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頁
書迷正在閱讀:微博轉發抽獎中了一臺智能小音箱、我在截教看大門、機甲爸爸與機甲父親/攻和受、逢春、斬男色(NPH)、阿寧、十七歲少女金色心、甜誘、春昭令(古言1v1H)、【西幻】論如何在魔法世界錯誤地生存下去(NPH)
暗夜星辰,天空星星點點,被烏云遮住的月光時暗時亮,借著月光,簡單在季菱所在的院子外面停下,手中的手術刀泛著冷光,在她的掌心飛舞,仿若活了般,炫彩奪目。 嗯,季菱欠的債,也是時候還了,顧悔之被黑暗吞噬的導火線,恰好是季菱一手促成的。 當顧悔之還對顧崖心存奢望,對顧崖滿是深情的季菱怎會不知顧崖的眼神所代表的含義是什么,每當情到深處,對她,他便是這般,季菱憤怒,絕望,惡心,卻不甘如此放棄,便策劃了一場好戲。 顧崖毀了顧悔之,殘忍的奪走獨屬于她最后的童貞,自此,顧悔之對顧家恨之入骨,一人都不曾放過,本來季菱也該是如此,但是,作為罪魁禍首,為了不讓顧崖報復,季菱賣了房子,帶著孩子,早早的離開了h市。 唇角肆虐的笑意瘋狂而殘忍,簡單手中的手術刀飛舞的愈發快了,烏云遮住最后一絲月光,簡單登堂入室,小孩睡得正香,砸吧嘴唇的聲音煞是可愛,簡單勾起唇角,緩緩的朝床上的季菱走去。 身體傳達的冰冷觸感以及皮膚被刺破的淡淡痛意,季菱猛的睜開眼睛,對上那淡淡暖意的眼珠,心底發涼。 她的聲音又輕又柔,季菱卻覺得自己仿若被毒蛇盯上,且被扣住命門,沒有逃脫的余地。 你放心,不會很痛,慢慢的,你就會陷入睡眠之中,在美夢中死亡,果然,我還是太過于慈悲了,對你,我應該更狠心點,唉,誰叫我是慈善之人。 季菱心底噴血,迷蒙的眸底顯現出那張稚嫩的小臉。 微弱的路燈,帶著淡黃色的柔光,將簡單的影子拉的老長,一抹黑色的身影緊隨其后,將她的影子完全包裹住,簡單細細摩挲著指尖的手術刀,清亮的眸子寒芒四射,對準身后的男人就是一擊。 兩人你來我往,簡單攻擊,招招對準要害,心底的暴虐分子從內由外的散發出來,知曉她秘密的人不能留,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只守不攻,這是何意? 招人的小野貓,心狠毒的很。男人輕笑,爽朗的笑聲振蕩在她耳際,趁他放松之時,簡單立即拿著手術刀對準他的脖子,然而,在即將成功之時,被男人輕飄飄的攔下,怎么,殺人滅口?只可惜,我不想。 李彥還穿著白日的黑色風衣,夜晚傳達的涼意讓簡單微微蹙眉,你這是什么意思?她的腰很細,李彥只需輕輕一攬就能將她攬在懷里,脖子的暖意讓簡單身子一顫,掙扎得罪特別劇烈了,不要動。 打不過,奈不何,你該如何?現在,你心底應該在想如何解決掉我,或者說是找借口逃離這個鬼地方,畢竟,出了命案,又詭異的在這里,確實是不好解釋,沒有理由,又何來的逃離。 你是誰?簡單面無表情,寒芒毫不掩飾,我不管你是誰,這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所以,不要招惹我,不要管我的事,不然,我可能會在你睡著的時候,讓你永遠沉睡。 低低的笑聲,似嘲笑,似無關緊要,似無所謂,他的心情很好,這是簡單明確感覺到的,因為某人興奮的在她脖子上蹭來蹭去,很癢,讓她想要抓住他的腦袋,直接給扯下來。 簡單徹底無奈了,所以,你到底想干嘛? 不想干嘛。李彥忍著笑意,她的身子很軟,雖然瘦了點,但是,讓他愛不釋手,舍不得就這么放她走。 簡單: 所以說,這人現在是將她當成了可供玩耍的玩具不成,meimei的,打不得,說不得,逃不了,這讓她怎么辦! 天微蒙蒙亮,簡單穿好衣服,緩緩的下了樓,顧悔之的東西在昨晚入睡之前簡單便收拾完畢,畢竟,在這個家,顧悔之,沒有一絲隱蔽可言,當然,她那個破閣樓,連雪也很是嫌棄,一般情況下不會自己上閣樓,簡單也樂的清閑,皆大歡喜。 早餐,顧家格外的安靜,只剩下吃早餐輕微的咀嚼聲,顧穎與連雪微垂著腦袋,對顧崖的一舉一動都帶著強烈的忌憚之意,亦或是恐懼。 簡單失笑,在廚房解決早餐,樂滋滋的,然而,在感受到顧崖毫不掩飾的眸光之時,心底盛滿了冷意,食指與大拇指微微彎曲,細看就像是她手中拿著那把手術刀,輕輕的摩挲著。 肯定是昨晚見識到顧崖的真性情,顧穎這一天都很是安靜。 顧崖接到季菱被殺害的消息,心底狠狠一顫,伴隨著強烈的荒謬之感,昨天他才從她那邊回來,今天怎么可能,顧崖掩住心底的濃厚失落,眼神飄忽著,孩子呢? 女警望向顧崖的眼神閃過一絲鄙視,孩子很好,你不用擔心,只是大人,和我們一起回警局,做個筆錄。 從警察來到家里到顧崖離開,連雪整個人都是懵的,她以為是顧崖或者是顧穎,甚至是顧悔之出了什么事,然而,從方才的言語中,拼湊的幾句也足夠連雪知曉這其中的意思。 她的丈夫,與她生活十幾年的丈夫,在外面包養了三兒,還有了孩子,現在的情況是那三兒被殺害,而孩子沒事。 怎么,那賤種不隨著那賤人一起死,連雪的表情近乎扭曲,對顧崖的愛意轉換成無盡的恨意與怨氣。 ☆、暗黑少女的日常(四) 受害人失血過多而亡,臨死前她的眼睛瞪得很大,這證明她認識兇手,且對兇手心懷恐懼。蘇汝查看季菱的現狀,得出結論。 純白色的被子上,季菱穿著淡紫色的睡袍,她的衣領敞開,露出她精致的鎖骨,鮮活的玫瑰花嬌艷欲滴,飽滿的血珠恰好落在玫瑰花花瓣的上方,滲透出一種極致的誘惑之美。 鮮紅的血液彌漫在純白色的被單上,散發著濃厚的血腥味,以季菱為中心,與她鎖骨上刻畫的玫瑰如出一轍,魅惑人心的同時是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咔嚓咔嚓的聲音不斷,法醫查看完季菱的死狀,脫下套在手掌的手套,慢條斯理的從口袋中掏出手帕,細細的擦拭掌心,仿若上方沾上了什么臟東西般。 死者的外傷除了鎖骨處被利器刻意劃傷的傷口,致命處是劃破大動脈所造成的大出血,照現場的場景來看,兇手對美有種獨特的偏執,不然也不會以死者為中心,專門造出這般藝術之作。 死者的死亡時間在凌晨一點至三點之間,她的皮膚僵硬,很明顯吸入可以藥物,至于是什么,還需要做進一步的化驗。 蘇汝眉頭緊皺,瞪著跟來的小警察,有什么線索,與死者關系親密之人可有著落? 死者叫季菱,今年二十五歲,是個小三,那三個月大的孩子就是那男人的。聽到小三兩個字,蘇汝的眼神明顯暗了下來。 那個男人呢? 已經帶去局里做筆錄了。找警察戰戰兢兢的,瞟向蘇汝得罪眼神帶著深深地忌憚,沒辦法,誰叫蘇汝是局里的拼命一姐,自己拼就算了,還帶著局里的人一起,為了不讓她徹底記住他,他只能盡可能的隱下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