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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坑蒙拐騙,還不是你自己貪小便宜,要不是這樣,我怎么可能騙得到。潛意識就是你人傻錢多,管她啥事兒。 李旭輝摸了摸腫起來的臉頰,不解恨的說著惡毒的話語,毫不懼怕的直射她的雙眼,如水的淚珠往下,在紅腫的臉頰上倒是有種莫名的滑稽。 所以說啊,以前我傻,現在不是要你還回來嗎,你不還錢的話,我就天天蹲你的點,現在,將身上的錢拿出來。這模樣,仿若是欺負良家婦女的惡霸般,簡單忍不住的擴大唇角的笑意,在李旭輝看來,就是**裸的嘲笑,還錢,我沒錢。 李旭輝一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架勢,簡單鳳眸微瞇,扯過她的書包,將里面所有的零碎東西都倒了出來,有手絹,有五顏六色額鉛筆,有畫冊,以及那時候尤為昂貴的芒果,全都零散的落在地上,簡單嗤笑,狗改不了吃屎。 錢沒被找到,李旭輝得意滿滿,簡單扯住她的衣領,惡狠狠的盯著她,是你自己主動交出來,還是要我拿,若是我拿的話,你今天就給我裸奔回去。李旭輝這才怕了,顫顫巍巍的將錢從內衣中拿出來。 背后尤為炙熱的眼神,簡單鳳眸微微勾起,看來明日她的做好準備了。 林術的忽然出現,簡單很是平淡,這貨從一開始就躲在隱蔽的地方,真以為她不曉得,其實她只不過是懶得管而已。 丁汝,我在這兒你就一點兒都不意外,真沒意思,連一點當被場抓包的慌張緊迫都沒有。林術失望的跟著簡單的步伐,你說,怎么你每次犯罪,都這么巧,讓我給撞見了。其實,這次,林術撞見也只是偶然,他本是打算穿過樹林回家的,哪想到就碰到了這茬,不過,經歷這件事,他發現,她對丁汝愈發感興趣了,雖然,他年紀還小,但看著這樣的丁汝與以前那軟弱的跟個包子似的丁汝,相比起來他還是更加傾向于前者。 你還跟著我干嘛?簡單盯著跟在后面的小蘿卜頭,心里煩悶的很。 我喜歡,我樂意,這大道是你家開的不成? 簡單:好吧,這大道,卻是不是她家給修的。 她以前怎么就沒發現林術這貨有二貨的氣質,林術與丁汝是同班同學,成績一直穩穩占據第一名,平時所表現出來的,陽光帥氣,笑容溫柔,好吧,你別管小學生是怎么辨別出陽光帥氣是咋回事的,其實,她小年紀的時候還是個只關心吃的小毛孩。 隨你。恰這時,簡單路過一家理發店,想起自己昨晚想的事情,邁著大步子走了進去,旁邊的林術喋喋不休,你進去干嘛?你這頭發挺漂亮的,要是剪了多可惜。 ☆、小炮灰的愿望(四) 簡單:你是眼瞎不成?丁汝的頭發發質極差,開叉,發絲極細,黯淡無光,帶著淡淡的黃色,就這發質,漂亮個鬼。 接收到簡單隱晦的一個眼神,林術成功的閉了嘴。 叔叔,給我剪個短發。理發店的老板是個染著黃頭發的大叔,一股子的洗剪吹的味道,看起來還較為慈善。 小包子軟糯的話語,讓理發店大叔心里軟成一團,小朋友,你mama呢?怎么一個人過來理發店。 話音剛落,清澈的眸子盛滿水霧,叔叔,我mama不在,爸爸忙,我一個人,不可以嗎? 小朋友言語中的意思,理發店大叔秒懂,忙柔聲安慰道,不哭,叔叔幫你剪,你想剪什么頭發。說著,還攔腰抱著簡單坐在了凳子上,一種莫名的羞恥涌上心頭,這感覺,不要太酸爽,雖然是個小孩子,但,這感覺,別提 林術:賣萌可恥,明明是個兇狠蘿莉,這種又軟又糯的生物為什么要亂入! 叔叔,我要剪短發。簡單毫不猶豫的說道,長發難打理,短發會讓她輕松一點。 簡單低著頭,看著一大把落在地上的頭發,發絲極細,枯燥,沒有營養,劃過白色簾子滑落在地,心情一陣復雜,理發店大叔的技術還不錯,簡單望著鏡子中的軟萌包子,眼睛一亮,下來后,小身子微微彎曲,甜甜的說道,謝謝叔叔,多少錢? 不用錢。 可是,爸爸說,在外面不管做什么都要付錢。簡單一本正經的說著,理發店大叔揉著她的腦袋,這是叔叔請你的,但是在外面買東西還是要付錢的。 嗯,謝謝叔叔。林術看著被完全收服了的理發店大叔,嘴角忍不住的抽搐,若是這蠢大叔看見這丫頭在樹林里威脅人的那一幕,定不會露出這般哇,好可愛,好可愛的表情,悶悶的走在后面,可愛的sao年還不知曉有個詞叫做扮豬吃老虎。 簡單轉了個彎,進入小道,四面八方都是墻壁,只有前面與后面兩個出口,簡單朝林術勾勾小手,林術會意,如一只大尾巴狗狗往簡單奔過來,你回家嗎? 林術:回。 簡單:那你還跟著我干嘛? 林術:我喜歡。 簡單都要氣炸了,這臭小子,不到黃河心不死,她就不信她還糊弄不過一個小屁孩,你餓不餓? 林術:餓。 簡單:那我買東西給你吃,吃了東西后,就別跟著我了,行不行?這感覺,總有種誘拐小白兔的既視感! 林術:好。 反正他家距離她家又不遠。 喜滋滋的吃完冰淇淋,簡單松了口氣,背著書包往家里走去,林術悠然自得的跟在后面,時不時還舔了舔嘴唇。 察覺到后面的細碎聲音,簡單感覺自己快要爆了,你為什么還跟著我。 我回家啊。說著,林術大步走在前方,那身影,總有種濃厚炫耀的味道。 簡單:妹的,你家也在這邊,不早點說,害的她白白浪費一塊錢,那可是一碗米粉錢呢? 說到這個,簡單氣的臉都要綠了,這貨明明有錢,啥都知道,還要裝作一副被誘拐的模樣,這仇恨結的,不要太猖狂。 丁城回來之前,簡單做好了飯,眼眶還泛著紅,室內的燈光較為昏暗,丁城手中拿著筷子,大口的扒了一口飯,他發現,自家閨女做的菜愈發好吃了。 爸爸。 嗯?丁城抬頭,發現自家閨女換發型了,你咋把頭發給剪了? 今天理發店的叔叔幫我剪的,我進去的時候叔叔問我怎么mama沒來,我說mama不在,叔叔是個好人,幫我剪了頭發,還不要我的錢。丁城眸底一片落寞,扒飯的動作慢了下來,是爸爸對不起你。 爸爸,還有件事,今天我去找李旭輝還錢,她推我,腦袋好疼。簡單指著額頭,上面泛著紅痕,丁城看了,心里愈發的不好受,蹲在簡單面前,還錢?為什么? 爸爸給我的錢,她說,我給她了,她就能給很多錢給我,爸爸每天這么辛苦,我想著,她要是給錢給我,爸爸就能不那么辛苦了,可是,她誣陷我偷錢,我才知道,她都是騙我的,所以,我今天找她還錢,她不僅不承認,還推我,我撞到了樹上,現在還好疼。自家閨女雖然說的混亂,但大致內容,丁城都明白,心里憐惜女兒的同時,對那個叫李旭輝的女同學一陣厭煩,這種孩子,做到這種地步,家里人管教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