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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愣愣的望著容璟離開的身影,那抹深紅,深深刻入心底,無意識的后退一步,鈴鐺清脆的聲音讓簡單瞬間清醒,容璟這個男人太過強勢,霸道,簡單怔怔的望著畫中的女子,那抹熟悉與親切之感再次涌上心頭,簡單捂著跳動的心臟,眸底閃過一絲不解。 夫人,少宮主待了個女人回來,那女子的模樣,與那位相差無幾。錦心得到消息,急匆匆的跑進房間,離繪掌心端著茶杯,聽到錦心的話,茶杯掉在地上,guntang的茶水灑了一身。 夫人,你怎么樣,都是婢子的錯,都是婢子的錯。錦心紅著眼,急匆匆的拿手絹擦著茶水。 有空氣的緩沖,茶水已經不熱,離繪苦澀著臉,手背上燙紅了一片,淡淡的說道,錦心,我沒事,我早該明白的。 夫人,你等著,我去找藥膏,若是留疤了就不好看了。錦心又跑向室內,手忙腳亂的找著藥膏,要知曉,普通的燙傷只需小小一個法術就能清除,但是離繪不想,也就沒有提醒錦心。 錦心小心的將藥膏擦在離繪手背上,冰涼的觸感讓離繪心中一凜,因為那人,他與她都承受了許多,是的,是她對不起她,但是,這三百年來,她也是受夠了。 達奚將欒佑寧一行三人送往景寧后,又再次孤身一人前往了迷霧森林,想要提升自己的實力,迷霧森林是好的歷練場所,容璟,那抹紅色,魔宮獨屬的印記,想要將自家小狐貍帶回來,最直接的辦法便是充實自己的實力。 簡單不知自己在那種滿白蘭花的院子里待了多久,她的靈力被壓制,半年的時間內,容璟時不時回抽瘋過來一次, 兩種角色相互轉換,一開始簡單還有點擔心,但后來完全習慣,同時她也發現,容璟只會在這院子中如此,在其他地方倒還是挺正常的,另外,幸運的是,雖然她不能是用來靈氣,但是不知是不是妖獸也屬于魔界的一個界面,對于魔氣,簡單亦是吸收的不亦樂乎,且修煉起來相比起靈氣更是事半功倍,還有就是,她體內的內丹似乎無須她擔心,自己會運轉,修煉,這也讓簡單輕松不少。 魔宮很大,隨處可見的深紅,簡單踏著悠閑的步子,每到一處,那些婢子的眼瞼微垂,但那炙熱的目光簡單卻是感受的深刻,看來,容璟的摯愛在魔宮是積威良久,不然那也不會在她出現的時候這般神情,說起來,半年來,她鮮少出來逛,但在小院子中呆的無聊,閑時還是會出來逛逛。 花園中的小小湖面,金魚成群結隊的在水面上嬉戲,簡單接過婢女遞過來的魚食,指尖碾成粉末狀,隨之掉落在水面,金魚皆是搶奪,簡單有點憂傷,她此時的狀態不就是這般,被容璟縮在那幾畝方圓,出不去,被人也進不來。 容璟過來時簡單正怔怔的出神,容璟將簡單抱在懷中,習慣性的將下巴搭在她的肩窩處,婢女們識趣的退下。 簡單眸子微瞇,隨而推開容璟的桎梏,正面對上容璟,容璟,你知道嗎,我現在就像這水中的金魚,如寵物般被你桎梏在這幾畝方圓,半年的時間該夠了,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過去的事情就該過去,那不是你死死抓住就可以當做從未發生過。 容璟怒極反笑,放過你,也放過我,我曾為制約過你,又何來放過你。 容璟,不要鬧了。簡單很是無奈,每次她與他說道這個話題,容璟就是這般,說實在的,她真的有點累了。 我沒鬧。容璟扯過簡單的手, 十指相扣,溫軟的觸感,讓容璟愛不釋手,她身上,有淡淡的白蘭花香,清新又好聞,對此,容璟,很是滿足,小狐貍,我們就這樣,你陪著我,好不好。 又變了,容璟這模樣又轉化成被拋棄的大型犬。 我累了,我要回去了。照容璟這狀態,今日肯定又是多說無用,簡單不想讓自己太累,便往小院走,她現在,想吃點東西。 容璟望著小狐貍嬌小的身影,緩緩的跟了上去,嘴角噙著的笑意延綿不斷,哪還有方才的大型犬的模樣。 夫人。錦心的擔心的望著離繪,眸底閃過茫茫的擔憂,若是少宮主能對夫人又這三分之一好,夫人又何苦每天苦澀著一張臉。 我們回吧,我想吃栗子糕了,好久沒嘗過那軟糯的味道了。男俊女美,天生一對,就像那時一般,心底升騰的苦澀味道,竟比那黃連還哭上一分,明明,心已死,為何,還是會痛不欲生。 暗色籠罩住天空的碧藍如洗,零星的星辰掛在天空,帶著細碎的光芒,簡單站在院中,月光在簡單身上蒙上一層輕紗,帶著虛虛的縹緲之感,容璟徐徐的走入院中,在門口的位置望著簡單,步伐微微一頓,隨而綻放出滿足的笑意。 不過幾秒,容璟已經將簡單抱在懷中,如同逗小孩般,輕柔的抱起她在空中劃出一層一層的弧度,夜風習習,木簪落在地上,一頭黑絲散落下來,拂了他的身,也亂了他的心。 簡單無語的嘴角一抽,容璟這般可是幼稚過了,真當她是五歲小孩,喜歡這種游戲。 容璟,停下,我腦袋暈。簡單的手搭在容璟的肩上,示意他停下。 容璟心中一沉,斂下臉上的喜悅,眸中閃過受傷的情緒,你不喜歡。委屈的神情似是在控訴簡單,這讓簡單有些許的愧疚,雖然她確實是不喜歡。 是的,我不喜歡??粗莪Z微微垂下眼瞼,簡單本以為容璟該是放棄了,但他的話卻讓她有點出乎意料。 我以為,女孩子應該都喜歡有這么一個人為她遮風擋雨,給她一世寵愛的,你也不例外,可是,我發現我錯了,是不是不是我,若是,換成達奚,你是否還是這個反應。容璟的話讓簡單一愣,若是換成達奚,她想,她該也是這般模樣,給她一世寵愛的人,早已經化為塵土,又何來的永遠。 果然如此,你心里該是在猶豫,小狐貍,你的心是冰塊做的?半年的時間,我對你不好?你想要的,我都給你,我的要求不高,只要,你的心底有我那么一絲的位置。容璟的低聲下氣,簡單意外的同時,更是震驚,在她的猜想中,畫卷中的女子該才是他最深情感的付出。 為什么,非我不可? 非你不可,呵,非你不可。兩人相距大概半米的距離,容璟那黑幽幽的眸子中迸發出來的自嘲與孤傲冷漠,復雜的情緒結合在一處,在他的眉峰處隱隱透露出一種隱含的悲傷之意。 簡單站在庭院中,面前空蕩蕩的,容璟已經離開,夜風緩緩襲來,透過身上的薄紗吹在身上,簡單雙手無意識的環住肩膀,眸底閃過一絲復雜,扯起裙擺進入房間。 離繪帶著錦心過來的時候簡單正在曬太陽,旁側的桌上放著小碟小碟的糕點,雪白的碟子里各式的糕點,零星的幾塊,滿足視覺享受的同時,又讓人食欲大增,但簡單只是隨意的吃了幾塊,便沒了胃口,對于甜食,她并不怎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