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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關閉的瞬間,簡單嘴角扯起一絲迷人的微笑,聲音甜美,今天晚上,我們來玩個有趣的游戲,我保證,你們不會吃虧。 肖敏反射性的往后縮,心底的寒意陣陣,這種笑容,昨天就出現過。 知道這是什么,這可都是我從你們柜子里搜刮出來的存貨,以前我可沒少受過,現在,角色轉換。簡單手中拿著棍棒與鞭子,鞭子是情趣用品中的一種,不會在身上留下傷痕,但是疼痛卻是實打實的,蘇妤那時,就是被肖堯與肖敏這般折磨的。 簡單將兩人捆在床上,均呈大字型,期間掙脫束縛的肖堯想要攻擊簡單,直接被簡單一拳打暈了過去,真夠丟臉的,忘了說了,她現在可不是那虛弱的一碰就倒的蘇妤。 肖敏見此,害怕的一動不動,任憑簡單處置。 長鞭上掛滿了倒刺,往身上一掛,若是細皮嫩rou的,定會掛下一層皮來,但是,肖敏與肖堯并非如此,長鞭打在皮膚上的啪啪聲,在安靜的房間內愈發的顯眼起來。 蘇妤恨肖敏,更恨得是肖堯,若不是肖堯的刻意欺騙,她也不會入了狼窩,若是沒有肖堯,蘇妤就算一個人,也會活的很好,可能,她會找一個不帥,不是很有錢的男人,但是,他會對她無微不至,處處包容,他們會有一個可愛的孩子,那個孩子會被嬌寵著長大,而不是像茹茹那般 肖堯是被痛醒的,長鞭打在胸口,那抹痛意深入骨髓,竟是慢慢的變得麻木起來。 簡單覺得自己可能瘋魔了,隨著蘇妤的意識,逐漸的深入,等她恢復意識時,肖堯已經是出的氣多,呼的氣少了,好似隨時都會歸西。 蘇妤,難道你要殺了堯兒嗎,你快點住手,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肖敏氣的涕泗橫流,深深的無力感涌上心頭。 放心,你死了,他也不會死。唇角勾勒出完美的弧度,肖堯若是死了,那豈不是很沒意思。 黑色的藥丸塞入肖敏與肖堯嘴中,這是簡單專門從地下商城買回來的藥,吊著一口氣,幾天不吃不喝也沒關系。 藥丸入口即化,肖敏還未來得及制止,已經從喉嚨間滑了進去,蘇妤,你給我吃了什么。 正如你所想,這是毒藥,三日之內,若沒有解藥,必死無疑,忘了說了,我現在只有一份解藥,肖堯也吃了。簡單是故意的,她倒要看看這對母子到底有多堅貞,在雙方的性命面前,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還是同生共死。 賤人,賤人。肖敏哆嗦著嘴唇,唇上泛白。 看來你還與余力,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話音剛落,便是長鞭落下的啪啪聲。 直到半夜,簡單才放下長鞭,伸了伸懶腰,踏著玉足,回了房間。 肖茹的身子軟軟的,盛夏的天氣,似是感受到了mama的味道,嘟噥著嘴唇擠進了簡單的懷抱。 三日的時間一晃而過,每天晚上,簡單都會好好伺候肖堯與肖敏兩人,兩人脾氣也算是硬氣,始終相信她不會做絕。 ☆、出軌這件小事兒(四) 這可真是高估她了,她沒徹底處理好這兩人,只是因為蘇妤心底深沉的怨恨罷了。 五年的時間,日積月累也不是小數目,不讓她滿意了,若是關鍵時刻出來搗亂就得不償失了。 肖茹與簡單正在吃早餐,肖堯與肖敏早已經習慣,舔了舔干裂的唇角,雙眼無神,周身泛著酸氣。 嘟嘟嘟 嘟嘟嘟 嘟嘟嘟 一連三聲,簡單才確定是肖堯的手機在響,從他公文包中拿出手機,上面顯示著單位來電,簡單惡劣的望了一眼肖堯,手抖的開了擴音。 喂,你好。聲音輕柔,做作了好妻子的姿態。 這是肖堯的手機,請問你是哪位?公式化的女聲,看來該是肖堯單位來催了,無故三天曠工,就算以前印象再好,現在該也是大打折扣了。 你找肖堯嗎,我是肖堯的妻子,他與我婆婆得了重病,我都忙瘋了,所以一直沒顧上單位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我都忘了幫他請假了,給你們添麻煩了。說著,簡單一腳踢在肖堯的小腹,痛的肖堯悶哼一聲,成功的讓對方相信了簡單的說辭。 若是嚴重,多休養幾天也無礙,只是,近段時間公司很是忙碌,若是肖堯多休息幾天,處理的事情就不一樣了。意思大家都懂,簡單調笑道,肖堯的病不算很嚴重,可以的話,明天就能去上班。 掛斷電話,簡單蹲在肖堯面前,拿在手中的手機左右搖擺,她的意思你應該懂,若是你答應我的條件,我馬上放了你,若是你不答應,我就將你和你媽的丑事捅到你們單位去,你一個公務員,若名聲壞了,看看誰還用你。 唔唔唔。 想好了,嗯?若是想好了,就眨兩下眼睛。肖堯飛速的眨了兩下,生怕簡單下一秒就會反悔似得。 給兩人松了綁,肖堯快速的沖向了廁所,三日的折磨,他現在是精疲力盡,只想解決生理需求。 肖敏眸中淚光點點,若還是三日前的模樣,定能引起一絲憐惜,只可惜,現在頭發凌亂,臉色蠟黃干澀,眼角的細紋格外突出,看起來滑稽的很,倒有點東施效顰的味道。 當天下午,簡單便與肖堯扯了離婚證,紅皮書變成綠皮書,盡管如此,簡單心底卻是重重松了口氣。 傍晚的時候,簡單帶著肖茹離開了肖家,并帶走了肖家的一半財產二十萬,臨走之前,簡單沒有錯過兩人眸底的陰鷙與憤怒,被他們死死壓迫的女人,不僅僅束手無策,還被狠狠反攻,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個仇,又怎會輕易放過。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茹茹,自己先去睡覺。肖茹穿著粉色的連體小白兔睡衣,嬌俏的小臉顯得愈發可愛。 好的,mama。肖茹暖著一張臉,眸底的喜色從肖家出來后就不曾停歇過。 小丫頭噠噠噠的爬到床上,等簡單轉身去看的時候,還在盯著她的背影的小丫頭猛地用被子蓋住腦袋,等簡單拿開被子時,小丫頭笑嘻嘻的露出空缺的門牙,傻兮兮的。 傍晚的時候,簡單就帶著肖茹從肖家搬了出來,那個家,是蘇妤噩夢的開始,亦是新生的起始點。 既然已經達到目的,搬出來是絕對的,她怕,在看見那對狗男女粘兮兮的模樣,她會忍不住再將他們給綁起來,為了防止這種事件的發生,簡單還是決定早點搬出來,畢竟,人還是需要言而有信的。 不過,若是以為簡單這么容易就放過了肖堯與肖敏,那就想得太美了。 肖堯是個公務員,單位的雖然是睜只眼閉只眼,嗯,讓她想想,近段時間單位里似乎有那個什么科間主任的競爭,候選人也就兩個,其中一個就是肖堯,借刀殺人什么的,簡單最是喜歡了。 簡單在網頁上瀏覽了許久,隨后才敲定市中心的一套公寓,旁邊靠近一家幼稚園,環境清幽,空氣清新,很適合居住,這正中簡單的下懷,唯一麻煩的就是租金較高,一個月八千塊,簡單猶豫良久,最終還是敲定這套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