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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你放心,再多晚我都會送你們回來的,實在不行,住酒店也行。伊人熟稔的坐在副駕駛,簡單笑意不變,直接坐在后座,期間,也未曾錯過伊人眼中那赤果果的挑釁,真當她對謝予池還心存念想,這副模樣是想給她添堵,做些不可控制的事情不? 說起來,她現在也確實是不爽。 前座的兩人三三兩兩的說著話,簡單有點暈車,腦袋就像灌了鉛一般,不想動,雖然窗戶打開著,吹散了沉悶的氣息,但是簡單一路上還是很無力。 謝予池將車停下之時望見的便是滿臉蒼白的簡單,頓時慌了,別誤會,他這是怕被自家二叔給虐死,你這是怎么了? 簡單未曾回答,直接打開窗門,踩在地上的沉穩感讓她放下心來,以前與謝從容一起坐車也沒暈的這么厲害,怎么他一不在,她就如此了,難道,她對他竟依賴的如此厲害?想到這里,簡單的臉愈發蒼白了,謝從容真是好重的心思,無孔不入的進入她的生活,讓她一步步的踏進他為她量身定制的陷阱,讓她習慣他的存在,他的照顧,等她意識到的時候,再也無法抽身而去。 只是暈車而已。 謝二少。謝予池將鑰匙交給服務生,帶著兩人進入夜笙。 夜笙是京都有名的高級會所,出入的一般是京都的名貴,只有擁有夜笙白銀VIP以上的會員才能隨意出入,而夜笙則是謝家的產業,所以,謝予池帶著她們來這里可以說是萬無一失。 簡單跟在謝予池與伊人后面,口袋傳達的震動讓簡單拿出手機,頁面顯示出謝從容的俊臉,你在哪? 他的唇似有似無的往上翹起,一如他運籌帷幄的自信,所以,她也只是她命中的一枚棋子? 簡單微微的發著呆,良久才薄涼的勾了勾唇角。 前方是謝予池不解的表情,簡單悄然的跟著,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笑容。 寬大的包廂內,不是烏煙瘴氣,不是亂七八糟,帶著淡淡的蘭花香,簡單他們進入之時里面的人一窩蜂的擠了過來,擠在前面的林初陽擺著一張紈绔臉,調笑道,謝予池,這就是你帶過來的兩個小妹,可真漂亮,你得介紹給哥啊。 謝予池掩下眸中的厭惡與不耐,那可不行,這兩個人你都惹不起。謝予池雖然笑著,語氣中的陰冷卻讓人不寒而栗。 林初陽似是沒聽出謝予池語氣中的陰冷,放肆的打量著簡單與伊人,大膽而不羈,似是在猶豫要像誰出手,最終,林初陽的目光定定的落在五官精致的簡單身上,緩緩勾起的唇角微動,似是在說,就是你了。 簡單掩下眼瞼,伊人僵硬著身子,放在身前的指尖微微顫抖,眸子里迸發出驚人的恨意,似是要將眼前人撕碎,但是不過一瞬,伊人便恢復了正常的模樣,仿若方才惡毒之人并非是她,簡單有點訝異,原來女人變臉也跟翻書一般快,她也算是長見識了。 不過能讓伊人恨成如此地步的,該是她前世的丈夫,林初陽了,不然,隱忍的伊人不會如此將自己如此暴露出來。 包廂內的人都是謝予池玩的好的兄弟,今日本想帶著伊人與簡單過來認認人,沒想到竟是將林初陽這個紈绔給帶過來了。 陳嘉銘,你說,林初陽怎么到這處來的,我可是警告過得。面對謝予池的質問,陳嘉銘也是欲哭無淚,他怎么知道林初陽這貨就這樣穿過層層障礙孤身一身找到包廂來了。 大哥,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方才才知曉林初陽也在這里的。 你最好祈禱今天不會發生什么事,不然 當然,當然,我發誓,我定會看著林初陽的。謝予池的威脅,陳嘉銘也只得認了,畢竟他造的因,苦果也得他承受,唉,好好的美好時光就這么被林初陽給毀了。 二姐,你今晚有點不對勁啊,那人,你認識嗎?簡單身子撐在沙發上,指尖還撐著一杯香檳,水波在暗色之下若隱若現。 不認識,你怎么這樣說。伊人的指尖緊握,面上不改,唇角的笑容卻愈發妖艷,渣男與怨女,湊成一對豈不是更好,你要究根結底,那就嘗嘗她前世的苦果吧。 沒有,只是,感覺。輕輕抿上一口香檳,嘴唇微微濕潤,簡單指尖抵在自己的胸前,笑得肆意,不是說女人的第六感都很準嗎? 說起這個,謝予池,月優應該知曉他是誰,嗯?需要二姐告訴你嗎? 嗯,二姐要說,便說吧,我也聽聽。簡單無所謂的態度讓伊人周身散出絲絲冷氣,明明對謝予池情意未散,卻還是裝出無所謂的樣子,裝的,可真是辛苦啊。 小妹不知嗎?謝予池是你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呢,只是陰差陽錯之下,竟讓我與他相遇了,小妹,是我對不起,我以前不知他便是那人,而現在,我與謝予池兩情相悅,小妹,你能原諒我嗎? ☆、她曾以為,世界很美(十四) 句句戳中,聲聲情深意切,伊人看著伊月優的目光變的陰鷙,臉色冷漠,唯獨沒有知曉真相的蒼白無力,伊人不禁有點懷疑,是自己算錯了嗎,但是看著她揚起的手掌,她不禁揚起唇角。 你以為,我會一巴掌扇上你的臉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就是謝予池嗎?真是可惜了,我一直都知道,謝予池還不算有格調,你也是可悲,就喜歡撿我不要的東西,伊人,你以為,搶走我不要的,我會傷心欲絕,不由自已的做出出格之事嗎?簡單的一字一句,讓伊人不可置信,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會知道。 伊人的嘴唇微微顫抖,緊咬下唇而不自知,忽然,她揚起好看的笑靨,語氣溫柔,不對,你確實該知曉他就是謝予池,你的賬號,你不是拿過去了,這是理所當然的。 可是,怎么辦呢,我還知道你死死隱藏的秘密呢?隨意的扯過一張紙巾,簡單擦掉伊人濕潤的嘴角,林初陽,不是你最恨之人? 你怎么這么搞笑,我說不認識就不認識。伊人嚯的站起身,藏在身后的指尖纏繞在一處,不可能,伊月優不可能知道前世的事情。 你愿意自欺欺人,我也沒辦法,不是嗎? 怎么了?聽到聲音,謝予池快速的趕了過來,伊人的臉色蒼白,唇上還帶著淡淡的粉白。 我剛剛在講鬼故事,可能嚇到二姐了。簡單緩緩站起身子,淡笑著,不著痕跡的將方才的事揭過去。 這樣啊,沒事吧?謝予池摟住伊人的肩膀,柔聲的安慰著。 無礙,其實也沒那么可怕。 既如此,我先帶著伊人過去認認人。 兩人遠走的身影,簡單一時有點猶豫,謝予池對伊人是真的喜歡,希望以后她要做的事不會傷害到謝予池。 八點整 夜笙門口一輛黑色保時捷緩緩停下,噌亮的皮鞋緩緩而下,露出謝從容挺拔高大的背影,他穿著黑色西裝,里面露出小小的一截白色襯衫,望向夜笙的目光冰冷無情,抿著唇角著一種懾人的氣勢,停車員懾于謝從容的氣勢,久久未動。