晚的京城,熙熙攘攘的街道變得冷清,時而傳出打更人的打更聲,簡單與君衍并肩而行,前方的拱門橋山,已經冷清,時間漸晚,時而有零落的行人接過,簡單牽著君衍的說走到橋上,橋下的河水清澈見底,可以看到徜徉的魚,親吻隨著水流游動的水草,圓月從水面上映襯出清亮的影子,簡單伸出腦袋,看到自己的影子,那張平凡的臉露出來,循環幾次,簡單被自己給逗笑了。 君衍,你怎么就長得這么好看,連清冷的月光都比不上你。少女明顯調侃的目光,君衍抓住她在他臉上作怪的指尖,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天生的,不過,取長補短,我們的孩子肯定好看。 簡單抽出自己的手指,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想得倒美。 太陽從東方升起,淡淡的薄光,緩緩的,緩緩的,天邊映襯出恢弘的顏色,將天空染成猩紅,簡單站在佛緣寺的五角亭內,不遠處是重巒疊嶂的山巒,濃密的綠意從黑暗中脫穎而出,遮掩住風景的霧氣散掉,恢復山巒原本的側面。 簡單穿著一身素衣,清晨的涼風拂過,傳達一絲微冷的痕跡,簡單看著緩緩升起的太陽出神,直到刺眼的陽光刺入眼眸,她遮住眼睛,唇角傳出的笑容若隱若現。 自從那日與君衍在京城逛了幾許后,簡單又在五臺山住了半月,君衍時而傳信過來,撲騰撲騰一聲,信鴿小八咕咕的叫喚著,微尖的嘴巴啄在地上,簡單扯出小八腳上的紙箋,本是純白色的紙箋,簡單在佛緣寺閑著無聊,在純白色的紙箋上落下了玉蘭花的模樣,期間還滲出淡淡的玉蘭花清香。 ☆、攝政王的寵妃(九) 簡單打開紙箋,上面零碎的描述著君衍的近況,以及含蓄的表達的思念之情,簡單抿起的唇微微上揚,回了齋房,素心見簡單回來,將早膳擺上桌,小八親密的垂在素心肩頭,小腦袋敲打著的手,明確的表示自己餓了。 素心無奈,主子,奴婢先去給小八準備吃食。 簡單應了一聲,從桌上拿出一張紙箋,紙箋之上,清脆的枝葉隨風搖晃,空中的落葉停在空中,一只皮毛光滑的狼站在樹下,旁若無人的嗷叫著。 笑著將紙箋折好,小八吃飽喝足,撲騰著翅膀落下來,簡單將紙箋綁在小八腿上,小八人性化的伸出腦袋,嘴巴點綴著,素心見此,用手帕將小八嘴上的碎末一一擦拭干凈,隨后,小八將腦袋垂在翅膀里,對著簡單搖晃腦袋,才悠悠離去。 華新看著連眼色都懶得理他的小八,心頭涌現出一股淡淡的憂桑,自從半月前的慕華樓一行,不必顧忌屋內主子的顏色,兩人暗度陳倉,先前還有他這個第三者在其中傳達,現在更是省去了他,華新看著那抹白色的身影消失不見,僵硬的眸子微,一片哀傷,唉,現在他就只有那抹一丁點兒的存在感了。 君衍收到紙箋的時候,手執毛筆,細碎的光落在他的身上,襯的他身材修長,染上淡淡的光環,更是溫潤如玉。 看到紙箋上的內容,君衍的眼睛散發出細碎的光芒,腦子里不禁想到她作畫時的狡黠,她給的回應,狼是指他,樹與落葉是裝飾,那停在空中的落葉更是映襯出淡淡的憂桑之感,在他含蓄的表達想念之意,小姑娘不僅不同情,還直白的說他空虛寂寞冷,君衍笑著,將紙箋收了起來,并不打算再次回信。 慕容舒走在半山腰額位置,陽光正是燦爛的時候,香汗淋漓,桑梓擦拭掉慕容舒額上的汗,遞上水壺,慕容舒喝了水,感覺喉嚨干澀的感覺好上幾分,難看的臉色稍霽。 舒兒,快些。慕容熙走在前方,叫喚著慕容舒的名字,李懷步伐微頓,神色略顯復雜,半年有余,他甚至不敢輕易邁出步伐,那個溫婉的女子,每當想起她時,他的心微微抽搐著,不深沉卻綿軟的痛意流暢到整個心臟。 李懷的手貼在胸口,甚至還能隱約感受到胸口的溫軟以及淡淡的清香,獨屬于少女的眷戀與愛戀。 慕容舒跟隨著慕容熙的步伐,在察覺到李懷那沉痛復雜的神情時,掩飾住對慕容婉的厭惡,今日,她來佛緣寺,原因之一是李懷,其二,則是因為慕容婉。 好不容易到達山頂,清涼的風拂過來,慕容舒只覺得整個人都放松下來,除了腳有點乏力,腦袋前所未有的清醒與興奮,那是對即將見到慕容婉的興奮。 素心有點慌亂的進入廂房,主子,大小姐來了。 哦。簡單淡淡的一聲,看簡單毫不在乎的態度,素心的心也緩了下來,沒有剛聽到消息的驚慌。 慕容舒推門而入,一眼就看到正在抄寫佛經的簡單,素色的衣袍,一頭青絲閑適的扎成簪,淡淡的光落在她身上,溫婉的氣息環住將她環住,慕容舒的眼神變得陰鷙,從小到大,她最討厭的就是裝模作樣的慕容婉,總是落落大方,溫柔體貼,襯托的她粗魯無禮,所以,爹甚至懶得看她一眼,明明她是慕容家唯一的嫡女,而慕容婉只是一個卑微的庶女,卻能得到爹更多的寵愛,但是,在發生那件事之后,她仰天長笑,這都是報應,而選擇她,是最好的結果。 慕容婉,你還是這樣做作,只可惜,沒有爹也沒有李懷。慕容舒說的刻薄,簡單沒有看慕容舒,認真的抄寫佛經,慕容舒心底本就憋著一口氣,在看到簡單這副模樣,怒氣更甚,慕容婉,我再跟你說話。 兇神惡煞的模樣,倒是與潑婦有的一拼,簡單淡然抬頭,慕容舒,有什么事,若你是來耀武揚威,沒有必要。 慕容舒這般,看來慕容婉與慕容舒之間的矛盾深厚,簡單絲毫不亂的刺激著,從容淡然的放下毛筆,素心收起筆墨紙硯,主仆的旁若無人,對慕容舒的刺激更甚。 似是想到什么,慕容舒的心情甚好,告訴你一個消息,你的青梅竹馬今兒也來了,半年未見,你該是很想他,你說半年前你那么尋死覓活的,爹還不是執意讓你進宮為后,你自己想想,這么多年來,爹對你的寵愛,現在想想,那些寵愛,不過是為了讓你以后償還。慕容舒冷笑幾分,食指貼在嘴唇,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就要成為她的正妃了,他唯一的正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