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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段時間,簡單是不打算搬離蕭薏的舊房子,為了后面的生活方便,趁著自己現在閑著,將自家廚房修整了一番,交了一年量的水電費,順便還添置了冰箱,桌子,床上用品,與廚房用品,這些又花了她幾千塊,不過,看著小小的房子里堆的滿滿的,心里滿滿的成就感。 夜色漫漫,一頭青絲吹散在肩頭,隨著微風飄揚,一覺睡醒來,身上黏糊糊的,簡單沖了個熱水澡,天氣愈發熱了,她有點不相適應。 拿著今天辛苦收拾好的垃圾出了門,簡單想著她得去超市買點食材回來,試鏡的通知還的幾天,趁著這幾天,她想好好休息一會兒。 手上滿滿的兩大袋,有蕭薏的衣服,被單什么的,舊的很,簡單就自作主張的給扔了。 一輛黑色賓利停在身邊,簡單身子一頓,黑色的窗,她看不清楚,簡單后退一步,自動讓步,幾秒過后,黑色賓利依舊沒有動靜,簡單翻翻白眼,車窗緩緩搖下,露出莊琰那張鬼斧神工的俊臉,簡單瞬間就尷尬了,這都是什么事兒。 莊琰定定的望著她,饒是她的臉皮再厚,也禁不起這般打量。 上車。 坐上副駕駛的簡單,瞬間懵逼,她干嘛要因為這貨的一句話就乖巧的聽話,還能不能好好相處了。 尷尬的氣氛在車內無限蔓延開來,莊琰的冷空氣一波一波的往外涌,簡單的視線呆滯的望著前方,彩色的霓虹燈忽閃忽亮,讓她眼睛有點發脹,你能不能別放冷氣了,冷。 莊琰: 要去哪兒?我要去超市。 唉,這明顯不是去超市的路,你干嘛去,別以為你是張奶奶的孫子,我就不敢打你。 坐在身側的女人就像個聒噪的麻雀,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聽得莊琰耳朵嗡嗡作響,忍無可忍之下,莊琰怒聲道,閉嘴。 話音剛落,簡單乖寶寶狀側身,背挺得筆直,她才不會承認,她剛剛是被嚇到了。 車內靜的都能聽見兩人微弱的呼吸聲,簡單煎熬著,時而余光瞟向莊琰,這貨確實是長得帥,只是,這脾氣,差得也不是一丁半點,難怪三十歲了還找不到媳婦,真是活該。 莊琰的心思簡單看不透徹,她一直跟在他身后,他走的很慢,視線在前方,似是在刻意緩沖她的步伐,莊琰,我們要去哪兒。 莊琰沒說話,冷淡地望了她一眼,那俾睨天下的氣勢,似是在訴說她的愚蠢。 簡單: 莊琰帶著簡單進了五樓的包廂,簡單拿起菜單,上面的菜式還是挺豐富的,圖片上所展示的豐盛可口,被莊琰帶來的壞心情轉移了幾分。 點菜。冷淡而富有磁性的聲音,簡單微微瞥了一眼,呵呵噠,終于舍得開尊口了。 這一餐簡單吃的前所未有的沉重,莊琰這人就算只是靜靜的待在那兒,存在感也是超級的強,她感覺,自己沒有積食就算是好的了,莊琰的動作很優雅,一舉一動都仿若是帶著復古氣息的完美畫卷,那天在張奶奶家簡單就看出來了,美食在前,芳香撲鼻,簡單卻沒啥胃口,有一下沒一下的吃著。 你為什么不吃。莊琰望著簡單的模樣,一股異樣從心底涌而來上來,問題脫口而出。 煞神在前,吃不下,額簡單瞪大眼睛,忽而發現自己所處的位置,想死的心都有了,哈哈,我的意思是我還不餓。 莊琰的臉色愈發黑了,簡單則是直接閉嘴,真真是愈描愈黑。 這是還給你的。簡單明了,這貨是想將前幾日在張奶奶吃的還給她呢,其實,簡單只想說一句,能折現嗎,但是,一對上莊琰陰沉如墨的臉色,不由自主的閉了嘴,莊琰這人,看起來就不是善茬。 晚餐畢,簡單摸著未曾感到飽腹感的小腹,真心有點懷疑,莊琰是不是專門來克她的,明明美食在前,他一出現,她就吃不好,看來,以后得離這人遠點兒。 半開的窗戶,夜晚的涼風習習,周遭的風景陣陣,悠長的發絲微微飄散,鼻翼間傳達的淡淡的檸檬清香,莊琰不自覺的緊閉呼吸,余光瞟向簡單,她望著外面,露出潔白的脖頸,莊琰眸中閃過一絲異色,不禁想起那一晚,讓他食髓知味,好不容易停下,隔天再看的便是凌亂的床鋪,潔白的床單上映襯出一朵小紅梅,主動勾引她的小女人已經消失不見,再次見面之時,她不認識他,她的眉眼,她的味道,他卻一清二楚,心臟從所未有的灼熱感。 還要去超市。車內太靜,習慣安靜的莊琰竟有些許的不習慣。 嗯,我要去買食材與儲備糧食。簡單漫不經心的回答,小手放在窗口的位置,吹散了她掌心的灼熱。 這幾天不打算出去。莊琰的回答,簡單有點后悔自己多嘴,嗯,想在家躺尸。 她的視線不曾在他身上停留過,莊琰不禁有點挫敗,他的魅力值,似乎對她無用。 簡單提著兩大袋東西下車,莊琰亦是下了車,你要去看張奶奶?理所當然的,簡單這般理解了,莊琰也不解釋,接過簡單手中的購物袋。 簡單有點愣神,走。 到達四樓,簡單試圖接過自己的東西,莊琰身子一側,獨自上樓,劇本不該是這樣的吧,不是應該將東西放下,然后圓潤的離開嗎。 安靜的樓道,鑰匙清脆的聲音碰撞在一處,簡單開了門,接過莊琰手中的東西,給他使了個眼色,讓他離開。 莊琰無視之,越過簡單進了門,房間整潔干凈,每樣東西擺放的整整齊齊,我幫了你這么多,難道不該請我喝杯茶。 簡單:做了這么多,原來是想來串門,早說嘛! 我這里可沒有清茶,你要喝涼白開,還是酸奶,任意選擇。在自家家中,簡單沒那么多拘束,相處起來也自然得多。 涼白開。像是酸奶那種東西,莊琰從來不碰。 你先等等。簡單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幾上,將食材水果什么的盡數放入冰箱中,時而注意莊琰的動向,時間不早了,你喝完茶就早點走。 為什么。哪有什么為什么,簡單頓時怒了,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待在一處,著實不妥,還為什么為什么,莊琰,你的腦思路是不是與別人不同。意思就是你是不是精神錯亂了。 聽懂了簡單意思的莊琰微微一笑,那淡淡的笑容,勾勒的完美弧度,差點讓簡單把持不住,真是妖孽,別出來禍害人家行不,那倒沒有。莊琰對簡單的反應很是滿意,所以說,她在酒店所表現出來的都是假裝的,這才是她的本來面目,不過撕開面具的她,他倒是格外喜歡了。 明亮的燈光下,莊琰緩緩靠近,他的步伐很慢,每一步似是重重踩在她的心臟上,讓她不由自主的后退,最后,直接被莊琰逼至墻角,她蝸居在莊琰與墻角之間,試圖壓低腦袋逃出來,卻被莊琰牢牢擋住退路,那個,那個,你靠的太近了,我怕我會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