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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轉過身子,嘴唇抿在一處,形成一條瑰麗的直線,這般純粹干凈的眸子,她好想,徹底毀掉。 ☆、暗黑少女的日常(五) 不管連雪如何怨氣蓬生,小孩還是確定在留在顧家,顧崖覺不允許自己的血脈流落在外,就像顧悔之,他在如何厭惡,十幾年來亦是承包了她的衣食住行。 顧崖給小孩取名為顧銘,銘記他的身份,帶著些許的警示,簡單抱著孩子,吃完最后一口包子,顧崖復雜的眸底帶著一份暗沉,簡單笑的肆意,指尖隨意的逗弄著顧銘。 顧崖,現在心底該是被撓的癢癢的,想要抓住卻被虛影阻攔,眼睜睜的看著心愛之物在眼前晃悠,這種感覺,心底很是掙扎,想要逃脫桎梏,又被理智拴的緊緊的,呵,簡單轉身唇角的微笑仿若璀璨盛開的黑色曼陀羅,傳達陣陣誘惑。 顧穎一到學校輾轉到了實訓樓的音樂教室,那是她與周峰,劉成約好的地方,顧穎等了許久,心急如焚,最終只得去教室找那兩人,結果是那兩人根本沒來上課。 周峰與劉成臭味相投,時而三天兩頭的逃課,眾人已經習慣,顧穎回想起昨日顧悔之回來時全身濕透,無一絲傷痕,心底涌上莫名的不安。 簡單有點詫異,在她的記憶中,閔臻不常來學校,但,就近期來看,閔臻的出勤率很高,至少,每次她來,都有看見閔臻。 桌上忽然出現的蛋糕與牛奶,簡單抬頭,盯著比她高出一個腦袋的閔臻,給你的。 太瘦,營養不良。 簡單翻翻白眼,這是什么理由。 為什么給我。他與她也沒到那般熟識的地步。 我喜歡。閔臻周身的氣質冷冽,傳達著生人勿近的距離感,上挑的狐貍眼冷漠而平靜,只有被碎發籠罩的耳垂落下淡淡的紅暈。 簡單:這是惱羞成怒,亦或是中二病又犯了? 顧穎盯著手機上的照片,高清的質感她甚至能看清楚閔臻微挑的唇角與眼瞼透露出的好心情,紅唇緊咬,顧穎的大拇指毫不猶豫的按上了確定鍵。 放學途中被人堵在死胡同內,簡單表示自己的心情很不好,對面的一群小太妹,還未長開的身子包裹著極致性感的外皮,臉上涂著亂七八糟顏色的造型,以及略帶殺馬特的發型,簡單沉默的聽著小太妹們訴說著要她遠離閔臻的言論,簡單抬起手,示意她們閉嘴。 這件事你們無需擔心,我與閔臻現在沒有關系,以后也不會有。 大姐,她不會是誆我們的吧,聽顧額,可不是這樣說的。領頭的小太妹沒有一巴掌拍在說話的某人腦袋上,痛的她立即轉了口。 給我上,不管她如何狡辯,閔臻哥哥對她高看一眼是不爭的事實,僅僅憑借這個理由,不可饒恕。一擁而上的小太妹,驚的簡單撒腿就跑,好吧,事實上她一對n還是可以的,只是,無聊的日子總得有些人解解悶。 站在墻上的簡單,對著小太妹眾人,指尖落在唇角,給了她們一個親親的動作,隨而揚長而去。 王蓉氣的身體顫抖,還愣著干什么,給我追! 大姐,人不見了。 廢物。王蓉又是一巴掌,被打之人也不敢吱聲,弱弱的縮到了后頭。 頭兒,這是顧崖以及其身邊之人的詳細資料。李輝將手中的資料放在蘇汝的辦公桌上,蘇汝微微點頭,李輝急忙走了出去,小心翼翼的關上了門。 這不能怪他,實在是這幾天頭兒就跟吃了似得,猛然就炸了,甚至殃及無辜,而他,就是殃及次數最多之人。 蘇汝指尖穿過額上的發絲,眸底傳達一抹陰鷙,隨而恢復平靜。 翻來資料的第一頁,顧崖的照片赫然在首頁,隨而是顧悔之,連雪,顧穎以及顧崖死去的兒子顧藺,十年前車禍去世,緣由仿若是因為顧崖前妻生的女兒,顧悔之。 蘇汝的目光停留在顧悔之的照片上,微微出神。 李輝。 頭兒。李輝推門而入,帶著些許的氣喘,一看就知道是飛速趕過來的,有什么事? 將她的資料滴水不漏的帶過來。李輝盯著少女的倩影,些許的狐疑,哦,我知道了。 夜,很深,沒有昨日的雷雨,以及灰蒙蒙的天空,閃亮的星星懸掛在天空,趁著月色撒下一絲亮意。 簡單指尖的手術刀隨意的揮動著,周峰與劉成的雙手被綁的緊緊的,嘴里塞滿了不知名的破布,手術刀的涼意從臉頰傳達心底,兩人只覺得心底一片冷冽,顫抖的痕跡明顯,唔唔唔。 簡單今日的興致正濃,手術刀從臉頰往下,手一抖,出現幾抹血痕,周董與劉成的眼睛瞪得很大,眼珠中傳達的恐懼直白的表現出現,簡單輕笑一聲,胸前的衣襟破開,周峰與劉成愈發緊張,這個女人絕對是個瘋子,昨日被她拖著走的陰影還在,冷漠的不近人情,他們從未見過這般的女的,可以心狠到如此地步。 你們喜歡什么花?簡單扯掉堵住周峰嘴唇的破布,不要做我不喜歡的事情,不然,我的手一抖,可能,你的脖子就斷了喲。 額上的冷汗滑落,被風一吹,周峰唇角微動,竟是嚇得說不出話來,好吧,我幫你選一個,嗯,黑色曼陀羅,應該很漂亮。 周峰的嘴再次被堵住,簡單轉向劉成,你呢? 百合。提起百合,劉成的臉都亮了起來,就像是顧穎般,純粹而美好,而你,永遠是襯托她的陪襯。 你很大膽。簡單用手術刀勾起他的下巴,他的眼珠可以清楚映襯出她的臉,但是我覺得,比起百合,顧穎更適合蓮花,白蓮花一個,豈不甚好。 忽然,垂散的長發一陣疼痛,簡單面色平靜,劉成的嘴角還有她長發的痕跡,桀桀的笑著。 真是天真。簡單扯住他的下巴,手中的手術刀毫不手軟,溫熱的鮮血灑在周峰的臉上,周峰大腦一片空白,心底被恐慌占據。 滴、滴、滴 炙紅的血珠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簡單慢條斯理擦掉手背上的痕跡,很快,黑色的身影隱沒在暗色之中。 顧銘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簡單關門時的細碎聲音,若不細聽,根本無從知曉。 啊,啊,啊。顧銘搖著小手,圓溜溜的大眼睛咕嚕咕嚕的轉動著,暗色中他的眸子清亮的很,簡單點了點他的額頭,任他將自己的食指握在掌心。 隨后,簡單給小家伙沖了一瓶奶粉,顧銘喝了一半,迷迷糊糊的在簡單懷中睡去。 簡單輕手撫摸著手術刀,鋒利的刀面劃過她的指尖,一滴血珠落下,染紅了床上的純白色被單。 呼、呼、呼。簡單喘著氣,心底的壓抑一掃而空,隨而抱著小家伙沉沉的睡去。 頭兒,接到消息,上頭臨時空降boss,國際上有名的心理學犯罪教授,聽說是局長花很大功夫特意請過來的。李輝近乎匆忙的闖進蘇汝的辦公室,蘇汝低頭品著咖啡,毫無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