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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琰眉色郁郁,本想著自己略勝一籌,竟是被反攻了。 碗筷被簡單收拾完畢,莊琰已經褪下了圍裙,白色的襯衣一塵不染,就連一絲褶皺都不曾有, 簡單拿了瓶紅棗酸奶出來,一個人窩在沙發上,眼前的黑白電視機正在放著某某臺的綜藝節目,看到搞笑處,簡單毫無形象的笑出聲,一瓶紅棗酸奶很快見底。 將盒子扔進垃圾桶,偶然望見莊琰那副怨夫狀,簡單徹底無語,這貨,用這股子目光望著她,是啥意思, 額,她,她似乎沒做啥壞事。 你要不要吃酸奶?要吃自己去冰箱拿。莊琰臉色愈發黑了,他拋下一切事務過來可不僅僅是給她做頓飯那么簡單。 蕭薏。 嗯?正放在精彩處,簡單的目光盯在屏幕上,漫漫的雪花不斷,真懷念。 見小女人沒有想回應的意思,莊琰直接掰過她的身子,印上了她的紅唇,唇中紅棗的味道甚濃,莊琰卻覺得甜美得很,沾染上她的,就連心情都愉快不少。 ☆、重生娛樂圈(九) 簡單有一瞬間的愣神, 今天在劇組時,面對江銘的吻,她反射性的躲藏,可是,在莊琰面前,她,竟有那么一絲絲的享受,這股心情,似乎以前也有過,簡單眉頭緊皺,不對,似乎,她以前讓炮灰逆襲手冊做了什么,那是什么來著,腦袋有點疼,她好像忘記了什么。 注意到女人的異樣,莊琰放開她的紅唇,抵住她的鼻尖,呼吸交融在一處,暗啞有磁性的聲音響起,怎么了? 我,好像忘記了什么。他的眸子深邃而暗沉,以前,她似乎也見過這么一雙眸子。 不記得了,沒關系,我會讓你想起來。莊琰以為她是不記得那一晚,冰涼的唇再次堵住她的紅唇。 這貨,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直接推開莊琰,簡單屁股往后退了退,先別說有的沒的,你今兒來是干嘛的。一頓飯,換個吻,打的倒是個好算盤。 莊琰臉色變了變,若不是小女人提醒,他倒是忘了來著處的目的了,莊琰步步逼近,黑白電視機內的笑聲不斷,簡單總覺得她將自己給坑了。 今天拍戲,你與江銘有吻戲。莊琰將簡單摟在懷中,陰測測的聲音讓人頭皮發麻,這架勢,頗有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簡單雙手堵在他的胸膛,你怎么知道的。 劇組人多口雜,想不知道都難。一想起江銘那貨在自己面前嘚瑟,莊琰就恨不得一巴掌揮死他。 莊琰的臉色愈發難看,簡單抬眸,冷靜道,借位,只是借位。 好說歹說,莊琰才放過她,直覺下,簡單覺得自己該遠離這人了,現在是愈發得寸進尺了,連鑰匙都讓他給拿到了。 鏡面上霧氣繚繞,莊琰用手抹掉上面的模糊,露出他冷峻的面容,發絲還帶著水滴,一滴一滴的染在臉頰上,腦海中不禁顯現出蕭薏今天說他笑的傻的模樣,臉色一僵,他笑的,似乎也沒那么難看。 莊琰扯起唇角,一次又一次的露出笑容,最終,還是放棄,好傻氣,越過鏡面之時,隱藏在濃密發絲下的耳尖泛著紅暈,可愛極了。 隔日簡單早早起床, 打著車噗靈噗靈的去了劇組,《華裳》是邊拍邊放,演員的任務是愈發中了,昨兒因為是第一天,只是試水,簡單相信,從今天開始,任務只會愈來愈重。 果不其然,簡單一到劇組,昨兒給她化妝的小姑娘就趕了過來,飛速的給她化妝,第一場很快拉開帷幕。 燈光,攝像機好了沒?場務與雜記示意,啪的一聲,開始。 今日拍的這場戲算是《華裳》的一個小**,戚沁舉辦的賞花節,邀請了朝中五品官員以上的各個嫡女,也算是群英璀璨,嬌滴滴的小美人兒聚在一處,瀟雅,妝兒也在邀請的行列,戚沁身為皇貴妃自是坐在最上首,下面各個官員的嫡女憑著其父親的位置依次往后,瀟雅雖是右相府的嫡女,卻因為外界傳言是個傻子,直接被排擠坐在了最后排,妝兒因為有與戚沁有點姻親關系,坐在第二排的位置。 皇貴妃到!太監尖銳的聲音響起,眾人紛紛站起行禮。 參見貴妃娘娘,貴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鏡頭轉向瀟雅,眸中一閃而過的狠厲,但在這男尊女卑的世界,她還是得審時度勢。 華琴攙扶著戚沁,一直至戚沁坐在首位,目光如寒冰般射向瀟雅,瀟雅似是注意到那股子殺意,直直的與戚沁對上,那份強勢,瀟雅默默地低下了頭,在她沒有擁有強大實力之前,就憑著瀟雅這傻子的頭銜,無疑是雞蛋碰石頭。 起來吧。戚沁隨意的勾起唇角,指甲上的單寇滲透出別樣的紅妝,顯得格外的艷麗,聽說,右相府中的嫡女瀟雅今兒也來了,傳言瀟雅是第一美人兒,上來,讓本宮看看,是否屬實。 戚沁淡淡的語氣,讓眾人皆是一震,這可是明顯的找茬了,圣旨已經下了,五月初五,瀟雅便會由皇后的禮儀入宮,現在還差半個月的時日,皇貴妃這賞花節,不是明顯的針對。 貴妃娘娘,臣女聽聞,右相嫡女瀟雅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是難得的美人兒。妝兒笑嘻嘻的回答,不是禮儀,悠閑的嬌俏。 簡單涼涼的瞥了李歡歡一眼,看似無意,清澈的眸子中所迸發出來的寒霜卻讓李歡歡全身一僵,腦袋一片空白,一臉的呆滯模樣,將原本其樂融融的場面完全帶偏了。 卡,李歡歡你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那見了鬼的臉色時撞鬼了不成?鄭博文勃然大怒,一股子火氣盡數發了出來。 李歡歡也很是委屈,大大的眸子盛滿了水光,只可惜,這里沒有一個黎稗憐花惜玉。 眾人假裝沒看見的模樣,做事的做事,看劇本的看劇本,補妝的補妝,一時之間竟無人關注李歡歡,除了她的助理。 鄭博文最討厭的就是哭哭啼啼的女人,不耐煩的開口,給她補個妝,李歡歡,平復自己的思緒,重新開始。 李歡歡的眸子薄霧重重,怨氣的望著簡單,簡單一臉無辜,一次不要緊,再來幾次,不就行了,后面還有那么多鏡頭。 準備,再來一次。攝像機對準李歡歡,李歡歡黛眉甚濃,眉眼彎彎。 貴妃娘娘,臣女聽聞,右相嫡女瀟雅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是難得的美人兒。李歡歡悄悄瞟了簡單一眼,隨而快速的垂下脖頸,相比起簡單的雍容大氣,盡顯小家子氣,鄭博文眉頭微皺,但還是沒有喊卡。 鏡頭轉向蕭玉若,瀟雅的嫡妹,回貴妃娘娘,臣女的嫡姐瀟雅也來了,只是蕭玉若欲言又止,目光轉向坐在最遠位置的瀟雅,戚沁眉頭微蹙,紅唇微動,澄亮的眸子閃過一絲不虞,右相府的嫡女何時地位這般低落。簡短的一句話,暗指瀟雅不懂事的同時,也是在嘲諷瀟雅的不知禮數。 娘娘息怒,是臣女沒管住嫡姐。蕭玉若跪落在地,連連為瀟雅求饒,這模樣,做進了兄友弟恭的模樣,戚沁心中不屑,但也沒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