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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述的語氣讓她近乎崩潰,我讀書少,你別騙我。 南哲淡笑不語,好吧,唇上的破皮只是因為昨晚下車的時候一不小心碰上的,當然,他也占了便宜,少女的甜美讓人食髓知味。 簡單:我就笑笑不說話,更讓人心生慌亂好不好,真是討厭! 吃完早餐后,簡單逃似得回了家,趙歆沒有回來,家里意料之中的一片安寧。 身上沖刷著水流,帶著嘩啦嘩啦的水聲,腦海里回想著南哲那意味不明的笑容與淡淡隱藏其中的寵溺味道,羞澀的閉上了雙眸。 0093隔著屏幕望著逐漸往好的事態發展的趨勢,對宿主的明確選擇心生滿意,確實,抱有目的的攻略總歸是不公平的,兩情相悅亦或是真心歡悅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攻略黑化反派(四) 少女的臉頰帶著淡淡的紅暈,是洗浴完畢熱水熏陶的熱浪所留下的,簡單撩起半干的長發,烏黑的眸子帶著淡淡的水光,忽然腦中靈光一現,簡單拿手重重錘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遭了,忘記茱萸了。 簡單拖著拖鞋塔拉一聲蹦噠到了床上,包里的東西被她全部倒到床上,手機,手機呢。 好不容易將手機翻出來,簡單撥打茱萸的手機號,大概十幾秒的時間,她的心里都是慌亂的,就怕茱萸出了什么事情,昨天晚上就不應該喝酒的,_,這都是什么事兒。 眸底盛滿了水暈,液體沾染在睫毛上,簡單吸了吸鼻子,冉冉,你沒事吧,我起床都沒看見你,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 聽到茱萸的聲音,成串的淚珠順著臉頰低落,落在她的浴袍上,茱萸,對不起,嗚嗚嗚,我把你給忘了,都怪我,我昨晚不應該喝酒的。 簡單的泣不成聲讓茱萸慌亂的踱步,大的動作讓下身一陣疼痛,茱萸輕微的嘶了一聲,簡單抹掉臉上的濕痕,紅著眼睛,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兔子,茱萸,你怎么了。 提到這處,繞是厚臉皮的茱萸也忍不住羞紅了臉,她是個很保守的女孩,雖然與周準交往了四年,但也是點到即止,從來沒有越過線,第一次被一個陌生人奪走,說起這個,羞憤的同時,更多的是憤怒。 我沒事,昨晚直接就睡過去了,你別擔心,倒是你,昨晚哪去了害得我這么擔心,說說看,坦白從寬。 簡單的身子一抖,仿若受驚的小兔子,若是南哲在場,定會寵溺的摸著她的腦袋,逗弄逗弄。 這個啊,電話里也說不清楚,我們見面再聊吧。說完簡單就抖著手掛了電話。 簡單的將頭發扎成馬尾,上身是半袖的灰色襯衫,下身是淡藍色的超短褲,再配上一雙小白鞋,青春少女的雛形初現。 簡單背著小包,隔著窗戶望向南哲房間的方向,隱隱的背光出現,簡單低垂著腦袋急急忙忙的出了門。 南哲擦著還在冒著水珠的短發,少女青春的打扮讓人眼前一亮,南哲的眼底綻開一絲愉悅。 到達奶茶店的時候茱萸已經在等了,她穿著淡青色的長裙,直達腳踝,為了配長裙,茱萸穿了高跟鞋,漂亮的長發披散在肩頭,若是不說話,一看就是矜持漂亮的古典美女,然而,茱萸一開口,這份美感就生生被破壞了。 只見茱萸拉長了手臂,對著簡單招手,似是碰到什么,茱萸微微皺了皺小臉,冉冉,這里。 茱萸。簡單在茱萸對面坐下,仔細打量著茱萸,你今天怎么舍得穿裙子了,不是覺得穿裙子礙事的很。 想法總是會變得嗎?茱萸拉長了聲調,吃了一口蛋糕,別轉移話題,先說說昨晚是怎么回事? 呵呵,我要是說昨晚我也喝醉了,什么都不記得了,你信是不信? 別跟我來這一套,jiejie撒謊的時候你還在喝奶呢。茱萸擺擺手,讓簡單繼續說。 好吧。簡單哭喪著臉,照茱萸這氣勢,今兒是混不過去了,我只知道送我回去的人是我鄰居。 鄰居?就是那個送你來咖啡廳的高富帥!babababa茱萸的聲音拔得老高,簡單氣悶的捂著腦袋,晤,有這么一個八卦的朋友,不知是孰好孰壞。 開學的日子說來就來,本來簡單還擔心碰到南哲會很尷尬,慶幸的是,一直到開學,簡單都沒遇到南哲,這讓簡單覺得輕松的同時,心底劃過一絲淡淡的失落感,現在的她有點分不清對南哲的具體情感了。 開學當天,烈日當空,茱萸擋著頭頂的烈陽,半瞇著眼睛,冉冉,聽說大學有為期一個月的軍訓,太陽還這么大,曬一個月,到時候我們肯定會曬成黑煤炭的。 你這樣說好像是有點道理。簡單點點頭,贊同茱萸的觀點,軍訓她經歷的也不是一次兩次,若是次次都來,她會受不了的,所以,開學之前她就在想這個問題。 就是說啊,到時候參加軍訓之前,我們直接給輔導員一個生病證明,或者我直接找我爸幫忙,你姐野心,反正總有辦法逃脫這次軍訓的。 呵。男人的輕笑聲,茱萸與簡單瞬間回頭,兩人眼睛瞪得圓溜溜的。 簡單是因為看到了南哲,這是時隔她喝醉那日第一次見到他,他穿著白襯衫,烈日似乎對他并無影響,反倒在他身上踱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襯托的有一種神圣的意味。 少女紅唇微動,南哲。 怎么又是你,今天怎么就這么倒霉,哼╯╰。茱萸的聲音很大,直接壓過了簡單的嗓音。 怎么就不能是我。肖蘞扯起唇角,笑容帶著獨屬于軍人的痞氣,賤賤的,讓茱萸氣悶不已,我們不是兩清了,怎么還追到這兒來了。 肖蘞眸底含笑,他還在想著怎么找到這個小女人,踏破草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肖蘞表面上雖然是混了點,但是,骨子里還是敢作敢為,敢作敢當的,既然碰了人家姑娘的身體,他也不可能做個懦夫,跟個縮頭烏龜似得。 女人,我們來的可是兩個方向。茱萸望了望肖蘞,又瞟了瞟自己的方向,果然像他所說的那樣,耳根悄悄地紅了,就算你說的對,哼。 簡單在兩者之間徘徊,扯了扯茱萸的衣袖,輕聲說道,茱萸,你怎么和他認識的,他是誰? 啊,這個,他,那個。 肖蘞扯過茱萸的手腕,我是她的未來老公,初次見面你好,我是南哲最好的朋友。 簡單瞪大了眼睛,里面是不容忽視的震驚,她木然的直視茱萸,茱萸,你什么時候有未婚夫了,我怎么不知道。 死流氓,臭流氓,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我未婚夫,別往自己臉上貼金。茱萸打落肖蘞的手,轉身時被肖蘞裹在懷里,男人guntang的皮膚讓茱萸的小臉變得guntang起來,對了,正式自我介紹,我叫肖蘞,是你接下來為期一個月的軍訓的總教官,所以,你逃脫軍訓的理由,徹底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