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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著眾人的腳步緩緩前進,海曼那灼熱的目光仿若貼在背脊,炙熱如火。 動作呆板的跟著眾人的步伐,簡單的眸子不停地轉動著,然而,她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前后左右都被厚重的人墻阻擋住,想要出去無疑難上加難。 七點一刻,科威爾率領軍隊攻入蟲族的老巢,科威爾喬裝潛入,與軍隊兵分兩路,斯克徐管家抱著自家小主人,焦急的等待著。 蟲族與人族之爭激烈的就進行著,蟲族與人族新仇舊恨加在一起,現在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大開殺戒,自然是毫不手軟,一時之間,死傷無數。 科威爾,你的自信心爆棚,真敢一個人孤身潛入,真當蟲族之人形同虛設不成?海曼站在前方,身后是一大群白瑜,我給你的禮物,你準備好接受了嗎?我很期待,你的選擇。海曼的笑聲猖狂而肆無忌憚,科威爾冷冽的眸光閃過海曼,海曼,你侮辱了她,瑜兒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那又如何,我喜歡,科威爾,若是你能從眾人中找到她,我就放你們走。海曼施舍般的說道,科威爾面色不變,只是神色愈發冰冷。 好。 簡單隨波逐流,跟隨著眾人的步伐,科威爾看著一大群與白瑜兒一模一樣五官的人一同出現在他面前,讓人眼花繚亂,面容呆板,沒有她的生動與靈動,忽然,科威爾眸色一閃,抓住白瑜的手就往外拖,海曼神色一凜,唇角是滿滿的嘲諷與志在必得。 簡單的心情是復雜的,與科威爾生活的三個月中,不知不覺中,科威爾已經不處于陌生人的行列,算是處于在普通朋友,心底一陣失落,忽然,手腕上一陣溫熱,簡單就像是在懸崖邊緣走了一遭,本以為已經掉下懸崖,臉頰的狂風不斷,下一秒,處在臉頰的溫熱觸感,簡單眼角一陣酸澀,科威爾。 科威爾無視掉海曼的震驚與詫異之色,抱著簡單的身子飛速的沖出重圍,連給海曼反應的機會都不曾給過。 斯克徐管家看著搖搖歸來的將軍與夫人,抱著小主人的手輕輕顫抖,斯克徐,瑜兒就交給你了,不要再出現上次的狀況。 是,將軍。簡單的動作不便,小包子歡快的撲在簡單身上,給了簡單一個香吻,簡單很想將小包子抱在懷里,聞著她久違的奶香,她,很想他,。 斯克徐管家喂了簡單一支藥劑,一分鐘后,身上的麻醉逐漸恢復正常,第一時間在小包子臉上吻上一口,這感覺,太過久違。 斯克徐,能否聯系到科威爾?經過這段時間,簡單也學會了不那般魯莽行事,她將事情想的太過簡單,所以,才會那般自信,事實上,就算她有系統空間的幫忙,卻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能。斯克徐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科威爾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簡單待在蟲族的時候,打探的內部消息還是挺多的,喂,科威爾,是我,你們前往蟲族內部的時候,記得注意簡單大概說了五分鐘,將蟲族老巢里面的情況交代清楚,直到最后一句話落下,兩人沉默幾許,簡單嘴角綻開莫大的笑意,科威爾,我與小包子等你回來。 七天的時間,簡單每天抱著小包子,時而做做美食,時而散散心,更多的是發呆,盯著外面的黃沙漫天,呆呆的出神,她想,可能是以前科威爾總是在她面前晃悠,忽然見不到他,有點不習慣。 從海曼那回來后,簡單一直處于淺眠狀態,晚上小包子的輕微動作都會讓她清醒, 門被打開時,簡單就醒了,睜大眼睛望著熟悉的高大身影,簡單有一瞬間的怔愣,濕潤的弧度往下,簡單摸了摸臉頰,撲進男人懷里,我回來了。 嗯,我知道。 蟲族以戰敗結束,與人族簽訂平等條約,雙方以橙謹星為結界,雙方互不干擾,至于汜璟 科威爾與白嵐,已經被帶入聯邦監獄,等待他們的是永久的監禁與處罰。 而海曼,從蟲族戰敗后,就失去了蹤影,科威爾不清楚他的行蹤,簡單也不知曉,只是海曼是蟲族派來的臥底傳入霍克斯訊學院時,引起了巨大的恐慌與詫異,不敢相信海曼導師竟然是蟲族之人。 小包子已經一歲,正是亂爬的年紀,斯克徐管家貼心的在地板上鋪上了層層毛毯,小包子肆意亂為,直接撲到簡單的腿上,小爪子落在簡單的腳背上,傳達一陣癢意,麻麻。 大大的眼睛咕嚕咕嚕的盯著她,簡單心中癢癢的,指尖落在他的臉頰上,麻麻。小包子癟著嘴,似是在傳達自己的委屈。 科威爾進門之時,小包子主動歡迎,小手大聲的搖擺著,順勢伸出手,粑粑,粑粑。 一把將小包子帶入懷中,青色的胡渣落在小包子的嫩臉上,臉頰上傳達的刺痛感,小包子試圖推開壞粑粑的惡作劇,科威爾卻愈發不放過他,最終,小包子還是坐在簡單懷中,一臉委屈的數落著科威爾。 粑粑壞,不跟粑粑玩。 不,疼。小包子指著科威爾,小臉窩在簡單的脖頸處,一歲的小包子已經能傳達自己的意思,不和爸爸玩,刺的臉疼。 簡單失笑,無聲的看著兩父子調笑。 橙謹星上,海曼輕抿了一口清酒,帶著淡淡的醇香,微翹的唇角揚起好看的弧度,腦海中閃過簡單的身影,似乎,某人看中的女人,還是差了點,太過魯莽,過于盲目自信了,但是,處事不驚應該是她唯一的優點了,被他當做寵物般逗弄,還能保持那般的冷靜的模樣,她的感情,還是太過于淡薄,這讓他,愈發想要得到了呢,海曼將清酒一飲而盡,透明的玻璃杯上閃爍著點點星光。 ☆、獵戶家的小娘子(一) 表妹,我先送你去莊子上避避,等我回來接你,你相信我,我一定會將你明媒正娶的娶回寧國公府,成為我名正言順的妻子。男子穿著一身青衫,一舉一動都帶著溫文爾雅的儒雅氣質,翩翩公子,清雅如竹。 溫柔的聲音回蕩在腦海中,齊丹青燒的一塌糊涂,李鐵柱急的額上不斷地冒著汗,冰涼的手帕捂在齊丹青的額上,齊丹青身子一動,手帕便落在地上,無奈之下,李鐵柱只得壓住她的四肢,將她抱在懷里,齊丹青動彈不得,昏迷之余,喃喃自語,表哥,表哥。 在蠟燭的微弱陽光之下,李鐵柱看著自家媳婦那白皙的臉頰,忍不住用指尖撫上她的臉,在觸碰那抹溫熱之時,粗糲的指尖狠狠抹掉她臉上的濕痕,這是他花十兩銀子買來的媳婦,李鐵柱也是湊巧,今兒恰巧獵了一只野豬,這是他潛伏了一個星期才讓這畜生鉆進陷阱的,在鎮山賣了八兩銀子,出來時撞見了她,她穿著粗布麻衣,柔嫩的皮膚,臉頰不過巴掌般大,指尖無一絲繭子,一看就沒做過粗活。 她被牙婆推在地上,手掌擦掉了皮,被人圍觀著,當場叫價,似是覺得屈辱,兔子般閃躲的眼神變得落寞無光,十兩銀子。他的聲音很是突兀,眾人的目光皆是落在李鐵柱身上,看到是他,皆露出了然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