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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著留著南航幾人多蹦噠蹦噠,卻害得冉冉身受重傷,觸碰他的底線還想全身而退,休想。 南哲緊緊的將簡單摟在懷中,俊臉貼著她白嫩的臉頰,眸子微垂,可能,他睜開雙眼,他的冉冉就醒了,會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愜意的撲在他的胸膛,無聲的撒嬌。 簡單醒來的時候,胸口很疼,鉆心的痛,阿哲睡在她身邊,手掌握住她的手很近很近,仿若只需她輕輕一動就會驚醒他,他的黑眼圈很濃,她想,因為她,他該是久未曾沉睡了。 簡單沒有吵醒他,只是靜靜的盯著她的臉龐,從彼岸花燦爛盛開的地方走了一遭,她也害怕,害怕,就這么消失在她所熟悉的世界。 冉冉,你醒了。南哲溫柔的笑著,這次,與我待的久一點,上次是我心急了,沒過多久就驚醒。 南哲的話讓她很是心酸,他夢見她,本想與她纏綿,猛的被驚醒才發現那只是一個夢,阿哲。灼熱的淚珠滑落,在枕頭上染上濕痕。 冉冉,不哭。指尖的溫熱讓平靜如水的南哲心底翻江倒海,他極力克制住他的激動,表情第一次這般豐富,簡單忍不住的笑出聲,牽扯到胸口的傷口,嘶。 冉冉,你別動,我去找醫生。 茱萸得知簡單醒來的消息,風風火火趕到病房之時,簡單正樂呵呵的吃著桃子,南哲如癡漢般溫柔的看著她,那繾綣的笑意,簡直是亮瞎她的眼,比肖蘞還要膩人。 茱萸,你來了,這些日子你肯定很擔心,對不起。簡單如同做錯事的孩子,方才還傻樂的某人,因為某人的到來而變了臉色,南哲瞬間就不爽了,自己好不容易哄好的寶貝,直接就被人一鍋端了,這讓人如何不氣,所以在茱萸準備擁抱簡單的時候,南哲以傷口還未痊愈的借口拒絕了,簡單也知曉,也就未曾多費口舌。 這時的茱萸還未曾意識到,直到后面南哲無休止的不讓她接觸,茱萸才意識到南哲對簡單的強大占有欲。 出院那天,簡單的傷口已經結痂,除了癢癢的,她總想去抓以外,倒是沒多大事兒,但南哲卻是極其看重,硬是不讓她動手,呵呵,你不讓我抓,我洗澡的時候再動手不就行了。 車輛停在門口,南哲護著簡單,正巧碰見有人被醫院給攆出來,簡單覺得可憐,嘮叨了幾句,這醫院也太不近人情了,那少年看起來很是虛弱。 但是,在看清楚那被攆出來的一家三口時,簡單冷著臉,面無表情的說道,好吧,是我想多了。 兩方人馬對了眼,南航就像看到救星般涌了上來,南哲,救救你弟弟,公司倒閉破產,我名下的財產與流動資金都被法院給查封了,這不,導致你弟弟連醫藥費都交不起,我知道,你有能力,我也知道,我以前對不起你們母子,但是,你弟弟是無辜的,就當救救可憐人。南航與付曉見南哲毫無松動,便將主意打到簡單身上。 簡單自然意識到了,后退一步,可別對我行禮,我與你們可沒有關系,這是阿哲的家事,無論阿哲怎么處理,我都支持他。 油鹽不進的兩人,讓南航和付曉白了臉色,南哲,這可是你弟弟,你這么鐵石心腸,是要遭天譴的。 都說虎毒不食子,你連畜生都不如,首先遭天譴的應該是你吧。簡單醒來后就問了她中槍的事情,始作俑者正是南航,為了南溪,不擇手段。 南航癱軟的后退一步,他知道,這是沒有轉圜的余地了,想來,公司破產也是南哲的手段,果然,那老不死死了,帶出來的外孫也不止讓他吃兩壺。 就這么讓他走了,溪兒可怎么辦?付曉的聲音尖銳,刺的南航耳朵生疼。 還能怎么辦,聽天由命! 南航,你混蛋,別以為那女人有了身孕,你就能后顧無憂了,別忘了,你現在就是個窮光蛋,沒有金錢的包裹,我看現在還有哪個小sao貨會看上你。 賤人。南航啪的一巴掌發在付曉臉上,付曉捂著臉,你竟然敢打我。說完就撲到南航身上,尖銳的指甲劃出絲絲血痕。 兩人的旁若無人,南溪面無表情,無聲的盯著燦爛的陽光,嗯,能這般曬著太陽,真好。 在醫院時簡單被南哲當豬一樣的養,什么補品,補湯,全往她肚子里塞,這也就算了,還有茱萸的一份,在醫院的時候,簡單勉強承受,畢竟是病人嗎,但是,為毛,出院后,這人變本加厲了,簡單對著自己快要喝吐了的雞湯,指尖捻著鼻子,我不要喝雞湯了,要喝你自己喝。 冉冉,就喝一口。南哲捧著小碗,清澈的雞湯上浮著一層油光,南哲望了望雞湯,又望了望躲在被子里裝鴕鳥的某人,無奈的放下碗。 撲面而來的男性氣息,南哲的唇角帶著一抹濕痕,簡單露出圓溜溜的大眼睛,緊緊的捂住小臉,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將她扯了出來,另一只手托著她的細腰,冰冷的唇踱過來的溫熱,簡單欲哭無淚,她就知道,南哲會來這一招。 簡單大三的時候,茱萸休學了,因為,被某人搞大了肚子,不得不休學養胎。 茱萸在知曉自己懷孕之時,帶著自家肚子里的球離家出走,逃到了簡單這兒,只可惜,茱萸低估了南哲的占有欲,在茱萸霸占簡單幾分鐘后,南哲一撥電話將肖蘞召了過來,臨走前,茱萸淚眼汪汪,冉冉。 生離死別的模樣,這會讓人以為茱萸與簡單才是我一對兒,肖蘞與南哲是那強行拆散的惡人,額,想想就覺得惡寒。 肖蘞甩了甩腦袋,將自家怨氣滿滿的小妻子帶離了南家。 簡單舒服的躺在沙發上,手里抓著一把松子,阿哲,你干嘛這么快召肖蘞過來,讓他著著急多好,叫他不顧茱萸的反對搞大她的肚子,茱萸才大三呢。 我不喜歡她碰你。 簡單放下自己手中的松子,整個人趴在南哲的胸膛,阿哲,那以后我們有了孩子,你也不讓不成。 嗯。南哲的一本正經,簡單心底有點發怵,所以,以后我們不要孩子,我不想有人和我分享你,就算是孩子也不行。 簡單: 這是從黑化轉變成鬼畜了不成? 大四畢業后,南哲便與簡單結了婚,而茱萸已經再有了一個一歲的孩子的基礎上,肚子里還懷踹著一個,簡單唏噓不已,唔,肖蘞的戰斗力可真夠強大,這才多久,又有了。 南哲與簡單一生無子,后來簡單才知道,南哲自己去做了絕孕手術,簡單知曉的時候很心疼,她知道,他心里都是她,其實,有沒有孩子對她來說無傷大雅,在她心里,更重要的,是這個對她好的男人。 ☆、暗黑少女的日常(一) 回到系統空間,簡單隱約發現兩道白光從任務世界抽離,前者飛速逃離,后者挑釁般的跟隨,時快時慢,卻從未與前者拉開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